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样的手术陈老完全可以让自己的学生来给他代刀的,可是毕竟任泽羽是自己老战友的孙子,让别人动手的话陈老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因此陈老临时决定自己动手给这个不是亲孙子胜似亲孙子的任泽羽开刀。
随着任泽羽头顶的冷光灯慢慢的变得刺眼,注射在任泽羽体内的麻醉药逐渐起了作用,很快任泽羽陷入了昏迷之中,手术则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因为有陈老这个老专家亲自坐镇,手术过程注定不会有什么惊险,就这样一直过了三个多小时之后,手术室外面的那个红灯也终于变成绿色了,看到这个情况,任泽羽的父母一直提在嗓门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陈老,麻烦你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阿羽现在是什么情况。”看见陈老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任泽羽的母亲焦急的走上前去想要问问手术的具体情况,毕竟做母亲的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手术室里面又怎么能不担心,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看到自己的儿子。
“放心吧,小雅,你儿子现在很健康,手术很成功,只不过需要一段时间疗养而已,你这段时间别给他送什么补过头的东西吃,给他带一点温和的补品还有就是类似红枣,阿胶之类的可以补血的东西给他吃,半个月左右他就可以康复了。”陈老说到,随后揉了揉自己的的腰,“哎呦,这人呐,不服老就是不行了,想到年年轻的时候可以连续做三四场手术就不行了,可是现在呵呵,人老咯。”说完之后陈老捶了捶自己的腰,慢慢的忙自己的办公区走去。
别人不知道,可是任泽羽的父亲对这件事情可以说知道的是一清二楚,陈老就是因为早年太过劳累,现在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尤其是这腰间盘突出,这个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康复的,让这样年纪的老人来亲自动刀,任泽羽的父亲也是一脸愧疚,当即走上前去扶着陈老慢慢往前走,“陈叔,您慢点,我送你回去,改天我一定带着小羽登门拜谢。”
“行了行了,你个臭小子,你陈叔我是什么人还不清楚吗?咱们啊不兴这一套,有时间让小羽这个混小子去我那里陪我喝两杯就行了。”陈老摆摆手无所谓的说着。
就在陈老走出手术室不久之后,护士推着任泽羽走进了普通病房监护室,也许是出于陈老的面子,院方本来是打算给任泽羽放在高级病房的,可是任泽羽的父母还是给拒绝了,无奈之下,只能让任泽羽住进了普通病房,可是这个病房依然只有任泽羽一个人居住。
就在任泽羽在手术的时候,冯凯林在叶集镇这边又一次陷入了比较大的难道之中,也许是刻意谋划好的一样,每当他们破了一个案子之后,就又有一个新的案子出来了,而且还是跟之前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在麦田里面发生的蓄意杀人案件。
“老大,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怎么死人没完没了了,一个接着一个,还都是这个麦田杀人案件,再这样搞下去附近的村庄都不敢在这里劳作了。”杨宏伟看了看四周无奈的说着,确实如同他说的,周围的现在都已经没有什么人存在了。
“怎么样,尸体的检验报告出来了吗?”冯凯林询问身边的一个法医,这个法医自然不是任泽羽,他是任泽羽手下的那个法医小队里面的一个成员,本来是留守在天宁市的,可是现在任泽羽回天宁市做手术去了,这里临时缺人,无奈之下冯凯林只能把这个成员从天宁市给调过来了临时代替一下任泽羽的职位,毕竟现场的也没有什么专业人员了。
“冯队长,这边的检测报告大概已经完善了,死者是颈部被压迫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的,死者的体表没有其他的外伤,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所以我推断死者应该是被人下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毕竟如果真的是机械性窒息导致的死亡的话,那么死者就一定会和凶手搏斗,可是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痕,看样子死者应该是在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的情况下被凶手用绳子之类的作案工具活活勒死的。”这个法医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等等,你说这个死者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冯凯林疑惑的问着,“你再仔细看看,他的身上没有被解剖的痕迹吗?”任泽羽听着这个法医的尸检结果总觉得少了什么,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尸检报告中并没有提到死者被解剖了,在之前发生的两起命案中,死者都是被凶手采用相同的手法杀死的,可是唯一的不同就是凶手在杀害死者之后还对死者进行了解剖工作,将死者的两个肾脏全部取走了,可是这一次凶手却并没有这样做。
“没有,在死者的身上并没有任何被解剖的痕迹。”这个法医是刚刚调过来的,自然不知道前几起发生的案子,更不知道冯凯林为什么会这么问。
“恩行,那就先这样吧,这样,等下你和大部队带着尸体先回去进行进一步的化验工作。”冯凯林点点头说到,随后看着旁边的杨宏伟,“小杨,你这边的有什么结果。”早在他们刚到现场的时候,冯凯林就让杨宏伟去查一下死者的资料。
“这边的检查结果早就出来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刘大柱,男,四十二岁,一辈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庄家汉,没有出过这个刘家村,更别提得罪什么人了。”似乎是已经知道了冯凯林会问什么,所以杨宏伟提前吧所有的问题都回答完了。
“怎么可能又是这样。”冯凯林也是彻底无奈了,最近碰到的几个麦田杀人案件的都是这样,死者并没有什么复杂的社会关系,却偏偏被凶手用这么凶残的手段杀死。
现在冯凯林看着眼前的三个案宗也是头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