“老家伙,我说你活的好好的,没事干什么让自己假死,闲着无聊啊。”对于能够再次看到文仲,任泽羽表示很淡定,毕竟他之前就猜想过文仲有可能还活着,毕竟现在文仲的坟墓中的遗骸是不可解释的事实,所以他看到文仲也就没有那么大惊小怪了。
“小家伙,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机灵,按照我的计划,你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知道我只是假死,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来了,来了也好,我还想请小友你帮我一个忙。”对于自己假死被揭穿的事情,文仲没有丝毫的尴尬,相反的居然还腆着老脸来找任泽羽帮忙。
“少来这套,老头子,我可是被你玩怕了,你哪一次找我帮忙不是要我豁出命,上一次找我帮忙,莫名其妙的搞了个什么一个月没有完成就得死,哪有像你这么玩的?这人迟早得被你玩死,我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呢,不干,坚决不干,这有吴刚和文强,你找他们去。”任凭文仲怎么说,任泽羽就是打定了休息,坚决不干,也难怪任泽羽会这么想,他现在实在是被文仲算计怕了,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在文家村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自然知道文仲和大巫师的冲突,现在大巫师以为文仲死了,殊不知文仲只是从明处转到了暗处,比起明刀明枪的冲突,像文仲这样的暗箭伤人给人的打击才是最大的,现在文仲又来找他帮忙,也不知道为什么,任泽羽突然就对这样的事情产生了抗拒的心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给我们找出来这个圣湖湖水下降的秘密而已。”文仲摇摇头无奈的说到,“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只有这样才能够扳倒村子里的大巫师,毕竟这种现象实在是太奇特了,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恐怕很难解决现在村子里的的问题。”
“这个不是你们的圣湖吗?他的河水下降不是你们明德圣人的安排吗?为什么要让我调查?”任泽羽抬了抬眼皮慵懒的说着,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文仲吃瘪,不知道为什么,任泽羽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心里真的是爽的不要不要的。
“唉,有没有明德圣人这件事情你难道不应该更清楚吗?”文仲摇了摇头说到:“信仰这东西有的时候真的就像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以调动村民生活的积极性,如果用的不好的的话,就可以成为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控制村民思想的工具,我很希望村子里的后辈们都像文强一样敢于反抗,可惜的是,除了文强之外,剩下的小辈只有吴刚还凑活,其他的孩子们都很听大人的话,也不知道这是我们文家村的幸运还是悲哀。”说到这里老族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明德圣人是假的,是不存在的?”听到文仲这么说任泽羽忍不住问道,如果任泽羽记得没错的话,这是文仲第一次亲口承认没有明德圣人的存在,“这话要是让文家村的村民听到的话,还是从他们的族长的口中说出来的估计会疯了吧。”任泽羽忍不住嘟囔着,其实任泽羽的想法也很简单,没有谁能够接收一直以来的信仰居然是不存在的。
“至于有没有又有谁敢说一定知道呢?也许只有等我们死了之后才知道吧,不过明德圣人确实是当时我们的先辈们编造出来的,当时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给大家活下去的动力而已,毕竟一个村子的迁移工作量确实太大了一点,可是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而且当初我们说好了,当时和我先辈关系特别好的,也就是大巫师的祖辈当初去村子外面游历的时候学习了不少的戏法,所以那个时候的大巫师就由他来承担,当初两家人说好了一起为文家村村民安居乐业而努力,可是谁都没想到事情到这里就变成了另一个味道,也不知道大巫师是怎么发现圣湖的秘密的,从此就一直来是这样,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怎么样。”
“那你怎么突然想到装死玩的这么一出,你知不知道现在没了你整个村子都快乱套了,还差点把我给坑死,老头子,你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吧。”任泽羽没好气的说到。
谁知道说到这里老人居然呵呵一笑:“小友稍安勿躁,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敢玩这一出呢?我的后路小友都猜到了难道不是吗?你我签订了三十天合约的事情整个村子都知道,如果我不说这件事,信不信大巫师那个家伙会分分钟弄死你,再说了,我为了你可是将族长的位置都让出去了,这样你还不满意吗?放心吧,我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听见文仲这么说,任泽羽抽了抽嘴角,“你丫的还真敢玩啊,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谢谢我倒不用了,只不过有件事情还是需要你的,我在装死的这段时间里也算是搞清楚了村子里面的情况,哎,当初折腾的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上一任的大巫师是我的好友,可是这一任的大巫师真的,唉,老友也许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吧,他现在看着我年迈,想趁着机会将族长的权利集中在自己的手里,借着这些手段,他已经从我这边的继承人挖了很多墙角,我之前也是看在老友的面子上没有对他采取手段,如今也算是养虎为患了吧,我之所以装死也是为了看清到底有多少人投靠了大巫师那边。”
“那现在呢?现在你准备复出去整治这个情况吗?”任泽羽疑惑的问道。
“不,现在为时尚早,至少我们要弄清楚圣湖里面的秘密,这样的话才能够百分百的扳倒这个大巫师。”文仲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担忧的说着,“其实这个圣湖的问题已经困扰了我们几百年,只不过现在需要你来帮忙了。”
听到文仲这么说任泽羽气的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