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吹来的声音,让肖丰一下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有些惊疑地从温软的山峰中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却和娇羞的颜瑶姝目光相遇。
“哼!你总是喜欢在这种地……放开我!”
颜瑶姝小脸红艳艳地小声埋怨着,伸手拉下衣服,就想离开肖丰的怀抱。
“别呀!瑶姝,没事的,这是风吹来的声音,不知隔着我们多远呢?”
有些郁闷地说着,肖丰低头亲吻着颜瑶姝的脖颈,痒酥酥的,立刻让颜瑶姝瘫软在他的怀里,主动地送上香舌。
肖丰双手轻轻一拉瑜伽裤,大半个白嫩的臀部显露在山风中。
同时急切地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就在这时,那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似乎就隔着十多米。
“兰兰,你再帮帮我,真是奇怪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很勇猛?”
“哼!谁知道你怎么啦?回去了,昨晚你说是劳累,说是野外更刺激,可现在还不是一样?”
这时一动不动的肖丰、颜瑶姝可是听得真切,颜瑶姝小嘴咬着肖丰的耳朵,轻笑道:
“嘻嘻,好像是周兰呀!她和那个男的也是……嘻嘻,我们偷偷地过去看看!”
说完站起一拉瑜伽裤,躬着腰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全然不顾肖丰无奈地和胯间挺立之物的对视。
唉!这山里还真热闹,居然还能碰到熟人,而且显然也是来寻求刺激的。
肖丰沮丧无比,套上T恤站起来跟了上去,不过呢,先把裤子的拉链拉开,省得机会来临的时候,错失了良机。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地向着前面爬去。
夏天的草丛很是茂盛,将两人的身影完全遮掩。
小心地蹲着行走了一会儿就看到,十多米外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个裤子褪到脚踝的男子,而蹲在他前面的粉色衣裙的女人,赫然就是颜瑶姝的闺蜜周兰。
周兰白花花的山峰,随着她剧烈的头部运动摇晃着,肖丰还想再仔细看看,却被颜瑶姝转身回来,抱住他的头,轻笑:
“嘻嘻!不准看!”
温软还有一股异香,再加上十米外的两人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让肖丰异常地亢奋,双手抱住颜瑶姝就往回走。
别人的事有什么看头,还是办自己的正事要紧!
“咦?什么声音!”
那边的周兰叫了起来,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肖丰急忙一把抱起颜瑶姝,冲进了树林中,还听到那边男人的埋怨声:
“你别停呀!我刚有了感觉,唉!又没动静了。”
不知跑出了多远,颜瑶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放下我!放下!”
肖丰的放下方式就是将她按倒在草丛中,然后迅疾地拉下了她的瑜伽裤,小巧的镂空丝质小内内出现在眼前。
“不要!我不喜欢在这这种地方,难说有人在旁边看呢?嘻嘻嘻!”
“没事!看就给他们看吧!”
肖丰嘴里说着,起身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傲然挺立的小肖丰出现在颜瑶姝的眼前,惊得她小嘴张大说不出话来,男人的东西怎么能这么大呢?
正准备扑过去,颜瑶姝突然一声惊叫:
“哎呀,我的屁股被刺戳到了,不行,让开!让开!”
唉!被颜瑶姝双手推开的肖丰,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在那里,无奈地看着颜瑶姝站起来,拉上了瑜伽裤。
“你、你怎么不把这收起来!呸!丑死啦!”
颜瑶姝看了一眼挺立在山风中的巨物,小脸通红地说,然后不等肖丰说话,就扑倒他的怀里,亲了一下说:
“我也想要,但不是在这儿,要不我们回去吧?”
边说还边用小手使劲地捏了一下小肖丰,让肖丰更是难以忍受,不过有她的许诺,肖丰急忙随便收拾一下,搂着颜瑶姝往回走。
现在还采什么药!还管什么周兰和那个男人在哪儿好事成了没有?
这些都不重要了,关键是要将这个小女人征服了。
两人行色匆匆地往回走,不时站住深吻一次,让欲望的温度持续地上升,只为了等会一起痛快地燃烧。
可惜!还没走进赵彪家的庭院,就听得里面熙熙攘攘,有如菜市场一般。
刚一走进庭院,就见一院子的老头老太,低声地议论着,都看向堂屋方向。
被堵住走不进去的肖丰两人,只能按捺中蓬勃的情欲,也看向了堂屋。
只见潘晓晓从堂屋里走了出来,盛气凌人地说:
“赵彪!我问你立‘生基’的事,你还满口说不知道,现在你爸都承认了,你怎么解释!”
一听这话,站在堂屋门前的赵彪,气恼地抓着短发,一步想跨进堂屋,却被潘晓晓挡住,忍不住叫道:
“爸!不是说好,不能说吗?”
“我说什么了?我都没承认!你在这乱吼吼干嘛!”
却不想赵彪父亲声音更大地从堂屋里走了出来,气愤地指着赵彪大吼!
得!看来是潘晓晓打了一个时间差,就将两父子的话都骗了出来。
此刻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抹了一下空气刘海,得意地说:
“村里早就下发过县里的文件,不准立‘生基’,要提倡火葬!赵彪,你是村公所的编制人员,你是带头和我作对!”
“潘支书,我、我……”
赵彪垂下头,陪着小心想解释,却不想他的态度却让强势的潘晓晓更是斗志昂扬,大声叫道:
“我警告你,这立‘生基’的事,只要你敢动一锄头土,我就把你抓起来。赵彪,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彪子,你是听我的,还是听这女人的?立‘生基’的事一定要做,大不了我现在就去死,总不能不让埋死人吧!”
一听这话,赵富贵也指着赵彪大声质问起来。
顿时堂屋前喊声大震,一个女高音和苍老的男声混合在一起,如同一场热闹的戏剧高潮。
肖丰和颜瑶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遗憾。
怎么也想不到,赵彪为他父亲立‘生基’的想法,还是让潘晓晓知道了,她居然不急于去处理打架的事,反而来扑灭这立‘生基’的苗头。
这个时间节点,却是让肖丰两人的好事难成了。
而随着三人争论的声音更加高亢,慢慢有更多的村民走了进来。
本来三岔河村和华夏普遍的农村一样,都是留守老人居多,最是关心生老病死的事。
当知道赵富贵和潘支书为了立‘生基’的事吵起来,老人们都涌进了赵彪家,就想看看村里的态度强硬到什么程度。
显然潘晓晓非常适应人群中的宣讲,一看到庭院里的村民多了起来,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宣讲政策的机会,从坤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大声地读了起来:
“……所以,各位乡亲,这立‘生基’的事、土葬的事,都是政府不提倡,要坚决禁止的!因此,赵彪居然从市里找来风水先生,企图为赵富贵立‘生基’,是胆大妄为,我是一定要制止的。”
话音一落,庭院里的老头老太议论声响成一片。
而和潘晓晓站在一起的赵彪,老实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看了一眼气得发抖的老父亲,再看看站在台阶边宣讲的潘晓晓,最后还看到了大门口的肖丰两人,不由一咬牙走到前面,大声说:
“潘支书,这立‘生基’的事是我父亲的主意,我做晚辈的无权干涉,你也别把矛头对准我,呵呵!村公所干事的差事我不干了,不干了!”
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只有潘晓晓转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还有肖丰嘴角露出了笑容,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不干了’的话中,含意颇多,更重要的是意味着和潘晓晓彻底的决裂。
“好!彪子,这村公所的事早就该不干了,天天跟着这支书,老婆都找不到一个。”
反而是赵富贵大声地叫好,然后走上前,盯着潘晓晓说:
“支书,现在彪子也表态了,他不再是公家的人,不存在知法犯法,立‘生基’的事,都是我的意思,要不你就叫警察将我抓走,大不了几个月后,就可以真正的把我埋了!”
“哼!赵彪,你、你……”
潘晓晓的饼子脸胀红起来,根本不理会赵富贵,反而盯着赵彪,愤怒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