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小型游艇比起肖丰和赵萍漂流的豪华游艇就相差太远,也就十多米长,不但晃动得厉害,还无处不散发着浓烈的鱼腥味。
估计是去海钓回来,还没来得及清洗甲板,就直接来接这桩活计了。
因此肖丰对于美艳少妇口中的‘安乐窝’,根本不抱任何的希望,甚至觉得这少妇真怪,居然不愿住帐篷,而宁愿游泳来住在这艘小型游艇上。
正是没抱太大的希望,因此肖丰看到船舱中部的卧室,简陋的床垫,贴在木板上泛着霉斑的壁纸,除了味道不太好,也还算能接受了。
“哦!怎么没有好好地清理一下?等大会结束了,我要找他们算账!”
美艳少妇察觉到肖丰的不愉,扑到他的怀里,略带娇媚地说,然后主动和肖丰深吻了后,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问道:
“格萨大人,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贝鲁奇。”
“哦,我叫肖丰,呵呵!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是格萨了!”
肖丰答应着美艳少妇贝鲁奇,同时心中也转过不少念头。
这看着风骚无比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让人很难判定她的年纪。
而且她似乎不是为了肖丰的格萨血脉而来,因为刚才在大海中,她似乎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
肖丰可是记得很清楚,李玉娥为了給他生一个孩子,那可是每次房事之后,都摆出抬高髋部的动作,就是这样小心翼翼,也是费了不少力气后才怀上的。
既然不是为了他的格萨血脉而来,那又有什么目的呢?
从排球滚到肖丰身边,再到主动拉着肖丰邀约在海边相会,让肖丰以为她是一个为了得到格萨血脉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却想不到她却不是为了血脉。
真是有些奇怪!
肖丰有些想不透,难道她是为了猎奇和炫耀?
毕竟格萨在火教的信众中太神秘,还真值得胆大的女人来冒险体验,然后回去有了吹嘘的资本。
“亲爱的肖,你在这儿休息一会,我去弄点吃的,嘻嘻!刚才你一定累坏了!”
贝鲁奇伸手轻拍肖丰的脸颊,然后走出了舱室,肖丰不由凝神听着她的脚步,直到驾驶室,可惜!那边的声音太嘈杂,根本听不清他们的交谈。
不过,游艇却开始加速了,向着远离小岛的方向驶去。
“有点意思!”
肖丰不由嘀咕了一句,但也不担心,想了想还是穿上衣裤,走出舱室,刚好遇到抬着餐盘,提着红酒的贝鲁奇走下楼梯。
“亲爱的肖,你这是要去哪儿?”
贝鲁奇头发挽起,宽松的长袍包裹着性感的躯体,同时因为踮着脚尖的缘故,身体微微前伸,让肖丰一眼就看到露出长袍领口一半的胸部。
“呵呵!我去让游艇停下来,明早我们不是还要游回岛上吗?”
“嘻嘻,游艇是我租的,等我们玩够了,再开回来不就得了,来!拿住酒!哎呀,你把我抱起来干嘛?”
本来想去问一下游艇驾驶员,但被性感的贝鲁奇的姿态所吸引,肖丰忍不住一把抱住贝鲁奇,就往舱室里走。
吃东西、喝酒,都只是男女调情的前奏,为了等会上床时没有那么的生涩。
而肖丰更是把全部事情都纠合在一起做,抱着贝鲁奇,喝一口酒,再亲吻面色绯红的贝鲁奇,一手还不停地搓揉她的丰臀,保持动作的频率……
酒醉、身软、心迷糊,不一会儿,贝鲁奇就被肖丰弄得浑身发软,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你、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我从没这样体验……啊!”
肖丰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亲吻着贝鲁奇的耳垂,轻轻地问道:
“你想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呀?”
“就在大海上呀!噢……我要死了!”
随着贝鲁奇大叫着瘫软在肖丰的身下,肖丰慢慢地站了起来,凝神一听,游艇的马达声还在轰鸣,此刻不知开到了何处,便穿上裤子走出了舱室。
海面上一片漆黑,小型游艇的射灯如同利剑刺破了黑暗,肖丰慢慢地走到驾驶室,居然空无一人。
好歹是在豪华游艇上待了十天的人,肖丰走过去,正想扳动方向盘,另一侧的门一推,冲进来一个黑瘦的男子,拿着一把斧头,对着肖丰怪叫。
虽然听不懂,但显然是让肖丰离开驾驶室,肖丰笑着对他用英语说:
“你这是要开往哪里?”
黑瘦男子还是乱叫,慢慢地走进驾驶室,似乎准备用斧头砍肖丰了。
再用华夏话说了一遍,这人还是没有反应,肖丰心头一火,左手一挥,一股气劲喷涌而出,击在对方的肩前穴,斧头脱手,直接砍向他自己的脚。
“呵呵!你可别自残!”
肖丰迅捷地往上一步,一把拉开惊呆了的黑瘦男子,然后转动方向盘,打算往回开。
“你这样是没用的!嘻嘻,亲爱的肖,我们回房间去,别管去哪儿,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随着沙哑的嗓音,贝鲁奇出现在门边。
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肖丰,似乎在责备他刚才的不辞而别,让她清醒后身边空无一人,而雕塑般的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没用?呵呵!你是不打算回去了,对不对?”
似乎要到揭开谜底的时候了,肖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扳动方向盘,小型游艇在水面上转了一个圈,然后‘突突’两声,发动机彻底停了下来。
“如果我一个人的话,当然是要回去的,但你在船上了,我就不想回去了,刚才游艇再次启动的时候,就没有多少油了,而你又那么厉害,嘻嘻,刚才得花了快一个小时了吧!”
贝鲁奇说着说着,雕塑般的脸胀红起来,直接走到肖丰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说:
“我在这里陪你,不回去岂不是更好?”
虽然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快,但肖丰知道贝鲁奇也就是一个诱饵,是他自己愿意上钩的,那也就不用拿诱饵泄愤了。
“我们这么随着波浪漂浮是很危险的!”
肖丰对此是深有体会,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看着贝鲁奇的雕塑般精致的脸,真是不忍心过多地责备她。
“嘻嘻,已经说好了,明天中午他们就来接我们,而且这艘游艇刚才一熄火,就已经把锚放进海中了。”
“就为了让我滞留一个白天,让你来当诱饵,还租了一艘游艇,应该是你们欧洲区副主教的意思喽!”
以肖丰的思考速度,立刻把事情推论得八九不离十。
“哦!亲爱的肖,我不是诱饵,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特别是刚才,走!别生气,我只是听从安排。”
“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引你离开小岛,不能参加明早的格萨比试就行了!走吧!我们回舱室,我还想要,嗯!”
只要格萨不参加比试,不管那个大洲的火教分支,就没有了去觐见主教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