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中年一枝花味道的赵顺发,伸手捋了一下整齐的头发,根本不理会肖丰的举动,扬起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刀削般的五官,如同活着的雕塑,眼睛中露出惨然的神色。
“方洵美漂亮吗?呵呵,我听说是你救了她,有没有给你一点英雄救美的好处?难道报答你就是让你当一个破保镖?哈哈哈!如果你有一亲芳泽的想法,我劝你就别做梦了,她就是一个变态!”
狠狠地说完,赵顺发举起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半,嘴里含混地说:
“我和她结婚,人人都认为我攀了高枝。她是知道内情的,可居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和我睡觉,死人一样,不会哼!不会叫!还为了保持身材,不想生小孩,我可是赵家的单传,怎么可能?”
“她见我不满了,而且在一次聚会时,王老师也隐晦地提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她提出了借腹生子的主意,你应该知道这事了,大家都知道!嘿嘿,他们找来了黄娇娇,一个大学生,你别看现在黄娇娇胖胖的,三年前,她可是很漂亮的。”
酒醉的话总是东拉西扯,肖丰喝了一口酒,便于跟上他发散的思维。
“当时她可是黄花大闺女,我向方洵美说别糟践人家了,可方洵美这个蛇竭美人,说是这样干净,生下来的孩子好。于是黄娇娇住进了她安排好的房子中,只有我和方洵美知道地址。”
“在准备受孕的过程中,有一天,我去看黄娇娇,可非常的奇怪,我和黄娇娇都很兴奋,于是就发生了那种事,接着她就怀孕了。哈哈哈!后来她就生下了我们的孩子,却不是方洵美的。”
这点倒是和赵萍说得差不多,只不过唯一的区别是,赵萍讲的是黄娇娇和赵顺发是事先好上的,有了孩子后才逼着方洵美借腹生子,而这里讲得却是很诡异的赵顺发和黄娇娇的激情生子。
“有了孩子,我就想离婚算了,可方洵美为了借我家和王老师的关系,去维系和章明远的关系,根本不同意,而且还威胁我,说有我婚内出轨的视频。”
“至此,我才怀疑我和黄娇娇那天的事情,是不是被下了套?方洵美不想和我离婚,是怕方家的财产被瓜分,毕竟和我结婚后的这十多年,才是方家发展最快捷的时期……”
果然还是牵扯到钱上面了,唉!钱呐!
肖丰叹了一口气,不再听赵顺发的诉苦,眼睛被大屏幕前疯狂的人群吸引,此时播放着疯狂的的士高音乐,几乎所有的人都站在大屏幕前跳舞。
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刘珂,或是其他的姑娘们,反而是身材丰满的黄琴。
她穿着高跟鞋站在玻璃酒桌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梨形的身材几乎在腰肢处分为了两段,胸前的山峰随着她的动作,大幅度地跳动着,而她还穿得是紧身的套裙,扭动的肥硕臀部,更是诱惑无边。
她似乎感受到肖丰的目光,嘟起嘴,向着肖丰打了一个飞吻。
“……方洵美就想我净身出户,呵呵!怎么可能?这个一方集团,我可是有六分之一的份额。她说有我和黄娇娇的视频,我就说我有她签署的借腹生子的协议,就算这孩子不是她的,但她明显已经违法,只要她敢去法院起诉离婚,我就让一方集团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看看,她不是差点被人砍杀了,唉!我说肖老弟呀,那天你干嘛救她?要是你被她的美貌所诱惑,我可以给你一百个比她漂亮的女人,只为了那天你的不出现。”
“不是你安排人砍杀她的?”
肖丰听到这,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候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了一句。
“呵呵,我杀她干嘛?我还要靠她管理一方集团,为我挣钱!一方集团发展越大,我就越有钱。我就等着一方集团上市的那一天,把属于我的全部原始股抛了,到那时我就和她离婚,什么都不要!哈哈哈!”
赵顺发得意地大笑起来,重新拿了一瓶酒,用牙一咬就打开了,宛如他和方洵美这两条毒蛇相搏,他咬在方洵美的七寸上一样。
“那你认为是谁干的呢?”
“哈哈哈,肖丰,你以为我醉了?来套我的话,真是年轻!我管是谁干的,方洵美死了,我立刻就有好处;方洵美不死,我未来有大好处!呵呵,看不出你挺忠于方洵美的,是不是她让你睡了几次?嘿嘿!”
居然这样说自己的老婆,也是极品了!但反而让肖丰明了,这两口子真是名存实亡了。
“想睡她?你就做梦吧!别看方洵美长得美丽,但她却不喜欢男人,这是真的!她威胁我,说有我和黄娇娇的视频,于是我也去调查她,嘿!还真奇怪,从没见过她和哪一个男人走得近,因此她一定是不喜欢男人,我估计是赵萍那个男人婆和她有一腿。”
居然赵顺发也把赵萍看成是‘男人婆’,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呀!肖丰笑了起来,举起瓶子和赵顺发碰了一下。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儿卿卿我我,真肉麻!来,来!小丰丰,我和你唱一曲。”
刘珂跌跌撞撞地从卫生间出来,扑到肖丰的背上,使劲地拉他,而守在一旁的胡风霖轻轻抱起她,连带肖丰也拖离了吧台,再次拿起话筒,左声左调地唱了一曲。
此时包厢里人人东倒西歪,有的人已经悄悄地溜走了,肖丰也是有些醉意,扶着墙准备离开,来到门前,看到左侧有个卫生间,感觉一阵尿急,便开门走了进去。
门才推开,肖丰隐约看到有人,正要退出来,却被里面的人一把拉了进去,随着木门‘嘭’的一声关上,肖丰被人按在门板上,一团温软的身体扑了上来,微微低头,没看清是谁,就被丰满的嘴唇堵住了嘴。
灵活如同小蛇般的香舌,迅速地突破了肖丰的防线,瞬间点燃了他的欲望,狂热的允吸着,不甘心地冲进对方的口中,侵略着。
酒是色媒人!
此时肖丰全凭着本能行事,双手一上一下,攀峰越溪,那山峰高得他一只手捏不下,那溪谷深得探不到低,他化身勇敢的探索者,孜孜不倦地寻求着。
半饷,两人分开,这时喘着粗气的肖丰才看清依偎在怀里的竟然是黄琴,她媚眼如丝,身上的香水味如梦如幻,小手搓揉着小肖丰,娇喘着:
“嗯,我都快喘不出气了,你这么粗鲁干嘛?不过我喜欢!”
嘴里说着,双手飞快地解开肖丰的裤子,而她身上的套裙早就让肖丰撸到了胸前,堆在两个硕大的肉袋上,白花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