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脑干出血,现代医疗技术难以克服的是无法抽取出压迫神经的血量。
因为脑干的位置特殊,就算开颅的话,在大脑下部寻找出血点,必须分离大脑和间脑,那就会将整个大脑变成豆腐渣一样,这人还能活吗?
于是一般采取的都是降低颅内压,预防并发症,然后靠病人自己吸收出血量,从而缓解对于神经束的压力,慢慢地恢复自主呼吸、心跳。
但一般情况下,自主恢复的几率很小,基本上只要脑干出血,那就是判了死刑。
可对于肖丰来说,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此时金手指中乳白色的气息包裹着黄豆大的血滴,由于不能分解,也不能汲取出来,因此肖丰想到了一个最简便的办法。
那就是找到出血点,用这金手指的气息包裹着血滴,反向地重新进入脑部血管,然后再封堵住出血点就大功告成了。
当然不是一次性就能完成这血液返回的操作,血管中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于是肖丰控制着气息,将黄豆大的出血量,分成了若干份,然后慢慢地一丝丝的将血液返回血管中。
当最后一丝血液消失在血管中,躺着的老人眼睛一阵眨动,似乎就要马上醒来,肖丰可不愿被他看到自己,轻轻地按了一下他脑门上的百会穴,于是老人再次陷入昏迷。
滞留在老人脑袋中的乳白色气息还没有消失,在肖丰的意识引导下,直接包裹住破裂的血管,进行伤口的修复。
这样的话,至少在这个血管最薄弱的地方,是不会再出现出血的可能了。
这也算是肖丰彻底根治他的疾病了,当然以后会不会在其他的地方出血,那就和肖丰无关了。
弄完这一切,肖丰嘴角一扬,很是自得地笑了起来,就像一位完成一台大手术的医生一样,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当然还得让这个准备要讨第八个老婆的人,从此瘫痪在床上,这就是搞破坏了。
这对于肖丰就更是简单了,伸手老头腰椎的第二腰棘突附近一点,这是肾俞穴,会冲击肾脏,导致截瘫。
当然肖丰是不会下狠手的,只是留了一团强劲的气劲在穴位周围,时时进行刺激,使之无法感知下肢,从而感觉自己瘫痪了。
“你们可以出来了。”
肖丰淡淡地说着,然后就听到身后的书房门一响,吕拓推着老妇人来到了身边。
“他没事了吗?怎么还没醒呢?”
对于老妇人发自真心的问话,肖丰笑了起来,毕竟是夫妻情深,虽然怨恨了一辈子,但是能够再次救活自己的丈夫,还是很激动的。
“一会他就醒了,都是按你们的要求做的。你们有没有想好怎么应对医生和其他人的询问?我可不想被人围着追问。”
“当然!当然!一定不会给肖先生添麻烦的,既然我父亲的病,医生都解决不了,我就说一句,他自己醒来就行了。”
这时的吕拓也热情起来,看着肖丰的眼神都不一样,难道这光头怪模样的人,真是胡医生说的那种人?可也太年轻了。
“嗯!就说我们在一旁聊天,他自己醒来就行了!呵呵,注意了!老头立刻就会醒来,记住我要办的事!”
肖丰轻笑着,正要伸手去碰触老人的脑袋,一旁的吕拓急忙伸手拦住,不好意思地说:
“肖先生,能否要一个你的电话?等会你将要寻找的人的照片、名字告诉我,呵呵,刚才真的没有留意。”
肖丰一边伸手用金手指的气息解除盘踞在百会穴的气劲,一边把手机号码告诉了吕拓,然后在老人眼睛睁开的一瞬,转身走向了房门。
用金手指的气息解除被点穴位的气劲,这是肖丰这段时间琢磨出来的,听着身后两母子激动地叫了起来,肖丰知道一切都很完美。
等他走出房间门,那些等候在门外的医生、家人略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寻思这人刚才怎么没有出来?
但一听到房间中的叫喊声,以及吕老爷子微弱的讲话声,所有人都拥了进去。
肖丰一把拉住还要陪着桑迪进去的卢芝,搂住她温软的腰部,轻声说:
“走吧!这里可要混乱上几天,才会把家事弄清楚,我们回去吧!”
“那、那老先生醒来了?”卢芝扬起丰润的脸盘,好看的丹凤眼盯着肖丰,惊讶地问道。
“呵呵,应该是醒来了!我也不太清楚。”
“哼!你就装吧!”卢芝也是聪明的女人,一看肖丰的神情,立刻猜到了什么,伸手掐了一把肖丰腰间的软肉,很是高兴。
“是不是你救治的?”
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力强大,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站出来搞定一切。
“呵呵!”肖丰得意地笑了起来,并不承认,也不否认。
男人在女人的眼中,具有一定的神秘感,那可是非常地吸引人。
两人走出了别墅,慢慢走到庭院的铁门前,突然想到这可是在半山,没有车他们怎么下去呢?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声音叫了起来:
“两位,你们稍等,我送你们下山!”
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一脸的笑意。开着车送肖丰两人回去时,嘴巴就没有闲过:
“哈哈哈!太好了,老爷子病好了,这可是比什么都好。呵呵,你们是我大哥的朋友吗?多谢你们来看望了。”
看着这张几乎和病床上老人一模一样的脸,肖丰不由暗笑,这老头的基因还真强大,但不知这是他第几个老婆的孩子呢?
看来他和老大吕拓的关系比较好,被叮嘱着来送肖丰两人,不由好奇地问道:
“你是吕拓的兄弟?”
“呵呵,是呀,我才从国外留学回来,你没有见过我很正常,我妈是老四,但我和大哥关系最好。”
“呵呵,你大哥人不错!”
肖丰老气横秋地说着,但兴奋的年轻人根本没有发觉,而是将肖丰两人送到客栈后,飞一般地掉头赶回家中,老爷子病好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两人相拥着回到房间,略微谈论了一下吕家的事,就陷入了到欲海之中了。
久旱逢甘露的卢芝异常地兴奋,而肖丰更是因为寻找方洵美的事情有了着落,身心放松,和卢芝疯狂地享受着彼此。
可惜!肖丰和吕拓都把吕老爷子想得太简单了。
第二天中午,肖丰才把依依不舍的卢芝送去开会,一个人慢慢走在街道上,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还以为是吕拓,却不想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肖先生吗?我是吕大诚,就是你昨晚救治的病人,呵呵!我现在腿脚不便,不能亲自拜访道谢,不知先生有没有空?来寒舍一叙。”
唉!这事还有完没完呀!看来这个吕老爷子是猜到了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