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打扫房间的扫地机器人声音,还有凌乱的脚步声,特别是那‘笃笃笃’的高跟鞋声音,仿佛踩在他的心脏上。
肯定是吴如水轻盈地踩着细细的高跟拖鞋,在餐厅中走动,听着这清脆的声音,那白嫩软滑的身体,异常亢奋的喘息声,仿佛就在眼前,让小肖丰瞬间昂起了头。
“他妈的,就是你了!”肖丰使劲拍了一下兄弟,然后又疼得嘶嘶地怪叫。
饶是肖丰再是痞赖的性格,但此时真的没有勇气走出房间,他没有胆量去面对方雄这位和蔼的长者,无颜在鄙视自己的吴如水面前挺直腰杆。
唉!昨晚真是做了荒唐事,竟然在一方集团大佬的家里,将大佬方雄的老婆,几乎是强行地玩弄了,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最关键吴如水还是他仇恨的人,方致远的母亲,这、这叫什么事呀!
“小肖,呵呵呵,酒还没醒吗?唉!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呢,能吃能喝能睡,幸福呀!”
方雄敲了敲门,大声地感慨着。
该来的终究会来,自己做的事总要去面对!肖丰‘蹭’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揉了揉脸,开门走了出去。
“方总,您早!”
肖丰恭敬又忐忑地打着招呼,眼睛却不敢看他,只能故作地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嗯?怎么啦?昨晚没睡好?是不是床不舒服?”
对方雄的关心,肖丰更是惭愧得恨不能找个窗缝,跳下大楼直接摔死算了!
同时心中也在暗暗猜测,难道是方雄的手下还没来,现在是先稳住自己,等会好扭送派出所。
喔!扭送派出所算是好的了,最怕就是被私刑,这些大佬们,哪一个手下没有几个死忠,让他们做什么都敢做的那种人?
肖丰想着事情败露后,将面对的悲惨情景,脸色不由有些苍白,又想到方雄的问话,不由有些哀怨:
昨晚能睡好吗?
和吴如水的缠绵大战,由于有敌对的情绪,两人在肉体的碰撞中,互相竞争着,导致了动作幅度很大。
而且几乎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当然这和肖丰喝了酒,也有一定的关系。
何况事后,肖丰就再也睡不着,想到自己明目张胆地在人家家里,玩弄了人家的老婆,而且这人还是亿万富翁,这真是色胆包天了。
这让他恐慌不已,反复想着事情一旦暴露,他将承受怎么样的报复?悄无声息地弄死算是好的了,满清十大酷刑?浸猪笼……各种惨绝人寰的镜头不断出现在脑海中,他能睡着?
这些担心都是建立在吴如水对他的仇视上的,他想不出吴如水原谅他的理由。
富豪的面子?
那根本不用顾虑,只要方雄想掩盖一切,肖丰和吴如水的丑事,肯定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因此根本不存在三岔河村那些女人被强、暴后,顾忌脸面不报案的情形。
肉体的关系,满足了饥渴的吴如水?
那更是不可能,肖丰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还没自大到自封种马的程度,何况只要吴如水想找情人,以她富婆的身份,什么人找不到?
最最关键的是,吴如水知道她儿子方致远的事,和肖丰有很大的干系,毕竟从方致远口中说出的克格峡谷情形,绝对是保镖不得力,做事不负责。
“走,吃点早餐再回去睡!”
方雄和蔼地说着,拉住肖丰手臂,吓得他浑身一抖,然后心中大骂自己懦夫,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最多就是个死!
于是肖丰吸了一口气,跟着方雄走到餐桌前。
肖丰不安地看了早就坐在餐桌前的吴如水一眼,居然穿了紧身的瑜伽服,纤细的手臂更是显得那双峰的宏伟。
“吃点虫草黄精米粥,这个季节正是新鲜黄精上市的时候,可是补气益血,还有这……”
方雄还在推荐着餐桌上的各种美食,肖丰却只听到了‘补气’这两个字,忽然想起昨天晚餐时,可是也被劝着喝了不少大补的药酒。
这事有些不对劲呀!
昨晚那按耐不住的冲动,会不会和大补的泡酒有关?
“咳咳!”
对面的吴如水清咳两声,吓得肖丰差不多握不住汤匙,做贼心虚呀!
餐桌应该是可以折叠的,昨晚宽约两米多的餐桌,变成了一米多一点,似乎是为了便于摆放琳琅满目的早餐。
肖丰低着头猛吃,听着方雄和吴如水谈论着新闻。
突然他感觉到脚背处一阵酥痒,是一支冰凉的小脚在摸索着,还没等他收回双腿,那小脚已经开始沿着小腿一直往上探索。
直至肆无忌惮地搁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似乎准备着什么突袭。
这是怎么回事?
肖丰惊得张开大嘴,一口的米粥荡漾在嘴里,随时有喷出的可能,眼睛圆瞪,看向对面的吴如水,餐桌下的小脚,要不是她的?那真是有鬼了。
餐桌对面的吴如水居然没有敷面膜,瘦瘦的瓜子脸,大眼睛,显得很是狐媚,脸上虽然还是有些小红点,但竟然有些容光焕发的感觉。
对于肖丰疑问的目光,吴如水没有半点的表情,反而在方雄站起舀粥的时候,小脚伸出了桌布。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小脚,在肖丰的胯间使劲一揉,又迅速地消失,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被猛然偷袭的肖丰,猛然一收腹,却看到吴如水的大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似乎很满意刚才的偷袭。
这突兀的亲密举作却让肖丰一下就放松下了来,看来吴如水是发现了肖丰的惴惴不安,于是便用这样的暧昧举动,表示她没有将昨天的事告诉方雄。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身心放松下来的肖丰,食欲大开,‘呼噜呼噜’喝完一碗粥,啃吃着红薯,正要站起舀粥,却被站着的方雄接了过去。
于是色胆一生,伸手抓住放在大腿上的小脚,使劲是搓揉了一把,只见吴如水的俏脸一红,低下了头。
“呵呵,小肖的按摩美容手法还是很有效果的,如水,你的脸比昨天好得多了。”
听到这话,肖丰心中笑了起来,有了昨晚的浇灌,阴阳调和,吴如水怎么可能不变得水灵呢?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只是昨晚一想,整天记挂这张脸,反而心情不好,干脆面膜也不做了,看看能不能好转?”
“按摩美容还是要做的,小肖,你可别小心眼,等会还是要替如水做一下。”
“嗯!”
肖丰还能说什么呢?把人家睡了,那做做美容,真是小事一桩,只求她别把昨晚的事讲出来。
“哦,对了,昨天致远有没有打给你电话,在米国恢复得不错吧!”
“那你不会打给他电话?哼,他可是你的儿子,一方集团的唯一男性继承人!”
听到两人的对话,才有些愉悦的肖丰立刻紧张起来,原来方致远去了米国,恢复治疗,应该是安装义肢吧!
这两人应该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别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呵呵!”
方雄苦涩地笑着,拿出电话走向客厅。
而吴如水一脸怒意地站了起来,‘笃笃笃’都踩着高跟鞋走上楼去,扭动着被瑜伽裤勒出的丰满挺翘的臀部,如同温柔陷阱,要将肖丰陷落进去。
一会儿后,方雄神色不变,仿佛没有任何不愉快的事发生,带着肖丰来到二楼书房,坐在大板茶桌旁,有些疲惫地说:
“小肖,坐下喝茶,等会再去为如水做美容,她呀!真是更年期,脾气很爆呀。嗯,昨天你讲的行气之法,似乎不全吧!呵呵!”
“是有些不全,主要是我也没有琢磨透,不敢随便说。”
心中有愧疚的肖丰,老老实实地说。
其实从昨晚发生那事到现在,肖丰多少次想给赵萍打电话,让她同意自己离开。
但却又怕那样反而触怒了吴如水,一怒之下,撕破了所有的遮羞布,那他肖丰就遭殃了。
方雄应该是有怀疑了,或者说是他故意促成了这事,否则昨晚的劝酒有些突兀,但他不可能是绿帽子收集者,一定有什么企图?
难道是行气之法?如果说昨天还是忽悠着肖丰说出一部分,那现在语气明显有区别了。
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有行气之法,应该是不可能知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方雄认为肖丰会气功。
细细一想,他是在肖丰快速替吴如水美容后,才变得热情的,应该就是这个缘故了,老头为了自己能长寿,估计什么都不在乎了。
那吴如水在事情发生后,怎么也变得暧昧了?
她有什么企图呢?
肖丰不相信她有预谋,毕竟昨晚一开始反抗还挺激烈的,也不相信是自己能力太好的缘故,他还没有自大到那种程度。
为什么呢?
“喝茶!其实法诀不全也没关系,说出来大家讨论呀,昨晚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这种‘食气’的办法有点瑕疵……”
听着方雄的话,肖丰不由纠结是否将全部‘行气之法’都告诉他。至于王沁蕊说过不可外传的话,此刻的肖丰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可那样之后,没有价值的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呢?
正在犹豫,房间中的应答器响了起来:
“可以过来做美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