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闭着眼睛的肖丰,感觉到浑身的舒服,正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异常的刺痛,干脆继续闭着眼睛,心思重新回到刚才的体验中。
刚才他一直在一个迷宫中奔跑,有的道路宽敞畅通,能让他肆意地奔跑;有的道路却狭窄得如同小径,让他举步维艰,更有的直接就不能通过。
经过不断的摸索,他终于沿着一条道路来到了一个敞亮的大厅,在那里有一个人形的黑色骨骼,以及缠绕在骨骼上青色的筋,这不是他的人形筋骨相吗?
于是他突然感觉到身体的清凉,就有了睁开眼睛的冲动。
如此一回忆,肖丰知道刚才他一直奔跑的迷宫,其实是他身体中的行气路线,而敞亮的大厅,就是他的脑海,这种体验意味着什么……
正要细想,却感觉胯间清凉无比,不由意识收回来,才发觉他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而胯间的清凉,却是有人正在擦洗他的命根子。
于是眼睛眯着睁开一缝,往下一看,却见到一支白嫩的小手,正擎着小肖丰,细细的擦拭着,那双小手好美呀!
目光沿着白嫩的小手,看到细长的手臂,再看到圆润的肩膀、白嫩的脖颈、优美的下巴、微微张着的小嘴、挺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居然是冉昭雨。
小脸已经胀红不已,目光专注地盯着小肖丰,小舌头不时伸出樱桃小嘴之外,似乎是在惊讶手中之物的巨大。
这样的场景,让肖丰不由一阵意动,于是那软绵绵的小肖丰,慢慢地变大、变得滚烫,让那只白嫩小手都握不过来。
“咦!怎么会这样?居然有反应了,难道是……”
冉昭雨小嘴嘀咕着,不由扭头看向肖丰,却和一双眯着的色眼相遇,然后就听到肖丰坏坏的笑声:
“呵呵!好玩吗?亲一下嘛!味道好极了!”
“啊!你、你醒来了!”冉昭雨惊喜的大叫起来,然后发觉自己的小手还捏着那丑陋的东西,急忙一松手,一脸羞意地说:
“你、你醒来就是个色样,大色鬼!”
“呵呵,我……”
还不等肖丰说出话来,一张软被将他从头到脚盖住,然后是冉昭雨满是羞意的声音:
“你、你还不把它弄下去,我要去通知我爸他们,说你醒了,快点呀!”
“嘿嘿!我是没办法让它变小的!”
肖丰伸手慢慢地掀开被子,把头露出来,就是这么一个动作,痛得他满脸是汗,但还是阻止不了他调笑的话:
“除非是你帮忙,反正是你把它弄大的,你要负责给它消肿!”
“想得美,你这个大色鬼!”
冉昭雨已经连脖子都红了起来,甚至已经延伸进那薄薄的T恤中,让肖丰看着那微微凸起馒头似的山峰,暗自揣测那儿似乎也应该红了。
不过冉昭雨一发现满头大汗的肖丰,就急忙冲到床边,顺手就用手中的手巾轻轻地揩拭,嘴里关心地问:
“怎么啦?怎么会又出汗了?是不是发烧呀?”
“我是发骚!”肖丰可不放过戏弄的机会,但随即发觉冉昭雨揩拭的手巾,似乎刚才擦拭过他的兄弟,不由郁闷地说:
“美女!你能不能换一块毛巾呀,这毛巾我记得……”
“哼!你也嫌弃你自己呀,那刚才还想让人亲……呸!你到底怎么啦?”
看到冉昭雨一脸的关切,肖丰也是感动不已,收住笑容,正色地问:
“昭雨,我没事!我这是在哪儿?我昏迷了多少天?怎么敢劳你大驾来护理我?”
“哼!在我家呢!”冉昭雨没好气地白了肖丰一眼,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刚刚要褪下的红晕,再次爬上了小脸:
“你昏迷了三天,那晚上你连夜就送到了这儿,因为你说过不上医院,我那已经把你当做真正格萨的老爸,就真的不敢送你去医院了。”
“只是请了火教的医生拿了设备来检查了一下,知道你没事,就让你继续昏迷喽!哼!只是苦了本小姐,居然要来伺候你这个大色鬼。”
“那、那真是多谢了,我、我没有大小便吧!”
“哎呀!脏死啦!那些你都没有啦!我、我就只是帮你揩拭……哎呀,反正就那样了!”
冉昭雨一脸的羞红,低下了头,肖丰忍着痛,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柔声说:
“真是多谢你了!”
这时肖丰看到自己那干枯如树枝的金手指,立刻明白他为何全身疼痛。
原来是金手指中没了能量,而大脑中的人形筋骨相,在他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当然不会用溃散来释放能量,从而医治他的创伤。
“昭雨,你、你去和你父亲说,就说我醒来了,一切都好,我需要很多玉石,不需要雕件,只要粗料就行。”
听到肖丰说得急切,冉昭雨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的认真。
想起肖丰曾经在小岛上也要过玉器,最后在收拾帐篷时,却没有见到,知道这可能和他的超能力有关,也不多问,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你过来,再近一点!”
肖丰突然叫了起来,然后声音变小,冉昭雨急忙伸头过去,却被肖丰拼着浑身的撕痛,伸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轻声说:
“真的感谢你!”
“你、你这个色鬼!”
冉昭雨小脸再次胀红,不过她也是经常出入夜店的女孩,那肯被肖丰左调戏右调戏,伸手就在那搭出一个帐篷的支柱上,使劲地掐了一把。
“哎哟,掰坏了,找你算账的女人可不少!”
有了玉石,肖丰肆意地用金手指汲取能量,然后再用金手指中的乳白色气息修复身体,那样他身体恢复起来就快得惊人。
当天晚上,肖丰就已经能坐在病床上,看着一脸惊讶的冉林森、张麦克、刘茉莉,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
“感谢火神,格萨大人你终于醒了!”
三人单膝下跪,让肖丰急忙叫道:
“你们别这样,我承受不起呀!现在我没有戴面具,可就不是你们的格萨了,起来吧!起来!”
“你永远是我们的格萨大人,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怎么还玩这种老套的招数呢?肖丰伸手一拍脑门,又开始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