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两人的体位,肖丰还真舍不得动,胡媚的头靠在肩上,本来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最终放弃了这无谓的动作,很大方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最关键的是,挺直的小肖丰正抵在胡媚的桃花源,四腿紧贴,两人宛如一体,当然这也是因为单人睡袋就这么一点空间,不这么紧贴着,两人根本睡不进睡袋。
仅只是这么感受了一下,肖丰就受不了啦!小肖丰不安分地跳动起来,惹得准备睡觉的胡媚睁开了眼,娇媚地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唔,我的故事也白讲了,你、你别胡思乱想,你就把我想成你的好兄弟就行了。”
好兄弟?不是正在那儿不安分吗?就是把你想成男的,这种情形下,估计也只有变弯的一条路了!
肖丰郁闷地想着,很想钻出睡袋,不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但心中却又不舍,故作地从睡袋中伸出手,手臂立刻被冻得刺痛,可想而知外面的温度有多低。
“唉!胡媚!我也没有办法呀!要是这种情况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是再吃多少‘牛鞭汤’也没用了。嘿嘿,这下你知道我没有说谎了吧!我的小兄弟体型还健壮吧?”
“哎呀!不听!不听!”
胡媚叫了起来,声音宛如蜜糖般腻人,身体还扭动起来,让肖丰更是不能自持,放在胡媚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摸。
虽然单人睡袋已经被两人挤得没有一点缝隙,但挤一挤还是可以摸下去的。
似乎胡媚也察觉肖丰的动作,不敢再扭动身体,幽幽地说:
“你别乱来,这、这可是海拔五千多米的高原,而且、而且我们挤成这样,你、你动不……”
听这话,似乎胡媚也是动情不已,默许了肖丰的动作,甚至已经考虑到这种紧紧挤在一起的体位,其实是做不了太猛烈的动作的。
“嘿嘿!”
肖丰邪邪地笑了起来,先进去再说,至于能不能做更猛烈的动作,那再想办法吧!
右手顺着胡媚平直的背往下摸,只要拉下那碍事的短裤,一切就成功了。
正觉得要摸到那紧实的臀部了,手掌却摸到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整个人立刻清醒了,扭头一看,胡媚精致的小脸皱了起来,似乎忍受着无比的痛苦。
她的枪伤还没有完全愈合,自己在想什么呀?真是禽兽不如!
肖丰心里暗骂着自己,嘴里却调笑起来:
“你想什么呀?我只不过是要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嗯!你别胡思乱想,把我想成是你的好姐妹就行了!”
“嘻嘻嘻!好姐妹?会有那么大的东西吗?”
被肖丰用同样的话怼了回来,胡媚不由娇笑起来,说的话含有赞赏小肖丰的意味,让肖丰很是自豪,于是得意地笑了起来,凝神在金手指上,轻轻地触碰那伤口。
按说以金手指的强大治疗功能,胡媚的伤口应该早就愈合了,但因为要将她体内的一些液体排出来,因此肖丰只能用金手指的气息,导引着那些液体,这很是耗费精力和气息。
凉丝丝的气息浸入胡媚的身体,让她不由放松了身体,渐渐睡意袭来,靠着肖丰睡着了。
而肖丰治疗完胡媚背部的伤口,又转到腹部治疗,如此一番折腾,整个人也是异常疲惫,双手一抱胡媚,陷入了睡眠中。
恍恍惚惚中,肖丰似乎看到身躯丰满的黄琴全身不着一缕,高抬着笔直的双腿,展露神秘之源,接着人一下又换了,变成了白净无比的颜瑶姝,两个媚意十足的脸盘交替出现,看着肖丰,眼神中满是渴求,肖丰嗷地叫着,扑了过去……
胯间一阵冰冷,让肖丰一下醒了过来,接着胡媚也睁开了眼,有些莫名地看着肖丰,眼神中满是质询:你、你把小便放出来了?
如此场景,就算肖丰的脸皮有城墙厚,此刻也被羞意烧得一干二净,只觉浑身发烫,要是有个地缝,恨不得立刻钻进去。
而胡媚终究是一个女人,虽然读的书够多,也交过男朋友,可这种事情只是听过,却没有见过,直至一股腥味从睡袋中升腾起来,她脸一红,接着就肆意地大笑起来:
“嘻嘻嘻!哈哈哈……”
“有那么好笑吗?别说你不知道这股气味!”
肖丰无奈地打断她的笑声,感觉这事将会是他一生的污点,估计以后胡媚见他一次就会说一次。
“喔!我不能笑了,肚子的伤口好痛呀!嘻嘻嘻!这、这是传说中的梦遗吗?咯咯咯!不是说这种情形,只会发生在少年身上吗?哈哈哈!”
“我就是未开叫的童子鸡!这下你满意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哎呀,姐姐,这是什么?为何从小我弟弟里出来,我不会是生病了吧?啊!我身体好虚弱!”
没有办法,肖丰忍住沮丧、羞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胡媚怎么会相信他,又在哪儿笑个不停。
最后肖丰只能伸出手,感知了一下睡袋外的温度,然后打开手电筒四处看了一下,还好!他搭设的简易帐篷竟然没倒。
同时心中也是奇怪不已,按说他来到新省前,刚被李玉娥折腾得够呛,身体很是亏空,可这才几天,竟然会像初哥般梦遗了?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几天不间断地汲取玉石能量,真的对身体有很强的补益作用。
看了一眼手表,居然已经凌晨五点多了,于是肖丰也不想再睡了,低头对想一会儿,笑一会儿的胡媚说:
“我要出去了,你、你转过身,免得那些、那些碰到你的脸!”
“没事呀!要不你来一次那种颜/射……哈哈哈!”
真是一个什么都懂的博士!
现在她感知到小肖丰有些瑟缩,居然调笑起来了!唉!可惜刚才的子弹都放了空枪呀!此刻只能任人欺负了。
肖丰无比郁闷,一撑地面,就要爬出睡袋,才吓得胡媚笑着转过了身。
穿好衣服,肖丰躬着身,使劲地想捅开披风下的雪,居然捅不开,看来外面积了很厚的雪了,于是让胡媚穿好衣裤,肖丰干脆抬起作为支撑的枪,一下站了起来。
‘哗啦啦’!积雪居然掩到了肖丰的腰部,急忙躬身刨出睡袋中的胡媚,才来得及四处察看。
风已经停了,四周一片寂静,月亮升到了半空中,清冷地注视着这白色的苍茫大地。
“哦!我们运气真不错,昨晚的风卷着雪,迅速地掩盖了你搭设的简易帐篷,雪量很大,让雪粒互相支撑着,没有压垮帐篷,然后又因为这雪粒很松散,才让里面有空气。”
“运气不错就好!走,我们返回矿道里去,等会天亮了,就麻烦了。吃点东西,我们就走!”
肖丰递了一块压缩饼干给胡媚,然后边吃边看着干枯的金手指,这是肖丰必须返回矿道的原因,胡媚的伤势还没好,还得再治疗几次,而金手指变得干枯,就已经是没能量了,当然不能再治疗了。
“你说,昨晚的那些人,会不会还守在洞口?”
“应该不会了,昨晚那么大的风,谁会傻傻地守在哪儿,走吧,我们抓紧时间!”
肖丰说着,把冲锋枪挂在胸前,背起胡媚就往矿道走去。
运气果然好转,矿道口没有人影,肖丰背着胡媚顺利地回到玉矿丰富的岔道。
然后借口要休息,将枪和手电筒交给胡媚后,坐在石壁般,将金手指触碰到玉石矿上,开始肆意地汲取能量。
虽然闭着眼睛,运转着行气之法,但肖丰并没有睡着,察觉到胡媚无聊地在矿道中走了几圈,然后跑到最里面,居然去搬动那些垮塌的石头。
“你的伤还没好,就算吃了点东西,有力气了,也不用去锻炼身体吧!”
听着胡媚搬石头喘得‘呼哧呼哧’的,肖丰不由睁开眼说道,虽然有责备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关心。
“没事!我就是觉得这些垮塌的石头有些奇怪,看着周边的岩层,并没有巨大的裂缝,怎么可能会垮塌?有些像是人为弄来的,你记得吗?有好几个岔道都是这样,在玉矿脉最明显的地方,都会有垮塌的石头堵住去路。”
“你、你的意思是说这堆石头是有人故意堵在这里的?那岂不是说真的有人在这些矿道中生活,难道就是你说的求仙之人?”
“有没有人生活在矿道中,我也不敢肯定?反正现在我也没事,就搬着玩呗!你别管我,继续你的修炼!”
真是个聪明、执着的女人!
居然已经看出了肖丰背靠石壁,并不是在休息,而是在修炼,当然肖丰算不上修炼,只是在汲取玉石能量罢了。
而且她那搬开石头的做法,当然是为了寻找她父亲,真是一个执着的女人,任何一点可能都会去尝试。
既然胡媚这么说,肖丰也就不管他,再次运转行气之法,金手指肆意地汲取着玉石能量。
在这种运转肺经、肾经的状态下,肖丰的听觉,嗅觉异常的敏锐,过了一个多小时,肖丰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激灵睁开眼,跑到胡媚身边,让她停止搬石头,然后端着冲锋枪慢慢地走了过去。
直至两百多米的岔道要走完,听到的声音才真切起来,在一阵听不懂的叽里呱啦的声音中,竟然夹杂着赵金的声音:
“王伟,你见到了肖丰和胡媚吗?你为什么偷袭肖丰?”
“嘿嘿,他们昨晚冻死了!你怎么又带着这些人回来了?”
“什么?不可能,他们真的死了?”赵金的声音异常的惊恐,随后又变得沮丧:
“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会不得好死的!这些人你早就认识了?别得意,这些人可是随时会翻脸的。你看看,他们两伙人昨天还拼死拼活,现在知道这条古矿道能直通华夏,又开始联手了!”
“哈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嘿嘿,要死也是你先死,我和他们很熟,他们讲什么我都知道,你听得懂吗?”
赵金、王伟两人互相用言语攻击着,不过赵金的话,却让肖丰略微地猜到了一点。
这两伙人应该是明白了这条古矿道的去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条发财的道路,可他们怎么没有拼死拼活,反而联手呢?
特别是最早押着赵金冲入古矿道的那五六个人,怎么又返回来了?
想到这,肖丰一下反应过来了,肯定是这五六个人遇到了张赵勇的人,被赶回来了。
于是便去联合人数更多的穿制服的士兵,准备去抢夺这古矿道。
不好!
一下明白过来的肖丰,心中暗叫,转身就踮着脚尖往回跑,这下事情玩大了!还说他和胡媚两人的运气好转起来了,却不想又被堵在了这个岔道中。
第一案百八十七章四路人马我最弱
困兽犹斗!
奔跑中的肖丰,脑中莫名出现这个成语,让他哭笑不得,却没有发现他步履轻盈,厚重的登山鞋落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只是发出了轻柔的声音。
要是换做平时,他又得惊喜一番,由于身具金手指的缘故,他很是注意身体上的变化,这种身体轻盈的状态,当然和他大量汲取玉石能量,长时间运转行气之法有关。
可惜!现在他满脑子地想着他和胡媚作为‘困兽’怎么办?
‘斗’是不可能的!
刚才从赵金和王伟互怼的只言片语中,肖丰大概明白了目前的形势。
现在古矿道中有四伙人,当然这得把肖丰和胡媚两人也算作一伙;
然后就是实力最强的张赵勇的团队;
其次就是被张赵勇赶回来的那五六个人,押着赵金带路,却不想遇到了守候肖丰的张赵勇的团队,立刻被赶了回来;
最后是穿制服的军人,本以为他们是政府军,可那想现在居然要和被他们追打的五六个人合伙了,真是很奇葩!
不过细想一下也正常,世间本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两伙人得知了这古矿道直通华夏,一旦掌握了,那可是一条便利的走私通道,可以用枪支、毒品、玉石等,从华夏换来食物、药品、弹药,当然还有钱,这正是两伙人联合的动力。
至于最弱的肖丰和胡媚,估计想做困兽斗都没有资格。
两个人,一把枪!堵在矿道中!呵呵!
见到还在小心地搬矿道坍塌的石头时,肖丰居然笑了起来。
他这个人,担忧什么事也就是三分钟的顾虑,从小混迹于江湖,让肖丰早早知道,人除了生命之外,其他的东西真的不重要。
如果真到了事不可为的时候,选择投降也不是不可能!
“你笑什么?是不是古矿道中堆着很多食物?烤肉、牛排、清淡的蔬菜汤,嘻嘻!想想都流口水了。”
胡媚看到肖丰一脸的笑容,不由打趣起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身体又渐渐好转,而且将压在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也说了出来,让她整个人焕发着夺人心魄的美丽。
“哈哈哈!食物倒是没有见到,不过有几伙人守在了主矿道,估计我们是出不去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胡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口质问了一句,接着反应过来后,急忙跑到肖丰身边,眯着眼睛,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安:
“你说我们被堵在这儿了?那岂不是只要有人进来,我们就没地可跑,都是些什么人?”
肖丰伸手想把这忧虑重重的女人揽在怀里,却被胡媚轻轻一避让开了,只能尴尬地缩手抓了抓脑袋。
然后靠在石壁上将刚才听到的,以及自己推测的都说了出来。
同时心中却满是郁闷,和胡媚昨晚已经那样的亲密接触了,就只差没有走最后一步,可现在居然做一点亲昵动作都不行,这女人到底想什么呀?
“那、那怎么办?”
胡媚听完立刻慌张起来,不由自主地在矿道中走来走去,双手搓揉着,嘴里嘀咕:
“张赵勇因为我们看到了张氏公司矿道中的俄国料,肯定猜测到我们知道了他的公司隐秘,因此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穿制服的军人,昨晚你又打伤他们的人,而且为了不暴露古矿道的秘密,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们。而最早跑进去的五六人,居然和他们联合了,当然会以他们的观点为准!”
“那么岂不是说这些人只要看到我们,都会绑架或是射杀,哦!天啦!今早我们为何要进来呢?如果在外面就不会有这样的危险了。”
嘀咕的声音越来越大,打了最后,似乎在质问肖丰,但紧接着又说:
“对不起!这、这不是怪你,怎么办?怎么办?对啦,我们赶紧搬这些石头,或许后面有一条生路!”
说完胡媚急匆匆地跑到石堆,开始奋力地搬起石头来了,看来胡媚还真是一个行动派,想到了就立刻去做,难怪读书能读到博士,这和强烈的危机感,自律的执行力是分不开的。
一时间,肖丰都要为自己只会抱怨的心态惭愧了,轻轻地走到石堆旁,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石头,忍不住一把抱住站起来的胡媚:
“这来不及的,我们再想办法,或者他们根本不会进来这儿,等他们走了,一切就好了。”
胡媚略微一挣扎,转过身扑到肖丰的怀里,抬起头,似乎还要质问,肖丰却低头吻住了她。
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双唇,咋一紧绷,随后微微张开,放进了焦躁的舌头,瞬间纠缠在一起。
危机来临,反而让胡媚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接受了最纯粹的男人的安抚,在口舌的纠缠中,情绪慢慢平静,轻轻抓住肖丰要突入的手,轻咬滞留不走的舌头,摆脱后轻声说:
“不要!现在不要,赶紧想办法吧!”
“嘿嘿,办法要想,但该做的事也得做!”
肖丰邪笑着,挣开胡媚的手,紧紧抱住她说:
“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等到他们打起来,我们再找机会跑出去。”
本来一脸期待,看着他的胡媚,却听到了这么一个主意,不由扭了扭身体,想挣开肖丰。
这种办法,还不如不说,两大个活人怎么能从一群人中逃走?真是瞎想!
“你别不相信,我这就再去看看,说不定有机会把赵金也救回来,否则的话,他跟着这些乌合之众,最后也是死路一条。”
听到肖丰说得如此有信心,胡媚不由主动亲了他一下,然后说:
“那你就快去,我还是继续搬石头,要是你的想法行不通,这里还有一条生路。”
说完挣开肖丰的搂抱,转身就去搬石头,看着她的背影,肖丰暗暗鼓劲,这么好的女人,可不能在自己眼前出现任何的意外。
然后也不再犹豫,拿起冲锋枪就走进了黑暗的古矿道中。
不一会,在黑暗中前行的肖丰,就听到了乱糟糟的声音,显然是快到主矿道了,不由更是小心翼翼。
黑暗中的亮光异常明显,然后就听到了张赵勇骄横的声音:
“……合作?哈哈哈,你们真是想得好,我需要这条矿道吗?哼!我会把它炸垮……”
“别得意,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老毛子的那个暗道在哪儿?呵呵,大不了大家都别玩了!走吧,兄弟们,我们回去,没事就到他们的暗道口打打枪。哈哈哈!”
咦?居然有人敢怼张赵勇,虽然口音古怪,但豪气十足。
肖丰沿着没有灯光照射的石壁,摸到了矿道口,往外一看,在他前面的古矿道两侧站满了人,全都背对着他。
再仔细看这些人的衣着,黑色的、黄色的乱七八糟,有的端着枪,有的拿着钢管,但统一用布条蒙住脸,很有准备大战一场的气势,估计是张赵勇的手下了。
这下该怎么办?
肖丰心中也没主意,是不是回去叫上胡媚,现在偷偷地溜过去?但那样的话,只要这些人谁一回头,那就糟了,毕竟距离太近,任何响动都会引起注意。
而且难道就不管赵金了?
正在思考着,忽然听着矿道那边一阵喧哗,估计是那两伙临时拼伙的人,起了争执,真是混乱呀!
不过这却给了肖丰一个启示,浑水摸鱼历来是弱者的选择,再看看站在石壁旁,脸上蒙着布条的人,心中一动。
要玩就玩大一点,反正现在没有好的办法,那就看看把水搅浑了,有没有机会逃脱?
于是肖丰微微退后一点,躲在黑暗中,在衣兜里掏了掏,还真找到一块白布,带着一点血迹,应该是胡媚换下的绑扎伤口的布条。
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蒙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端着冲锋枪走出了岔道。
咦,这布条上还有胡媚身体的香气,真是好闻呀!
肖丰慢慢地走到队伍的最后,才一站过去,前面那人就转身问:
“你怎么才来?看来要开打了,哦!你是老毛子的人,往前去,呵呵,你们是主力!”
口音有些怪的普通话,带着戏虐,但看到肖丰手中的枪,又变得恭敬起来。
不过他让肖丰往前去的话,却让肖丰为难了,他本计划待在队伍最后面,等到机会合适,打上几枪,把整个形势搞乱了,再借机行事。
但现在不得不往前走了,谁让他端着枪,肯定是开战的主力选手。
“嗯!他妈的,要打就赶紧打,在哪儿逼逼什么呢?”
要说学说话的口音,从小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被带着四处流窜作案的肖丰,那真是听任何口音,只要两句就能学得惟妙惟俏。
于是肖丰学着这人的口音,再加了一点玉都口音,简直就是在玉都生活了十多年的外地人在发牢骚。
说着话,肖丰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往前走,身后还听到那人赞同的声音:
“是呀!赶紧打完喽,老子还要去找妞睡觉呢!”
肖丰边走边数两侧的人,直到他看到张赵勇高大的背影,才插进一侧的队伍中。
心中暗暗咋舌,这张赵勇不简单呀!居然轻易就召集了三十多人,关键是这些人应该都知道来这里做什么。说明张赵勇还是很有笼络人的手段的。
不过,这他妈的!有点黑社会帮派的感觉呀!
肖丰有些佩服地看着张赵勇的背影,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现在冲上去,拿枪抵住张赵勇,然后挟持着他,应该可以逃离古矿道。
如此想着,肖丰心头一片火热,甚至轻轻地往外跨了一步,似乎电影里都是这样的,而且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