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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妃入瓮:纨绔王爷神偷妻

2017-03-07 10:27:172058

第19章 江山万里,倾国为聘

晋王早已迷了心窍,此刻听闻这话,心中乐开了花,赶忙道:“美人要什么?”

温晗笑:“江山万里,倾国为聘。”

晋王马上就要与温晗脸颊相贴,听了这话骤然清醒,惊异抬眸瞧着眼前之人:“小美人儿,你……”

下一秒,温晗用外衫裹住了晋王的脑袋,纤足抬起,一脚将晋王踹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外面的屋门也被踹开了,秦澈绕过屏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般景色。

温晗未着外衫,后背抵在屏风之上,晋王面罩轻纱摔倒在地,屋内熏香淡淡,景色却甚是滑稽。

晋王后腰发痛,咬牙道:“王兄,这个女人勾引我,她……啊!”

晋王的话音未落,却是秦澈的身子挡在温晗和晋王之间,实打实地又踹了晋王一脚,直接将他翻了个个。

温晗被秦澈挡在身后什么也瞧不见,不安分的小腿却还是从秦澈的身后伸出来向着晋王踹了踹。

一时间哀声阵阵,温晗和秦澈你一脚我一脚,踹的十分开心。

晋王刚才为了不坏事,还贴心地把周遭的婢女全都支走了,此刻的东厢房怕是叫破喉咙也叫不来援兵。

直到晋王快哼不出声,两人才停止了脚下的动作。

秦澈转身,将自己的外袍解下为温晗披上,两人分别蹲在晋王两侧,晋王发不出声音,只能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

他就算再蠢,此刻也看的出来温晗和秦澈是一伙的。

温晗蹲着,轻声道:“萧王,臣女正在换衣,未料到这厮却突然出现,还险些抢走了臣女的衣裳,臣女无法,拼尽全力才将一旁的外衫罩在这厮头上,若不是王爷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秦澈托着腮,含笑看着温晗:“是呀,如今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是此人是什么来头,温小姐一向大度,今日太子生辰,本王已帮你惩治了此人,温小姐便不要再害怕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晋王吃了哑巴亏。

如今屋子里只有三个人,这两个人无非是在告诉他,哪怕这件事情说出去,温晗和秦澈定会口供统一,都说没有看清他的真实面目,而自己也解释不清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出现在东厢房之中。

毒,当真是毒。

晋王纵横情场,从未有过如此失意,温晗和秦澈站起身来,晋王又哼哼了一声。

秦澈回首,看着晋王的一双眸子透过纱死死地盯着他,似是再说,今日之事,绝不会因不被揭发而从此了断,他之后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温晗也回首,瞥见晋王的眼神道:“对了,萧王,刚才这厮说太子殿下送的玉佩寒酸。”

“哦?看来得再踢几脚。”

晋王一愣,又向着他的脸上来了几脚,为他英俊的脸庞加了几道彩。

温晗满意地点了点头,随着秦澈一起出了门,临走前温晗瞧着一旁的香炉打了一个哈欠,转过头又道:“催情香这种东西,若是一开始就被人掉包了就没意思了。”

晋王的眸子瞪得老大,却只瞧见温晗和秦澈一前一后出了门,温晗刚出门便轻笑出声,双眸弯弯似月牙,唇角微翘浸了笑意,这一次,才是发自内心的笑。

秦澈偏头,刚好瞧见温晗的笑,一双月眸盈了笑意,甚是赏心悦目,秦澈的心倏尔轻动,说不出的感觉,却惹得唇角不自觉地也随着她勾了起来。

屋内似乎还有些动静,温晗去隔间的厢房找了一件外衫换上,秦澈站在屏风的后面等着。

温晗系上了衣裳,心念着秦澈这厮虽也是登徒子,倒比晋王君子许多。

温晗出来将刚才的披风递给秦澈,秦澈瞧着温晗衣角的梅花刺绣,笑道:“早知道你今日不会消停地着素色衣裳。”

太过美艳,固然吸睛。

温晗打了个哈欠:“劳烦王爷送了。”

她喜欢,何顾因他人而改变,更何况,她天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秦澈向前一步,接过披风道:“那是送给艾草的,本王晓得红色最配你,可本王若送红衣,只会送大红的凤冠霞帔。”

秦澈又向前一步,唇角含笑,定定看着温晗。

温晗抬眸,撞上秦澈的一双重瞳,可惜幽幽瞧不清楚他的心意,这其中,又有几分玩笑?几分真诚?

温晗轻笑开口:“你们皇族的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勾搭自己未来的嫂子?”

秦澈挑眉:“本王只勾引戴着玉佩的未来王妃。”

哦?激将法?

秦澈伸手,似要触碰玉佩,却是温晗护住:“那就请王爷试试,勾引会不会成功。”

四目相对,满满挑衅。

秦澈笑:“温小姐又要同本王打赌?”

温晗向前,略过秦澈,向着厢房的外面走去:“有何不可,反正王爷从未赌赢过。”

秦澈回首:“口气不小。”

温晗未理,步步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也未回头,只是缓缓开口道:“今日的事,多谢王爷了。”

“举手之劳,江山万里,倾国为聘,本王记着呢。”

话音刚落,温晗一怔,步子迈的大,继续向着前面走去,步子虽稳,心中却不知为何起了涟漪。

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温晗觉得自己没出息的想要逃,明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情人,还怕他区区一个赌不成?

嘘了一口气,大抵是自己拿了玉佩,该死的愧疚感出来作祟了吧。

温晗无言,良久才静了心绪,继续向着宴席走了去,只是她刚刚走近,就听见宴席中有些喧闹。

门外的婢女瞧见温晗来了,面色略有惊慌,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向着温晗行礼。

温晗点头,却心中狐疑,刚进了屋,她便听见了苏巧然一声哀嚎道:“殿下,一定是那个女人想要害臣女才这么做的,臣女委屈,还望殿下为臣女讨个公道!”

温晗一怔,听着话,却不知苏巧然又唱的什么戏。

屋内有人瞧见温晗进来了,不禁轻声窸窣,一时口耳相传,声音细碎,有些杂乱。

苏巧然听得众人窸窣的声音,猛然回首,一双眸子似是浸了血,恶狠狠地瞪着温晗;“你这个贱女人还有胆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