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巧的事?或者说这个女人本来就一直在留意他?对他有不可言说的企图?
毕竟现在肖丰是披着格萨的法衣,虽然只有四个穿相同法衣是人,但要认出他还是有点难的。
不过肖丰想起冉林森要求他戴上面具时的说辞,很多女信徒都希望和格萨有亲密的举动,想留下他们的血脉,又立刻不觉得奇怪了,这女人可能是看到穿格萨衣服的人就拉扯也不好说。
但是想到女信徒不可言说的企图,肖丰反而一下就兴奋起来,刚学的英语有用武之地了。
“需要我帮助吗?”肖丰慢慢地蹲下,生涩地说着刚学会的英语,真怕对方听不懂。
只见那双淡蓝色的大眼睛露出了惊喜之色,然后慢慢拉开围在脸上的帽子,露出雕塑般惊艳的面孔轻声地说:
“等会我在海边等你!”
说完就放开肖丰的衣摆,扭身正襟危坐地听着前面的教义讲解。
果然是中午见到的那个丰腴女人,肖丰心头一下火热起来,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才不管什么火教大会的严肃性。
不过也太直接、简单了!
但从冉林森述说的情况推测,估计以前格萨没有戴上面具的时候,女信徒对格萨的纠缠就一直很狂热,可能从大会中,延续到大会后,弄得火教大会像是相亲大会一般。
所以这个女人如此直接,也是很好理解,毕竟有悠久的传统摆在那儿!
再没有比心想事成让人惬意的事了,肖丰脸含笑意地走回亚洲火教队伍,坐在最前面,呆呆地看着火堆前,此时已经变成普通信众的演讲。
一个个信众都是说着自己的语言,能全部听懂的信众估计没几个,那这种方式的意义就在于各自表达对火神的敬仰了。
教义的演说一直在持续,夜晚的海风吹来,带走热气,让人很是舒适,看来选择在晚上进行仪式,一来是为了点火请火神的仪式,二来也是为了避开热辣的白天。
肖丰的心思完全在等会如何去海边的事上?还是穿黑色长袍,戴面具的话,岂不是太显眼?
可不穿代表着格萨的黑色长袍和面具,那个女人怎么认得出他呢?
想到这,肖丰不由郁闷起来,这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肖丰甚至想走到欧洲的队伍后,找到那个性感的女人,然后脱下面具,让她记清楚自己,以便等会的海边幽会,不至于认错了人。
而且似乎那一句‘海边等你’也太笼统了,这里四周都是海边,去哪儿等了?
患得患失之间,教义的演讲结束,然后从大帐篷中走出一些信众,拿着应该是已经烤好的肉串,在火堆中随便烤一下,便依次地往各大洲的信众中分发,这有点像是火神赐餐的感觉了。
肖丰捏着一串火烟味浓重的烤肉,一点食欲都没有,主要是心里有事呀!
他还琢磨着是否趁着现在的混乱,走到火教欧洲的信众中去寻找那个女人呢。
最终肖丰还是没有动,因为他穿的长袍太明显了,去到哪儿都是一片恭敬的目光,只能暗叹等会再说了。
吃完了夜餐,其实也就十点多,此时已经变成了自由活动,整个空地里人头攒动,喧闹一片。
肖丰想了想,决定回到自己的帐篷,把这一身显眼的装扮去掉再说。
慢慢地走向帐篷区,那些也要回去休息的信众,一见肖丰走来,都纷纷让开道路,恭敬地目送肖丰走远,才慢慢地跟上。
呵呵!看来地位太高也不好呀!肖丰心中腹诽,难怪有高处不胜寒的说法。
回到亚洲帐篷区,每一顶帐篷都挂着一盏应急灯,倒是没有摸错的可能,肖丰正要钻进自己的黑色帐篷,一个灰袍人靠近他,轻声地问: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有什么企图呀?”
估计这岛上一百多号火教信徒,敢和肖丰这样讲的也就只有冉昭雨了,因此肖丰很自然地说:
“早起早睡身体好呀!我打算睡觉了,哦!对了,你还有没有身上穿的灰袍,我穿着这身、戴着面具,真是太不自由了。”
“呵呵!有人打着坏心眼呀!”
鬼精灵的冉昭雨一口就喊破肖丰的心思,让肖丰不由怀疑,女人的第六感,如果一直能保持的话,算不算是一种超能力呢?
“打什么坏心眼?没有就算了,我要睡觉了。”
“嘻嘻,要不要找人侍寝呀?”
“什么侍寝?”肖丰没有听明白,原本已经钻进帐篷里,又扭头问道。
“呵呵!就是找女人陪你睡觉呀!听说以前是有这样的传统的,你们格萨地位尊崇,又护法辛苦,当然要找女人来陪你们了。”
真真假假的话,又把肖丰心头之火点燃,没好气地说:
“那我就找你来陪了,等会我就去向你父亲说!”
“呸!想得美!”冉昭雨难得地露出娇羞的神情,转身急忙走开,引得肖丰哈哈大笑。
在帐篷中坐了一会,肖丰眼前一直晃动着三点式的丰腴躯体,还有那双淡蓝色大眼睛中的期盼,这让肖丰浑身燥热起来。
不管啦!一定要去海边转转!
一种原始的冲动,让肖丰不再思前想后,迅速地脱去黑色的连帽长袍,摘下面具。
然后聆听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没有任何的脚步声,迅速地钻出帐篷,轻跳几步,离开了灯火辉煌的帐篷区,融入了夜色中。
“果然是有企图,这个肖丰,真是太过份了!”
一顶正对着肖丰帐篷的灰色帐篷中,冉昭雨小脸紧绷,怒气冲冲,她可是看着肖丰溜出去的,当然知道这大晚上的出去,意味着什么。
她可是被父亲暗示过的,而且从小出生在火教家庭,当然知道格萨意味着什么,如果能和格萨有关系,那几代人在火教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
关键是她并不讨厌肖丰,毕竟她早就被肖丰在酒吧卫生间轻薄过,一想到这,冉昭雨小嘴一嘟,暗恨自己刚才为何不顺着肖丰的玩笑话就答应了。
哼!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冉昭雨绷着小脸,嘟着嘴,钻出了帐篷,循着肖丰刚才消失的地方,也走进了夜色中。
而色急如火的肖丰,此时已经在海边溜达着,小眼睛在黑暗中不时闪着精光,如同一头寻觅猎物的色狼。
火教的信众基本还聚集在中央帐篷区,和那边红透天空的热闹劲想比,海边异常地清冷,只有海浪拍打在沙滩上的‘哗啦哗啦’声。
难道要沿着海滩走一圈?这儿就是今天中午,那位美艳少妇打排球的地方,刚才她说的‘在海边等’,就应该是这儿。
忽然身后传来了跑动的脚步声,肖丰立刻兴奋起来,转身伸出双臂,下一秒就要软玉在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