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有些疑惑,因为不知道心经运转出现了什么问题,只能急忙停止了行气之法的运转
肖丰的游泳动作不慢,距离湖边三四米时,划水的声音吓得沈君傲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水面,做出了一个又想转身跑,又想扶起王平的动作。
看来肖丰的那一声喊叫,她并没有听到,及至肖丰游到了岸边,她才发现是肖丰,急忙跑了过来,美艳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你、你没有事?啊!我、我以为……”
“呵呵!以为我死了,哈哈哈!”
肖丰心情愉快,能够死里逃生,是个人都会高兴不已的。
而他在沈君傲的拖拽下,刚一爬上湖堤,沈君傲就扑到他的怀里,伸手四处抚摸着他,抽泣着问道:
“你、你没有受伤吧!呜呜呜,我刚才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呜呜呜!”
想不到平时似乎什么都不在乎的沈君傲,居然真情流露,肖丰还有些诧异,但一想到他从落入水中的车里,将沈君傲救出来,立刻就明白了!
“呵呵!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别哭了,又不是你男人死了!”
肖丰打趣地说着,一阵夜风吹来,浑身一抖,心中不由暗自庆幸,还好有金手指的神秘小孔,否则的话,现在躺在湖底的就是他了。
“咳咳咳!那个杜松呢?咳咳!”
王平躺在草坪上,艰难地用手臂支撑起身体,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湖面,有些不安地问道。
“他、他……突然游到那边去了,真是奇怪!”
本想说‘他已经死了’!但话都到了嘴边,肖丰突然一想,和这些超能力者相处,虽然刚才三人联手对付强大的杜松,但他的死因,牵扯到肖丰的秘密,还是不说为好!
“咦?他游到那边去了,是不是把方向搞错了?嗯!快,把我扶起来,我们得立刻离开这儿!快!”
王平有些奇怪地说了一句,紧接着就急切地叫了起来,同时挣扎着要站起来,肖丰急忙搂着沈君傲跑了过去。
只见王平的胸部凹陷,衣服被撕裂,有一滩血渍在肌肤上,急忙上前扶住他往公路上走去。
“咳咳咳!沈君傲,你去那树丛后面,把那个金属箱提起,咳咳咳!”
王平不断的咳嗽,胸膛的伤口又有血冒了出来,让肖丰看到,伸出金手指就想去医治,却被王平的下一句话打住了:
“肖丰,你、你身上的邀请卡没有丢失吧?”
“没有!”
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肖丰兴奋的心情略有失落。
原来王平一直关心的只是邀请卡,刚才和杜松针锋相对,要下湖去救肖丰两人,只是因为邀请卡在肖丰的身上。
唉!或许只有存在利益的关系才能长久,否则谁会去关心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联的人呢?
人!天生就是这么冷漠!
肖丰心中感慨着,犹豫半饷还是没有伸手去治疗王平,这人的能力太强大,在他面前还是有所保留的好!
走到路边,越野车也掉进水中了,远处似乎有警报的声音传来,想必是有人报警这儿出现了车祸,警察要赶来查看了。
“咳咳咳!走,我们返回湖边酒店,哪儿应该能找到车,呵呵!就算杜松返回来,也一定想不到我们还有胆子回到酒店。”
三人回到酒店时,纷乱的局面有所减轻,但还是有不少的客人坐在大厅中,不敢回房间去休息。
“你们在这儿坐一下,我去找辆车!”
此时是沈君傲施展能力的时候了,她身上的衣服还半干半湿,更是将性感妖娆的身材裹得诱惑无边。
黑色的长发随意地盘在头上,有些儿憔悴的感觉,让看向她的男人们都露出了怜惜的神情。
这该死的酒店,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看看把这么美艳的女人,弄得这么可怜!
甚至就有几个男人走上前,展示绅士的风度要来帮助沈君傲。
于是一会儿后,沈君傲换了一条干净的热裤和宽松的T恤,身后还有一男一女提着一包行李跟着。
在地下车库,沈君傲发动了一辆保姆车,这一男一女还面带笑容地挥手致意,就不知道他俩醒来后,报警找车的时候,看到自己热情的表情会作何感想?
估计最后也只能以莫名被迷醉来结案吧!
汽车驶出酒店,沈君傲直接驶向市中心,有些担心地问:
“我们去哪儿呢?王哥,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肖肖,后面行李箱中有一些衣服,你换一下衣服,别凉着了!”
“哈哈哈!肖肖!这昵称好听。”王平大笑起来,紧接着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我的伤势没有问题,呵呵!活着真好,刚才被杜松打了一拳之后,我还以为死定了!嗯!肖丰,多谢你!”
“呵呵!我们是一伙的,说什么多谢!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的伤势?”
肖丰淡淡地说着,坐到后排,找出行李箱,慢慢地更换衣服。
还把‘异能堡’的邀请卡丢在座位上,却只见王平看了一眼,就没有在看。
这动作让肖丰心中一安,看来不管王平是否想独占这邀请卡,但现在他身体受伤,是肯定不敢动手了。
于是便否决了医治王平的想法,至于知道他医治能力的沈君傲,心思灵巧,肯定会从肖丰主动提医治的事上,揣测出肖丰的想法的。
现在这宽大的保姆车中,应该是势力平衡了。
“不用去医院!我们也别走徽省了,从浙省沿着海边绕着回去,杜松的老巢可是在徽省,想不到十多年不见,他的手段变得如此诡异,还是躲着点好!”
保姆车很舒适,肖丰换好衣服,放倒座位,惬意地躺下,想到已经在水底的杜松,心中有些自豪和戚戚之感。
人呐!生命太脆弱,就算是能力诡异的超能力者,说死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不过自己的实力变强了,那可是好事。
随即想到杜松身上那诡异的骨质铠甲,不由好奇地问:
“这个杜松到底是有什么异能?居然那么矮瘦的一个人,会变成两米多高的怪物?”
“呵呵!那可不叫怪物,而且他的能力应该算作是邪术,唉!早些年他不是这样的,咳咳!”
王平又剧烈的咳了起来,却有些假装,毕竟一说杜松的事,就有可能牵扯出他的隐秘。
但他也知道肖丰听到了他和杜松的对话,估计应该有所猜测。
于是假咳了两声,出于对肖丰刚才勇敢地扑向杜松的感激,叹了一声,决定说了:
“唉!当时我遇到他的时候,他能力很弱,只是借助身体骨骼关节随意折弯的能力,在马戏团表演谋生,但后来被人授予了一种秘术,实力才强大起来。”
“他这秘术很是残忍,也只适合他,是汲取人和动物的血液、骨骼中的能量,慢慢地在身体中强大骨骼。”
“听说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敢利用动物石狮,但能量太少,后来就开始肆意地杀人了,特别是杀害一些超能力之者……”
“你、你说那骨质铠甲是动物骨骼、人骨还有血液形成的?”
肖丰听着突然有些恶心,不甘地问了一句。
“是呀!正因为他异常地狠毒,有段时间我和青竹还想去劝说他,却没能找到他的行踪,后来听说他离开福城,躲去了徽省!”
“呃!呃!”
肖丰想到金手指汲取的能量是这么来的,再也忍不住,抱着车上的垃圾桶就开始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