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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民工

2024-03-18 15:28:263353

第一百五十六章 地坑窑余韵

第一百五十六章地坑窑余韵

赵之谦听了既喜又惊,喜的是知道了寻找桐木的地方,惊的是老桐木看来还是比较紧俏的,但转念一想,玉钉空间需要的似乎并没有年份的限制,那边既然种得多就好办了。

“小赵,听说你把布鞋厂租了下来,不会就是想做旧木家具吧?”李昌源略微一犹豫,带着关心的口吻问了起来。

知道赵之谦买下布鞋厂事实的项彤听了,心里一阵惊喜,看来赵之谦还真把她当做自己人,居然瞒住了很多人,就是没瞒自己,心里不由甜丝丝的。

赵之谦早就想好了这种问话的答案,毕竟义全市太小,只要有瓜葛的人,想互相打听一下彼此情况是太简单了,特别是李昌源和金开运的关系,应该早就一起谈论过自己。

脸色不变,甚至带着点自嘲,“是啊!李叔,也不是我一个人租的,咱们家乡人都入了点股,打算做点别的,其中有一位老人会细木手艺,打算做点旧木家具看看。省得没有工程就只有喝西北风。”

“唉!这事你们做得有些冒失了,没有工程,你要来找我呀!就你们那么七八个人,那个工地塞不进去。算了,事已至此,什么时候我去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李昌源很是担忧地说道。

赵之谦听了一阵感动,这李昌源真的对自己很好,以后要改改对他的态度了。

“李叔,我,我们当时也是觉得没事做,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冲动,不过紫星村工程做下来会赚点钱。”

东方语见场面有些沉重,就招呼着去他家吃晚饭,赵之谦和项彤自然拒绝了,以两人要去看电影推辞了。

赵之谦搂着项彤的腰肢,走在学子路上,很是意气风发,本来还想着项彤会拒绝,没想到项彤刚刚心里小甜蜜了一把,于是就给赵之谦一点甜头尝尝了。

“彤彤,咱们真去看电影?”赵之谦还以为现在看电影还是像以前一本正经地坐着,有些不想去,就只想这样搂着走下去。

“叫姐,别那么肉麻!你不想看电影就算了,以后别后悔呀!那咱们去吃点好吃的。”

赵之谦当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还觉得项彤好说话了,一时高兴起来,连带脑子也好使了,看到远处的‘皇朝大酒店’,一下子就想起在白东方老四的那些东西里,曾经看到过这个酒店的寄存单,不由有些好奇,暗自决定有时间要去看看。

说到小吃,有一位女孩带着,比你翻遍地图,问破嘴皮都管用,女孩似乎天生就对小吃感兴趣,不管多偏僻、多远、多不卫生,可只要女孩想吃,就一定到得了。

不过赵之谦他俩倒是没怎么走,本来在学子路就有很多小吃坊,项彤熟门熟路地拐来过去,很快到了一间很小的店铺,点了很常见的两碗烩面,一盘油馍头,就吃了起来,由于时间还没到饭点,人不多,赵之谦享受着项彤的夹面、喂馍,吃得那是不亦乐乎,最后反而什么味道都没记住。

既然逛学子路,赵之谦看到很多的电脑店,想到要经常查资料,便进去买了一台,随带把很多语言的翻译软件都安装了。项彤知道他手里有文件,倒也不惊奇,不过少不了一顿打击,初中都没读完,居然要学外文,还一学就是两种,英文和日文,哈哈哈!

说笑着回到了酒店已经是十点多了,快乐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幸好郑富贵住酒店已经住出了经验,竟然叫了房间餐饮服务,倒是没有被饿着。

第二天一大早,赵之谦早早就去了省城的木材交易市场,找了几处堆码着桐木板的商家,满怀希望地把右手按了上去,可暗暗提防的玉钉拉拽力,却没有出现,反而紧绷的表情,让被早早叫起的老板,很是一脸的不爽,如果不是看着这黑瘦小子开的车不错,真以为是遇到了一位早起的疯子,看木料憋着气看,也是几十年第一次遇到。

不死心的赵之谦连着找了几家,把平常开店营业都比较晚的木材市场弄得鸡飞狗叫,可惜他最终还是失望了,点了一支烟,把剩下的中华烟丢给满脸不高兴的老板,上了车子,也不忙着发动,细细地想了起来。

烟雾很快弥漫在车里,赵之谦脑中的疑惑却很快烟消云散,很简单,只要再去找几块一百多年前的老桐木料,就可以判定玉钉的扩展需要的桐木料是什么条件了,至于老桐木料不好找,那估计是针对成型的大块木料,自己的玉钉可没那么多限制,只要是老木料就好。

想通了之后,赵之谦再也没有一点疑虑,踩着油门的脚都轻快起来,很快回到了酒店,迎接他的是项彤一脸的鄙夷:

“回来得很早嘛!昨天那么晚还溜出去,很精神呀!陪人家逛街就累了!……”

赵之谦呆呆地听着项彤抱怨完,才反应过来,这是认为昨晚跑出去了,幸好有由于要回家起得很早的郑富贵守在客厅,为赵之谦是今早外出的做了证明,否则真的是无法解释了。

可惜,开始耍脾气的小女孩,难道是有人证明就可以理喻吗?显然不可能,于是项彤一路一言不发,赵之谦和郑富贵说着些无营养的话,中午时分到了兰县,这里距离郑富贵的家还有一百多公里,那都是些乡村道路,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借着在县城,郑富贵终于把他这段时间挣的钱拿了出来,买了不少东西,赵之谦自然买得更多,只要郑富贵看了,却嫌贵的,都买了下来,最后郑富贵反应过来,直接什么都嫌贵。两人这一出戏,把一旁的项彤逗的大笑,小脾气过去了。

“富贵,那个单雄家还有谁呀?”赵之谦轻轻拉着项彤的手,走出商店,想到此次还有这么一项沉重的任务,不由黯然问道。

“他呀!还有一个兄弟,好像也是二十多了,和单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平时兄弟关系也不好,我很长时间没见他,也不知会不会在?”

“单雄的母亲呢?他没结婚?好像也快三十了吧!”

“母亲都不在了,村里的单家远方亲戚都说单解放命硬呀,两个女人都被他克死啦!想不到这次把自己也克死了!至于单雄当然没结婚,我都没结婚,他拿什么去结婚?”

郑富贵讲得很理直气壮,似乎他比单雄能干多了。他的话讲得很难听,但却残酷地讲明了一个事实,不知冥冥中是否真的有命运的安排?有的人真的一辈子没几天好日子过,按说也没做坏事,可就是诸事不顺,如果真要解释,只能用命运来解释了。

赵之谦想着这些,不由有些感叹,上了车,突然明白了单解放为何不顾蝎子咬、蛇咬都不肯放弃那个铁箱子,那是向命运的抗争呀!可能他知道放下铁盒也跑不出窑洞,干脆赌一赌,单解放赌来了他的儿子单雄。可没得到什么值钱东西的单雄更是要赌,他还年轻,没结婚,生命的路还长,他不甘心这样贫穷一辈子!所以单雄宁愿选择去和白东方合作,也没去尽力救父亲,可惜单雄也赌输了。

难道是他们祖上做的狠毒事太多,都报应在他们父子身上了。赵之谦想到家里老人评论哪家不顺,就会这样说,报应啊!

难道单解放的爷爷和日本人合作过,参与了对那些奇人的迫害,正因为此,这单家的地坑窑才无比的宏大,这还真不好说?

车子进入了乡村道路,赵之谦止住了胡思乱想,专心地对付起狭窄、坑塘众多的路面。刚刚所想的一切,已经随着知情人的死去,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其实这世间又有那一件事是能够完完全全弄清楚的,都是按着利益人的说辞,不顾脸皮地在世间传播,等到知情人离去,就是再假的事也都变成了真事。

赵之谦都快颠簸得麻木了,项彤已经嚷着宁愿走路也不做车了,经过几个大的集镇,终于在一个小山坳,郑富贵说:“这就是单家坳!”

让郑富贵下车去打听消息和找单雄的兄弟,赵之谦和项彤站在已经沙化的农田旁等候。

“你想怎么处理单雄兄弟?”项彤模糊想起单雄的样子,不由抓住赵之谦的手臂,担心地问。

赵之谦把烟叼在嘴上,把项彤有些冰凉的手捏在手中,柔声说:“不要紧张,单雄父子的事和我们无关,如果他真要去看,咱们带他去地坑窑看。至于单雄他兄弟,好歹和单雄相处一场,如果他兄弟愿意,可以去义全市跟着我做事,如果不愿意,那就给他一点钱,就说是他哥以前攒下的。”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一时没了再交谈的心思,默默地相互依偎着,在这漫漫黄沙的田野里。

郑富贵一人回来了,也不吭声,等赵之谦开着车走出了山坳,才慢慢地说:“村里已经没什么人啦,问了几个老人,才把事情说清,单雄的弟弟被一个老头带走了,那个老头自称姓胡,说是带着去找单解放!”

赵之谦听了一脚急刹,车停了下来。胡老头又出现了,这次是帮他解除了后顾之忧,可他怎么不接电话呢?按说这是邀功的机会呀!

突然,赵之谦明白了,看来胡老头肯定认为单家父子、白东方等人一定是他赵之谦杀死的!胡老头在医院里住着,心里却挂着地坑窑,从王佳一哪里知道白东方跟着去了,就知道赵之谦他们凶多吉少,以他对白东方的了解,知道最后还会来找知情的他,于是立刻出院。可最后却等来了赵之谦的电话,更是把胡老头吓怕了,连白东方一伙都被对付了,那他更是不在话下,知情的他立刻来到这里,带着单雄的兄弟离开,从此消失在江湖中,但是却把知道这件事的人扩充为三人了。

胡老头想得很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