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而且是从没体验过的环境,再加上偷情般的紧张,让肖丰和卢芝瞬间就兴奋不已。
喑哑压抑的磁性声音,疯狂扭动的丰臀,让肖丰急忙默念房中术的口诀,同时运转着行气之法,才将一阵阵的冲动按压下去,好好地享受着身前的美人。
“啊!”卢芝发出一声恍如来自灵魂深处的喊叫,然后浑身一软,扭过头亲吻着肖丰,催促道:
“你、你快点呀!等会有人来了。”
“呵呵,这可是难得的体验,别慌!他们都睡着了!”
这话才说完,卫生间门就被轻敲了两下,让两人一时动都不敢动,随后肖丰再次慢慢地动了起来,引得卢芝只能用手蒙住嘴巴,不再发出声音。
肖丰凝神听了一下,门外的人走了,于是奋力一番冲刺,才放过了瘫软的卢芝。
收拾一下,肖丰轻轻地打开了门,却看到一个怒目相视的老头,急忙一拉低着头的卢芝回到了座位上。
“你呀!色胆包天!”
有了再一次的亲密接触,又有冒险般的刺激,让卢芝忘记了家庭,彻底放开了,一坐在椅子上,就扑到肖丰的怀里埋怨起来。
而肖丰则是得意地呵呵直笑,想不到还真体验了一次‘一日千里’!
下了飞机,肖丰和卢芝就像恋人一般,根本不管那个老头把他们在飞机卫生间的事传开,引得无数大爷大娘们行来注目礼,当然大爷们的目光中,羡慕的居多。
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生活在一个好时代!
住进了肖丰定好的五星酒店,情欲难耐的两人,当然是肆意疯狂,及至相拥而眠时,肖丰才知道卢芝是在省外事局上班,是来广城学习考察的。
“那你来广城干什么呀?”卢芝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地问。
“我要去港城办点事!”
“哼!吹牛,那你干嘛不直飞呢?”
“嘿嘿!为了来遇你呀!然后带着你体验飞机上……”
“羞死人了!睡觉,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卢芝有些羞涩地打断肖丰的话,身体却往肖丰的怀里拱了拱,似乎很久没有享受过在男人怀里睡觉的感觉,一脸的满足。
似乎才睡着,天就亮了,肖丰看了一眼窗帘外的亮光,手臂被卢芝压着,也不敢动,只能运转行气之法,缓解着昨晚的疲惫。
一阵手机的闹铃响起,卢芝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身边有一个男人,不由有些惊诧,及至想起今早的疯狂,丹凤眼露出了羞涩,急忙挣开肖丰的怀抱,抱着被褥,死死地盯着肖丰。
夜色隐藏了现实的痛苦,而光明照亮了惨烈的伤口,但却还得坚强地面对。
卢芝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她多希望一直生活在夜色中,不愿来面对着背板丈夫、家庭的现实。
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了,唯一的选择是继续错下去,还是悬崖勒马?
“芝姐,你醒了,呵呵!累不累呀,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
肖丰关怀的声音,如同一记重拳瞬间摧毁了卢芝不断凝聚的心理堡垒,一个声音在心里呐喊,这是在广城,那就放纵一次吧!就一次!
于是卢芝丹凤眼一眯,丰满地嘴唇一撇:
“哼!你会什么按摩术,不就是想占便宜吗?”
“居然不相信我?来!我帮你按摩一下,省得你去开会没有精神!”
肖丰扑到卢芝身上,掀开被褥,引得卢芝尖叫一声,急忙趴在了床上,丰满的臀部一沉,肖丰居然坐在了上面。
有了金手指的帮助,肖丰就是顶尖的按摩师,更何况此刻要讨好卢芝,更是卖力地按摩。
一会儿后卢芝只觉浑身舒坦,精神振奋,要不是赶着去上班,有了体力的两人又想再次肉搏一组。
“你什么时候去港城呀?”卢芝梳洗了一下,拖着行李箱要去开会的酒店报到。
“晚上吧!”肖丰抱住卢芝,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当然不能说他是偷渡过去,一般当然是在晚上!依恋地说:
“别把行李带走,晚上你就来这里住,房间我开了好几天的。”
“这离我开会的地方太远了!我们过两天可能也要去港城,到时候再联系吧!”
卢芝话才讲完,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提醒肖丰,两人可以在港城会面?
看着娇羞的卢芝,肖丰心中大乐,这少妇真是奇怪,平时很是害羞,随时会脸红,但是在床上却异常的大胆,什么都能尝试。
于是低头亲吻卢芝的红唇上,及至她喘不过气,才放她走。
意外和卢芝的相遇,让肖丰兴奋不已,竟觉这次港城之旅就算找不到方洵美她们,也是大有收获。
因为他感觉得到卢芝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
心情愉快,肖丰做起事情就更是劲头十足。
把带来的二十多万欧元,留在身边五万,剩余都寄存到总台,然后回到房间开始细细的化妆。
假发用专用胶水粘住,正要画眉毛,竟然发现眉毛已经长出来一点,看来巫术者的治疗手段还真不一般呀!
就连肖丰的金手指似乎对这毛发的生长都没有办法,居然被辛夷用一小段树根解决了,这让肖丰对巫术更是好奇起来。
画好眉毛,将肤色变黑一点,肖丰就变成了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这倒是符合偷渡到港城的样子。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因为港城全面放开,只要办理一个港澳通行证就可以过去,所以选择偷渡基本上都是打着不愿再回来主意的人。
而不愿回来的人,不是在华夏犯事,就是活得不如意,要去港城搏一把!肖丰的装扮,很像为了生活铤而走险的中年人。
随后肖丰不再出门,打了沈君傲的手机,想问问王晓玲两人的情况,居然不在服务区,还真是去大山里了。
让后再打给骆南星一个电话后,就运转行气之法,静静地等候蛇头的通知。
内视检查了一下包裹在胃部的乳白气息,并没有变少,这让肖丰稍稍安心。
这‘饿鬼道’之毒,按肖丰的理解,只能有用乳白气息慢慢的吸收,因此每天肖丰运转行气之法后,必然要做一个检查,这可是埋在他身体中的定时炸弹,可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中午过后,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肖丰走出酒店,坐上一辆轿车,按着骆南星的安排,拿出准备好的信封递了过去,五千欧元,还真是贵呀。
开车的男子一句话不说,带着肖丰来到市郊停车场,靠近一辆长长的冷冻车,才扭头对着肖丰说:
“等会你就坐这辆车走,可能会有点冷,但里面有防寒服,忍一忍就过去了。”
肖丰也不多问,直接上了冷冻车的车厢,一股寒气让他恍如回到了北方寒冷的冬天,挤进一排排的猪肉中,已经有一个男人裹着防寒服,一脸警惕地看着肖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