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车才在大业村43号庭院旁停稳,肖丰就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嘴里叫道:
“老姜,你招待一下赵大哥,我去看看饭店弄得怎么样了?等会一起吃饭。”
当然看饭店装修是假,去找李玉娥是真!
沿街的玻璃廊房都被拉下的卷帘门遮得严严实实,就连入口大门都关着,难道没有人在?
肖丰有些急切地敲着门,掏出了手机,这段时间一直和李玉娥在微信上聊天,知道饭店装修已经完成,李玉娥一直在打扫卫生,不会不在呀!
正想着,大门‘咯吱’一声打开,戴着口罩,头上蒙着包头,一身朴素的碎花裙,大眼睛有些疑惑的李玉娥出现了。
“玉娥姐!”
肖丰叫了一声,抱住李玉娥就往门里面挤,才进门把门一关,丢下行李箱,就把李玉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熟悉的体香,柔软无骨的躯体,抵在胸前的宏伟山峰,立刻让肖丰再也忍不住了,一撩裙子,双手使劲地揉捏着丰满的臀部,大有就地正法的趋势。
“哎呀,放我下来,小丰,小丰,有人在的。”
话音刚落,就听得厨房那边传来了嬉笑声,接着就是王丽爽朗的声音:
“哈哈哈,玲妹妹,看来我们得走了,两口子小别胜新婚,不知要弄出多大的动静呢?”
然后就见到为了来打扫卫生,裹得严严实实的王丽、李飞霞、王晓玲、甚至抱着小孩的小娟一块走了出来,个个脸带笑容,一副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干嘛的表情。
特别是王晓玲,小脸通红,一双大眼睛盯着肖丰就不放,似乎也是好久没有见到,有些儿思念了。
“呵呵!你们都在呀!”肖丰很是大方地放下李玉娥,和众人打着招呼,但手还是紧紧地牵着李玉娥粗粝的手。
“这几天都是她们来帮忙,我说不用了,都劝不走她们。”
“嘻嘻,玉娥姐,我们要是不来帮忙的话,肖哥回来不帮我们做美容怎么办?”
“得了吧,你那张小脸,还用做美容?嘿嘿,你不就是想和大房搞好关系,准备进来做二老板娘。”
李飞霞打击着王晓玲,立刻让她的小脸胀红起来,瞥了一眼肖丰,低下头不敢在说话。
“走啦!别叽叽歪歪的,影响了人家的好事,你们看丰丰,裤子都要抵破了。”
这些出格的话,把李玉娥羞得手足无措,只能低下了头,使劲地想挣脱肖丰的大手。
而肖丰就自如得多,脸上绽放出邪邪的笑意:
“呵呵,没事呀,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我和玉娥去楼上商量一下开店的事宜!”
“切!走啦,谁想听你们的墙角。”
打趣着肖丰两人,王丽带着人走出了庭院,才把门一关,肖丰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李玉娥,拥着她往楼上走。
“别呀!小丰,我这一身都是汗,把新床弄脏了!”
李玉娥的口罩已经扯掉,红唇被肖丰贪婪地允吸着,而肖丰才把二楼房间门推开,就三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衣裤,挺直着狰狞的小肖丰,走向躺在沙发上的李玉娥。
“嗯!你呀……”
其实李玉娥也渴望已久,一看肖丰的状态,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展开双臂,接纳了肖丰。
……
赤裸的一黑一白两人在崭新的客厅、卧室肆意地分享着彼此,直到肖丰喘着粗气,结束了第三次的进攻,才搂着浑身瘫软的李玉娥沉沉睡去。
等到肖丰醒来,李玉娥已经不在了,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大床旁,甚至在开放式浴缸中已经放好了温水。
唉!有女人照顾的日子就是舒服呀!
肖丰感叹着,泡进恒温浴缸中,心情格外的舒坦。
想着回来后要处理的事,又渐渐睡着了,直到感到有双粗粝的手抚摸着自己,才睁开了眼。
只见李玉娥一脸娇羞,左脸剩余的黑色胎记和暗红瘢痕,闪现着异样的诱惑,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衣,将丰满的躯体勾勒得凸凹有致。
“丰,你醒来了!唉,我才发现,你头发上怎么有一层灰色,难道这次去山里很辛苦吗?”
“不辛苦,还不是想念你害得,哦!几点了,我还约姜一道吃饭呢?”肖丰说着‘哗’地站起,去找自己的手机。
“别看时间了,你一觉睡了六七个小时,现在都晚上八点了,你饿了吧!”
李玉娥拿了一块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肖丰的身体,就像最贤惠的妻子。
“嘿嘿,是有些饿了,不过我最想吃的是你。”
说这话时,李玉娥刚好擦到小肖丰那儿,陡然挺立的小肖丰让李玉娥不由娇羞,不妨却被肖丰抱了起来,径直走到茶几旁,抱住李玉娥,狼吞虎咽地吃着她准备的晚餐。
一夜疯狂!
肖丰回来后,当然不会让李玉娥再去打扫卫生,找了清洁公司的人,让李玉娥安排着,细细地打扫庭院的每一个角落。
而他当务之急是恢复金手指的能量,一早去‘金镶玉珠宝店’取回了预定的独山玉原料。
刚好老板娘李香彤在店里,看着手机转过来的钱款,浓妆艳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由于肖丰来买了几次货,也比较熟悉了,便娇声问:
“肖老板,你买这些原料干嘛?难道你在学玉雕?什么时候把作品给人家看看嘛!”
“呵呵,李姐,我这手艺雕一件废一件,都丢在垃圾桶里了,得!你忙,我就走啦!”
“哟!你是我的老客户了,要不中午一起吃饭?”
想不到这位方洵美的朋友,不知是不是知道了肖丰和方洵美的关系,对肖丰很是热情,不过看了那浓妆都遮盖不了的皱纹,肖丰笑了笑离开了。
看着被金手指汲取完能量的独山玉,肖丰不由苦笑,这金手指虽然好用,可也是很费钱呀,这才一个下午,几万元的独山玉就变成了一堆石头了。
不过等饭店开张了,有了收入,钱袋子就不会像这样只有出没有进了。
想着饭店开张的事,肖丰已经请黄琴找人写好了匾额题字,于是看了一下时间,才三点多,便打车来到了戏剧团,径直走向团长办公室。
‘咚咚’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传来疲倦的一声‘进来’,肖丰推门而入,然后将门反锁起来。
“哟!终于想得起我这黄脸婆了!嘻嘻,被你那个老板娘掏空了,还来找我干嘛!”
坐在老板椅上的黄琴,一见肖丰,脸上立刻神采飞扬,但还是不忘打趣肖丰两句。
“嘿嘿,黄姐,我来拿饭店的匾额题字,等会一起吃个饭?”
肖丰坏坏地笑着,走了过去,站在黄琴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
而黄琴果然是识趣的女人,伸出手,麻利地解开肖丰的裤子,将小肖丰释放出来,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肖丰说:
“我吃吃这火腿肠就行了!”
说完红唇轻柔地含住了小肖丰,那温暖的包裹,让肖丰全身一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
待到乱战结束,肖丰躺在休息间的床上,身上趴着瘫软的黄琴,肖丰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
目光看到黄琴挺翘的屁股上,有一些没有散去的淤痕,很像是鞭子打的,不由伸手轻轻地抚摸,冷冷地问:
“是你丈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