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里和肖丰关系最亲密的沈君傲,已经被他得罪了,对于女人来说,一旦被怨怒遮蔽了眼睛,那就好糊弄了。
至于其他人,王平、青竹大师、甚至有过一夜之情的江一帆,要在他们面前伪装,肖丰是信心十足。
毕竟他曾经去宁水市的戏剧团,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化妆术,对于脸部表情的控制,还是有一定的功底的。
真是想不到以前玩儿似学习的化妆术,原本是为了跟踪人,真正跟踪人的事没有干过几次,现在却成了在异能者中伪装自己身份的手段。
看来古话说‘艺多不压身’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肖丰调侃着自己,心情好了起来,从床上爬起来,嘴里哼着小调,冲进卫生间洗漱一番,出来却见到一套保暖内衣,还有厚厚的羽绒服,不由笑了起来。
呵呵!有女人就是好呀!她就是生气了,还是会关心你。
穿好衣服,从原来的长袍中拿出其他三枚狼牙和主教权杖,当然为了预防诡异的狼牙空间出现,肖丰事先将自己的狼牙放在了卫生间,尽量远离另外三枚狼牙。
小心地找了四个密封袋,分别将狼牙和主教权杖放了进去,再收在一个首饰盒中,然后藏在厚厚的棉衣中,肖丰才小心地去把自己的狼牙戴在脖子上。
如此小心地触碰四枚狼牙,让肖丰得以细致地观察四枚狼牙,其他三枚都是雪白无比,反而是肖丰自己的那枚狼牙,显露出诡异的黄、白、黑、红四条线,分别在狼牙表面的四个方向,彼此的距离几乎一样。
真是奇怪!
肖丰细细地看了一下,也没琢磨出什么原因,不过经历过诡异空间、以及瞬间跨越五千公里的事后,肖丰对于奇怪事情已经很有免疫力了,根本不会有太大的惊讶。
世界如此之大,无奇不有,谁敢说什么事情都能弄得一清二楚呢?
收好狼牙之后,肖丰再看了看那古怪的主教权杖,三十多厘米,黑黢黢的,还不是很笔直的,有些弯曲,也不是很粗,似乎还有一些小突起。
这是什么东西做成的?看了一会,肖丰脑中出现一个荒唐的想法,不会是公狼的那个部位吧?
不过也不好说,宗教信仰的事,原本就很神奇,更别说像火教这样的拜物教,既然用狼牙作为格萨的信物,为何不能用公狼的那个东西作为主教的权杖呢?
有点恶心地急忙将其收在袋子里,肖丰摇了摇头,不再去细想。
把重要的东西都收在身边,这是肖丰的经验总结,可就算这样,他的手机、护照等等还是全部遗落在火教古堡了。
想到火教古堡,肖丰有些急切起来,回到卫生间,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表情,预想着等会王平等人会提出的问题,做出了合适的表情,然后对着自己笑了笑,走出了房间。
“肖丰,起来了?来吃点早餐!”
刚走到一层客厅,就听到餐厅中王平亲切的喊叫声,透过酒架隔断,他那胖胖的圆脸,绽放着高兴的笑容。
他当然高兴喽!
肖丰的到来,等于为他做换脑手术的时候,提供强大的安全保障,让原本只有七成把握的手术,直接提高到九成。
毕竟很多手术,过程并不凶险,反而是在手术后的感染期,却是病人的一道鬼门关。
肖丰露出平时那种淡然的微笑,虽然现在他什么能力都没有了!却不能露出半点异相,更不能提离开的事,只有等王平躺在了手术台上,再去想离开的事。
至于现在,他就是要利用王平对他的需求,渡过这段没有任何能力的危险日子。
“呵呵!好的,王大哥,你起得早呀!”
“他算起得什么早?我都去外面逛了一圈回来了,反而是你,昨晚以一敌二,又是长途劳累,居然也起来了!年轻就是好呀!”
随着温和的声音,青竹法师从客厅一侧的房间中走了出来,打趣着肖丰,其实话里的重点是‘长途劳累’。
肖丰一听,转身冲着青竹点了点头,也不接话,反而是走进了餐厅,笑着说:
“嗯,是有点累了,君傲她们人呢?”
“哈哈哈!和你睡一张床的女人,你反而来问我们,真是奇怪!”那想青竹法师身影一动,就和肖丰并排站在了餐厅里,看着长条形饭桌上的面包、牛奶,苦着脸说:
“就没有一点肉食?唉!我还想用肉食来刺激一下那‘活尸’呢。看他会不会醒来?”
这是在逼肖丰接话呀,毕竟肖丰昨晚是和西蒙杨,以及昏迷的赫文一起出现的,不做解释,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过肖丰早就在楼上想好了一套含糊的说辞:
“呵呵,真是麻烦青竹法师了,其实那人不用管太多,让他昏睡几天吧!”
肖丰满不在乎地说着,这倒是和他以前的脾气差不多,以王平对肖丰的了解,立刻猜到肖丰和那‘活尸’一定不对付。
“唉,他们是跟着我来,怕我不回火教了!唉,你们一定奇怪,我不是在东北寻找我父母的下落,怎么又和火教扯上了关系?是这样的……”
按着想好的谎话,肖丰连嗝噔都不打一下地讲了一通,当然不会讲真话,而是胡编乱造地说了一气。
“你是说你从火教总部赶过来,那个主教还派了两个随从跟着,就怕你处理完这儿的事不愿回去?我可是听说,火教所在的土其国有点胡乱,似乎火教出了点事情。”
没有人是好糊弄的,更别说这些超能者了!
吃着东西的王平没有吭声,反而是走到一旁煮开水的青竹大师背对着两人,似乎好奇地问。
居然昨晚就把火教被围攻的事打探出来了,在这资讯发达、沟通方便的时代,还真是小事一桩。
幸好肖丰早有准备:
“嗯!这面包味道不错,这事也就只能和两位大哥说说了。”
肖丰自得地笑了起来,瘦瘦的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低声说:
“当时,如果我不去火教总部,主教大人就不接见火教亚洲的信众,于是我便赶到了总部,想不到……呵呵!,那个主教大人年纪又大,身体又差,却有一个性感的夫人,她和我……呵呵!”
是男人都听得出肖丰和主教夫人发生了什么,对肖丰拥有众多女人的事有所了解的王平跟着大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是那女人害怕放跑了你,哈哈哈,肖兄弟,好本事!”
“嘻嘻,有什么本事,也就女人缘好一点。”
肖丰得了便宜便卖乖,看到青竹大师端着一杯茶过来,笑着说:
“至于他们火教和其他小教派的斗争,更是不用我插手,,你们还不知道吧,火教太有钱了,居然把在叙国打仗的雇佣兵都弄了过来,很快就没事了,哦!对了,我要打一个电话给薇拉!”
谎言中必须有真话才能骗人,肖丰是说谎的老手,当然精通此道,嘴里说着,伸手摸了一下衣兜,然后做出没找到手机的表情歉意地说:
“哦,手机放在房间了!王大哥、青竹法师,你们聊着,我回去打个电话。”
看着肖丰走回二楼,青竹法师缓缓地说:
“他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管他真假,也别理会他是怎么来的,既然是为了我的手术而来,那就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