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我直接摇了摇头,我不会,因为人都是自私的,有的时候都会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萌生一点点的想法,我同样如此,对于婷婷我只不过是想满足她一个最后的愿望。
“一切皆是人心造成的,一切有都是无尽的苦海,有的时候放下即是一种心态,还是你现在心里面索取的都太多了,我有放下才是解决之道。”
无涯大师低头说了一句禅语,之后他说的话我却没有太听懂,只不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洞里面闪过了一道特别耀眼的精光。
“菩提本无镜,何处惹尘埃。”
最后我的耳边只传来了一句佛语,后来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在这个冰冷的山洞里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反正我是感觉一直都在昏昏沉沉的睡去,想醒可是一直都醒不过来。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在了我的脸上,我感觉到了一阵刺痛,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山洞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我只看到了无涯师做过的一个禅台,但是他昨天说过的话还一直都在我的心里面。
我把衣服拉开,发现挂在胸口的六角金珠早已经失去了光泽。
“弟子多谢无涯大师。”
我在那里双掌合实深深地行了一个礼,多亏大师的相助,要不然我的伤也不可能完全愈合。
现在我感觉到自己神清气爽了没有伤势在身的感觉就是好,因为想到自己的修行之路被阻隔心里面一直很郁闷,但是现在我的修行之路就重新打开了一条捷径,我感觉到心里面现在快乐多了。
但是无涯大师对我的告诫我却始终都记在心里,我现在得到的太多了,有的时候该试试放下。
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些什么,我要该放下什么,也许只有在将来的改变之中才能够意识到吧。
我从那个山洞离开往山下走在半山腰,又碰到了那个登山队,那个登山队在那里苦苦的等了一个晚上,可是还没有等来救援。
等他们看到我的时候一个个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因为从来都没有想到我居然还能够活着回来,他们现在已经把我当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把我围在了中间对我顶礼膜拜。
本来回来的时候就答应过他们要带他们一起下山,我让他们收拾好了东西然后带着他们直接到达了那边的捷径。
这个时候他们才突然意识到原来那条小路就在他们的不远处,只不过他们一直都没有勇气去探索而已。
只要稍微的探索探索,他们就能够找到对这条路,也许这就是心境不同的原因吧。
下山的时候那几个人都把羽绒服紧紧的裹在了身上,北风凛冽天上还飘着小雪花,风吹在脸上就像是刀割的一样。
但是我依然穿着我那件薄t恤,因为有真气护体,我现在身上就像有一个小暖炉一样,尽管北风使劲儿的刮,但是我的身上还是暖洋洋的。
等下了雪线之后,山下的救援队已经在下面等候多时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些人会超越雪线那么多,之前的时候只是在临近雪线的地方不断地搜索。
一般人认为他们一旦上了雪线就很难活着回来了,可是现在那些搜寻人员看到这些人完好无损的回来显得特别的好奇,一拥而上,给他们检查身体询问他们在山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天生就不喜欢热闹,这些热闹的环境还是留给他们年轻人吧,送他们回去之后我就离开了他们驻扎的营地。
已经离开京都一个多月了,我觉得我的那些朋友们应该会特别的想念我吧,尤其是马小彤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她了,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样子,还时常的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一直都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等回去之后再和她见面儿详细的说吧顺便儿也能给她一个惊喜。
第二天早上我睡的正香,感觉有人在外面敲门,我睡眼朦胧地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的居然是登山队的那个女孩儿。
“恩人,可终于找到您了,要找到您可真的不容易呀快累死我了。”
那个女孩子带着一身的寒气钻进了我的屋子里面包本来暖烘烘的屋子都搅和的寒冷了,不过她倒是不客气一进屋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沙发上。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再说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一脸好奇的看着她问道,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登山队员,我顺便把她救下来了,本以为我们两个不会在有什么交集。
那个女孩儿张了张嘴,好像在犹豫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下了很大的勇气开口说道:“我叫连云焉,这一次来找大师是想请大师帮个忙的。”
那个女孩子一边说着一边羞涩的低了低了头,她还没有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呢,现在又想请我帮忙,有点儿不好意思开口。
“不要叫我大师了,我叫卓羽,你想让我帮什么忙啊?但说无妨。”
我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很惊讶,因为她来登门拜访,我就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她说出了她的名字之后,我的心里面就更加的明白了她的来意。
“是这个样子的,我弟弟今年是一个大二的学生,平日里最喜欢到一些名川大山去旅游,今年暑假去旅游的时候,在一个大山里面被山精烙上了入嫁的印记,从那以后,那个妖怪就一直在纠缠着他。”
连云焉好像是在回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说这个的时候,眼睛里面全都是惊恐。
“那你弟弟现在在哪里?”
我接着问道因为我觉得她话还没有说完儿,只说了一半儿。
“我弟弟现在被我爸锁在家里,我爸前几天到秦岭得道高僧那里请求援助,又把我们几个孩子从家里赶了出来,防止我们被那个妖怪给迫害。”
连云焉虽然我并没有直接答复她,开始显得有点儿吞吞吐吐,因为她搞不懂我到底要不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