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的解释,叶荒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因为两人之间的联系,已经给予了他答案,正如李灵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们之间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房门外的那个怎么解释?”叶荒突然说道。
“估计是解释不清楚了,就让她误会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李灵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我们两个不能够解开这种联系的话,以后少不了要被人误会,与其一个个的解释,倒不如将错就错默认了情侣的关系,也好过多费口舌的解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叶荒忙不迭的说道,他的头摇晃的好似拨浪鼓似得。
“有什么不行的?”李灵说:“其他的人要误会让他们误会就是了,只要给身边在乎的人解释清楚,他们能够理解就可以,你就是太过在乎外人的眼光!”
“你觉得,我们这种情况是能够轻易的理解的吗?”
李灵瞥了一眼叶荒,摊开手,神情有些狡猾的说道:“别这么激动啊,我都无所谓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在意。好吧我知道,你和我难舍难分的时候,心中有其他的女人,不想被那个女人误会。”
“别说的我好似什么花心大萝卜似得啊。”
“快去开门吧,别让子凝小姐姐穿着个浴袍在外面等太久了。”
叶荒走到了房门边,开门之前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整理了一下待会要解释的词汇,怎么样才能言简意赅的将所要表达的意思,三两句话就说清楚。
房门打开,并没有看到柳子凝的身影,叶荒走出了房间,看到柳子凝已经步伐坚硬的往自己的房间那边走过去了。叶荒连忙喊道:“喂,柳家大小姐……”
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般,柳子凝回头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打搅你们两个了,你们继续吧,我今晚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吧。”
虽然李灵说让柳子凝继续误会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叶荒觉得还是有解释的必要,所谓的解释最终的是要让对方信服,叶荒举得此时此刻最能够让柳子凝信服的方式,就是让她今晚住进他和李灵的房间里,用事实证明他和李灵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就如李灵说的那样,叶荒很在意外人的眼光,他无法想李灵一眼,只在意与自己相关的人,其他人都可以无视。
为了阻止柳子凝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叶荒小跑了几步,走到了柳子凝的身后,伸手拉住了她的肩膀。
被人突然触碰到,柳子凝的身躯稍微颤抖了一下,看上去她好似并不习惯这种肉身的亲密接触。
“额……对不起。”叶荒松开了手,绕到了柳子凝的身前说道:“真的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我和李灵之间并不是情侣……”
“我知道我知道!”柳子凝往后边小退了一步,双手放在了浴袍胸前的开襟上,遮挡着那裸露的一片雪白,不让叶荒的眼睛占到任何的便宜,“现在的小年轻人,就算不是情侣共处一室发生点什么事情,也不是什么太震惊的事情,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叶荒觉得,自己的解释越描越黑,现在在柳子凝看来他和李灵到变成了一夜情的那种类型了?
柳子凝绕过了叶荒,继续前行。
“你要是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今天晚上我就趁机溜走。”叶荒双手抱胸,声音回荡在走廊里。
一听到叶荒这么说,柳子凝脸上的羞涩和尴尬顿时间消散一空,她的目光当即便弥漫上了一层凝重和阴气,回头面色不善的瞪着叶黄说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听的很清楚吗?只要你没有盯着我们,我马上就会溜走,你连一点动静都察觉不了。”叶荒靠着墙壁,眉头轻佻的说道:“你也知道的嘛,既要带你去九阴之地修复飞僵,又要在这段时间里保护你不被你的仇家找麻烦,对我而言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啊,与其带上你这么一个包袱累赘,我还不如趁机溜掉!反正我走了之后,你也没有办法找到了。”
柳子凝身形闪烁,刷的一下就冲到了叶荒的面前,她一只手抓住叶荒的衣领,怒声说道:“你敢!你要是敢逃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满脸怒容,脸色通红,仰视着叶荒的一双浑圆的大眼睛中满是警告和愤怒。
叶荒必须低头才能够与她的视线交接,讲道理,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很不错,叶荒身边的女人一个两个的都太高了,也就只有在柳子凝面前他才稍微体会到什么叫做男人的身高优势啊。低头是为了真视柳子凝的双眸,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她开襟的浴袍下那一片雪白所吸引了。
因为愤怒,她的胸口轻微的起伏着,开襟的浴袍下,能够看到粉丝的内衣,着实有些诱人。
叶荒感觉自己的鼻子莫名其妙的有些湿润……难道是感冒流鼻涕了?叶荒连忙擦了擦鼻子,强行让自己的目光调转了方向说道:“既然怕我们溜掉的话,那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啊。”
“哼!今天晚上,就算你们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表演盘肠大战,我也绝对不会错开一下视线!想要溜掉,做梦!”柳子凝气呼呼的说道。
叶荒在心中握拳,太好了,柳子凝被他简陋的激将法给骗到了,这个柳家大小姐才是真正的涉世未深啊,比当初刚下山的他还要单纯哈哈哈哈!
叶荒带着怒意未消的柳子凝回到了房间,李灵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走进来的两人,一个满脸苦涩无奈,一个则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前面的人。李灵打趣的说道:“怎么了,子凝姐姐,你刚才在外面和叶荒打了一架吗?”
房门关闭之后,叶荒还是向柳子凝解释一下他和李灵之间的关系,他不想让自己和李灵的关系,遭到任何人的误会。
别人信不信是一回事,他是否做出解释,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