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哥,要钱,我给你们钱,我那敢坏你们的事!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肖丰装出害怕的样子,还真伸手到衣兜里,做出要掏钱的样子。
“问你话呢?他妈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前天救了那小子也就算了,今天又来看望他,你和赵顺发是什么关系?”
果然!赵顺发三人发生车祸的事,还真有黑幕,肖丰听了一阵暗喜。
虽然他并没有兴趣为赵顺发报仇,或是为方洵美洗去冤屈,但他却很不喜欢有阴谋飘荡在身边,尽管不是针对他。
“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司机,前天救了车祸司机,今天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救过来。”
肖丰弱弱地回答着,同时揣在衣兜里的手,将手机打开,呵呵!现在的指纹解锁真是方便,同时把录音打开,想必接下来这些人就会说到关键的话。
“别忽悠我们,你不认识赵顺发?会来看他,好奇心也未免太重了。”
“再叽叽歪歪的,别以为我们一方集团的人是好骗的,先打一顿再说!”
一直没有说话,手里也没武器的年轻人,似乎更是暴躁,嘴里说着,一脚就踢了过来。
唉!看来想套一下话的机会是没有了,因为肖丰可不会装着被打得很惨。
而且从这人故意说‘一方集团’的话中,肖丰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露出马脚,只能用强硬的手段询问了。
肖丰往后一退,让开了踢来的一脚,却惹得其他两人挥舞着刀扑了上来,当然不是冲着肖丰的致命处,而是劈刺肖丰的手臂、大腿。
既然想要询问这三人,当然得先把他们打得服服帖帖的,于是肖丰动了,伸手一把抓住捏刀刺来的手腕,同时一脚揣在这人的腰腹,将其手臂拉脱臼。
然后身体一转,一个飞踢,将另一人踢倒在地,只剩下空手站着的年轻人,似乎有些发懵,在这两人惨叫起来,他才想起逃跑。
跑出几步,突然脚一歪,似乎有什么打到了腿,而肖丰则是有些眩晕,刚才他突然想尝试一下手指激发气劲。
于是一挥手,凝神在左手食指,一股气息冲出指尖,似乎也打到了那人的小腿,但并没有造成很大的伤害。
反而瞬间大量气息涌出,一阵虚脱感,让肖丰眩晕。
而也就这么一点时间,那人跳上微型车,发动汽车也不掉头,向着岔路远远地驶去。
肖丰看着远去的汽车,微微有些遗憾,看来这气劲还是不能常用,怎么使用一次,就把存储的气息全部用完呢?而且似乎效果很不好!
“哎呀!大哥!我、我们错了……”
“快跑呀!”
被一脚踢翻的那人,似乎伤得更重,在地上翻爬着,但就是站不起,只能大叫着求饶。
而另一个手臂脱臼的人,则是狡猾得许多,左手托着手臂,嘴里叫着,跑进了路边的树丛。
肖丰也懒得追,便走到一脚踢翻在地,把脸擦得鲜血直流的那人面前,俯视着问道:
“是谁指派你们来的?老实说,否则这里可没有摄像头!我弄残你了,也没人知道。”
“唉哟!大哥,我、我哪知道谁指派的,我只是跟着小刘他们来的,说是只要从那个病房里出来的都去恐吓一下!”
“那你们怎么知道是我救了赵顺发的,呵呵!别撒谎呀!”
“大哥,我怎么知道呀,都是小刘在问你,我、我只是跟着来凑人数的,你、你就放过我吧!”
得!是真是假不知道,反正这人把什么都推得一干二净,肖丰知道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是用满清十大苦情,得到的也是假话。
于是蹲了下来,看着那双惶恐的眼睛说:
“兄弟,这事不是你们能碰的事,回去最好离开省城,嗯?”
“是、是!大哥,我马上就回老家!”
肖丰说完站起来,向着主路走去,同时拿出手机,拨通了方洵美的电话,结果是赵萍来接,于是肖丰把事情说了一遍,赵萍听了半天没有声音,良久才说:
“嗯!知道了,我也在猜测应该是有人在栽赃一方集团,既然赵顺发没有同意离婚费用的事,那你就不用管了。哦!对了,你最好去医院把这事告诉赵顺发,恐吓他一下,这样拖下去,对他可是很危险的,这事应该是一方集团的对手在栽赃!”
这何必你来说!
肖丰听完腹诽一句,很显然有人想利用方洵美离婚的事来做文章,至于要达到什么目的?反而暂时没有显露,但肯定不是小目的。
肖丰挂断电话时,已经走到了主路路口,正要往回走,一辆出租车停了过来,就听到那位中年人叫道:
“不好意思,兄弟,刚才有人不让我停哪儿,我就只能离开了,然后再转回来,你怎么走到这儿了?”
“呵呵!没事!把我带回医院!”
看了一眼满脸歉意的中年人,肖丰也不想去猜测他说的是否是真话,至于是不是和那三个年轻人一伙,肖丰倒是可以确定应该不是。
因为如果躲在背后陷害一方公司的人,竟然能把肖丰今早的行程全部弄清楚,那也太夸张了。
肖丰可不是什么大人物,根本没有行程表,他都是很随机地做事,这样要每一个环节都是对方的人,那这个对手可太不得了啦。
赶到医院,正好遇上赵顺发在办理转院,肖丰走上前,正要讲话,躺在救护车上的赵顺发冷冷地说:
“你不用再来了,转告方洵美,再不答应,那就上法院吧!”
“赵哥,我不是来劝你离婚的,只是来告诉你,有人在打着一方集团的旗号,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可能车祸、闯入病房都是他们干的,你自己要小心呀!呵呵!”
“那可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的事,兄弟!告诉方洵美,既然她想玩,那我们就玩大一点。”
看着救护车驶向宁水市方向,肖丰知道赵顺发话里的意思了,他是要回到他的老家宁水市,和方洵美对抗到底,他还是不相信有一股不明势力在陷害他,还是认为一切都是方洵美安排人做的!
肖丰突然想起‘福鸣’酒店里看到金亮的事,不觉摇了摇头,他妈的,这事透着诡异,最好不要去掺和!
回到市区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肖丰一人很是无聊,正想是不是去矿场公司搞个突然袭击,做公司老大,不就喜欢在下班前做这种事吗?顺带还可以把午饭混吃了。
正在犹豫,却接到了向芊语的电话,一接通就是大骂,声音空旷,显然是躲在哪儿打来的电话:
“肖丰,你、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忘了,今早我又看到张玉文送那个烂蹄子来,那、那女人还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上午,让我什么事都做不了,你、你不是答应我要拆散他们吗?”
一听这事,肖丰就头大,向芊语喝酒后,想出的让肖丰去勾引她前夫情人的事,居然在她酒醒后,还当真了!
才没催促了两天,以为她忘了这事,现在却大爆发了:
“我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尽快拆散他们,我、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你前夫……”
肖丰刚想说张玉文已经被他弄了阳痿病原,应该是不会有女人喜欢了,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这牵扯到金手指,而且有的男人可并不是依仗小弟弟,也能让女人快活的。
“说呀!说呀!你再找理由拖下去,呜呜呜,你这个骗子,色鬼骗子,骗我、骗玲妹妹、骗婷姐、还有一些些的女人,你就是色鬼加大骗子……”
听着手机中,向芊语的各种搞笑的咒骂,肖丰反而笑了起来,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要策反肖丰的所有女人,也让肖丰品尝一下失去的痛苦。
唉!女人呀!爱得太深,失去了就更痛苦!
估计向芊语现在正处于离婚后的焦虑期,对前夫就是只想着报复,要是重新有男人出现,就会让她渐渐淡忘这事的。
可自己不是已经出现了吗?
肖丰有些怀疑起自己魅力了,但随即想起在床上表现生涩的向芊语,不由一阵头痛。
这女人可是得好好地调教,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让她心平静下来:
“好!好的,芊语,我算是怕你了,你把那女人的照片发过来,还有她一般的下午干什么,知道的话,也告诉我!”
“真的!你可别骗人家,回来时要有照片为证,嘻嘻,多谢你了,今晚……”
“不用来我房间,我要好好休息!”
“你想什么呀?谁去你房间?人家是想问你今晚想吃什么?等会下班,我约着玲妹妹去买!哼,我知道昨晚上,你房间里一定有女人,呵呵,赶紧去为我办事,否则……”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肖丰是想到昨晚太累,随口一说,居然就被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就走不出情感的漩涡呢?
肖丰在街上溜达着,找了一家小食店,解决了午餐,刚好看了看向芊语发来的东西。
这个抢走向芊语丈夫的女人,看着就比向芊语年纪大,但是眉眼之间媚意十足,显然就是向芊语最欠缺的那种女人味道。
咦,这人有点眼熟呀!
肖丰突然有这种感觉,就上网去查了一下。
原来这女人叫郭菡,是和向芊语同是省电视台的主持人,不过和向芊语主持的财经节目不同,这女人是娱乐、美食节目的主持人,名气不小!
难怪向芊语对这女人如此嫉恨,两人长相由于各人审美的不同,没有可比性,各自有各自好看的地方。
但郭菡名气比她大,现在又勾引了她丈夫,这真是不可忍受的事。
肖丰看得笑了起来,再看看向芊语发来的一句‘我不知道她下午干什么’就完了,这让人怎么去接触这女人呢?
看来得去省电视台守候一下,难说还得跟踪了,如此想着,肖丰也不急,慢慢地走向省电视台大楼。
在人流拥挤的街道上,个头普通,长相一般的肖丰,就像最普通的路人一样,可一直有两双眼睛盯着他。
一个就在他的身后,有人远远地跟着,赫然是开微型车逃走的年轻人。
另一个则显然是跟踪的老手,不时戴上帽子,一会儿又脱掉,同时不时还把夹克换一面穿。
可惜!肖丰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