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实话,我们刚开始也没有想到凶手是你,可是直到你上一次替凶手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你说的话给外人听来并不像是在给别人辩解,反而更像是在给自己解释,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在注意你了,在这个案子中,你的确扮演着线索提供者的角色,可是你的线索甚至直接就让我们锁定了你想让我们抓住的人,这一切简单的让我们不太敢相信。”
“呵呵,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还是疏忽了,这一次我认栽了,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这里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你们还是小心一点吧。”说完之后老校长就没有在说话说话了,而是乖乖的伸出双手示意眼前的冯凯林和任泽羽两个人将他带走。
“唉,估计王雨他们到死也想不到算计这一切的居然是他们的校长吧。”将冯凯林押送到叶集镇派出所暂时收押之后,冯凯林看着老校长渐渐消失的背影说到,“其实这个校长也是可怜人。”
“嗯,是啊,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学生被学校另一个学生联合毕业生强了,以后又亲手杀死自己的两个学生,估计老校长以后也会有心魔了。”任泽羽摇摇头惋惜的说到,“对了,那个老高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面抢救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放心吧,这些都是小事情,刚刚杨宏伟那个臭小子给我发过信息了,老高现在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出来了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现在的情况则不容盲目乐观,听小杨说老高陷入了重度昏迷的状态,医生说短时间内恐怕是醒不过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也不用再面对没有女儿的痛苦了,现在小杨还在那里陪着她呢。”冯凯林把现在的情况说了出来。
“杨宏伟这小子现在倒和老高玩到一起去了,这倒是超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任泽羽摇摇头笑着说,毕竟杨宏伟天性、爱凑热闹,而老高心里有疙瘩,杨宏伟的存在或多或少的开解了老高。
“可是老任,我现在还在担心一件事情。”冯凯林莫名其妙的想起来老校长之前说过的话,“这个叶集镇的情况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吧,我记得你说过,在你去天宁市之前曾经发生了一起奇怪的案子,死者在麦田里被人发现,整个人被摆成忏悔的样子,身上的器官却不翼而飞,是这样吗?”冯凯林突然想起了之前听到杨宏伟说过这件事情,本来任泽羽回来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来的,只不过临时发生了王雨和张重阳被杀的案子,所以才耽搁了,现在任泽羽可以重新着手这个案子了。
“嗯,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在为这个案子头疼,现场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甚至在怀疑老校长说的话会不会和这个案子也有着什么联系。”任泽羽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你说的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之前跟上级领导请示过了,在你查出来这个案子的真相之前如果我们天宁市本身没有发生什么大案子的话,我们就全部留在在这里协助你调查,天宁市的案子暂时交给悬案组来解决。”冯凯林微微的笑着,“放心吧,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谢谢……”任泽羽有千万种感觉在心中可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就如同老校长所说的话一样,这事情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这起案子平息之后没多久,又出现了新的案子,这一次报案的是一个农夫,叶集镇派出所知道这个情况之后立刻出警,任泽羽他们也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情况,天宁市刑警大队也从他们的临时集合点出发。
案发地是在叶集镇周边的一个小村子的麦地里,根据目击者的报告,他是在田里看麦子生长情况以后发现一个人跪在麦地里双手合十,因为这里民风淳朴,这位村民以为这个人可能是一个教徒,出于好心,他准备提醒对方不要被晒伤,可是走近之后才发现对方的身体上已经爬上了苍蝇,还有一阵阵异味传来,这个村民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哪里见到过这种情况,当时就被吓的趴在地上,过了很久之后才站了起来给派出所的民警报案,。
冯凯林和任泽羽两个人到达现场之后才发现陈所长早就带人将现场警戒起来,所有的无关人员全部都被转移到了警戒线之外,“嗯,你们总算来了啊,你们看这个……”陈所长看着用白布盖起来的尸体无奈的摇摇头,“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命案一起接着一起,现在叶集镇都闹的人心惶惶了,要是不尽快破案的话,我们很难跟叶集镇的居民们交代啊。”
“嗯,你先别急,我去现场看看。”说完之后任泽羽熟练的戴上了乳胶手套和口罩之后掀开了白布,“奇怪,跟上一次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难道说这又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任泽羽喃喃自语着,不过他现在并没有着急把自己的结论告诉冯凯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进行简单的尸检工作。
在死者的周围忙活了一会之后任泽羽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老冯,我这边已经有了初步的检查结果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晚上九点钟左右,身体表面并没有任何的致命伤,不过和上一次一样,死者的胸腔有被打开然后又缝合的痕迹,初步预计应该是被摘取了身体器官。”任泽羽做出了结论。
“那现场呢?现场有没有什么痕迹?”冯凯林又丢出了这个问题。
“没有……”任泽羽摇摇头说到,“这里是麦田,土地是干的,所以现场很难留下什么痕迹,而且根据周围的小麦的倒伏情况来看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应该是凶手将死者杀死之后带到这里的。”任泽羽根据他在现场的发现做出了自己觉得最合情合理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