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那扇门就打开了,从里面找出来了一个面容有些憔悴的妇女,一看就是这几天连续熬夜造成的。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目光有些惊讶,因为慕容兰说她的朋友是一个特别厉害的法师,法力高强,可是在她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小兰,这位就是你的那个朋友?”
宋姨用一副极不相信的口气问道,并不是因为她轻视我,只是在她的印象里面一般大法师都是德高望重年纪过百的老年人,可是现在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很难让人相信他呀。
“宋姨,这个就是我的那位朋友,你别看他年轻,他可厉害了呢。”
慕容兰也感觉到了那个中年妇女的疑惑,多少得有点儿尴尬,她生怕因为这个中年妇女的轻视而把我给惹怒了,偷偷的对我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
而我并没有放在心里不知者不怪嘛,毕竟这个大法师的印象在别人的心里面已经根深蒂固,一下子让她们接受这样一个形象,她们肯定很难接受。
听到慕容兰解释那个中年妇女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她的目光之中依然有点儿犹豫,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把女儿交给我。
“阿姨,先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觉得先去看看你女儿才好,如果您再拖延时间的话,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她。”
我现在在她的犹豫有点儿着急,因为从外面的这种情形来看,她女儿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她们在一直拖延时间的话,估计他女儿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好,那你就进去看看她吧,不过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我怕她会吓到你。”
宋姨一阵迟疑刚才我说的话的确吓到她了,女儿的情况确实越来越严重,不管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骗子,她现在都想死马当作活马医。
“没事儿的,我到要看看你女儿到底要怎样吓到我。”
我调侃着笑了一声,那个中年妇女则起身去开门,我跟着她一起走进了那个刚刚被紧锁的屋子。
慕容兰好像很害怕里面的东西,在我的背后一直到拉着我的衣袖,虽然她嘴上没有说吧,但是她的胳膊一直都在轻轻的颤抖着。
进到了屋子,我真正的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屋子里面拉着厚重的窗帘儿,里面传出了一股十分浓厚的尸臭味儿,一个女孩子蜷缩在墙角那儿瑟瑟发抖,不过去发出了诡异的。
“欣怡,家里来客人了!”
宋姨试探着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声。
“你们都得死!”
那个女孩子猛的转过了头,歇斯底里的吼了这么一声,在她转过头的那一霎,那我看清楚了她的脸上面布满了恐怖的青筋,就如同是一张老树皮一样,双眼看不到的眼仁,只剩下令人厌恶的眼白。
“啊~”
慕容兰一声惊叫,整个人都藏在了我的身后,事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朝夕相处的闺蜜居然会变成这幅样子。
而我则轻轻的挣脱了她,径直的向那个女孩子走了过去,那个女孩子在双眼之中虽然进了无尽的愤怒,拼命的往后靠,想要逃脱,但无奈后面是一堵巨大的承重墙她已无路可退。
“你不要过来,如果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了一声,双眼往上翻着脸上青筋炸起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一样,我身上有浓厚的道家气息,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才会如此的恐惧。
“你想杀了我,但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轻轻的一笑轻踏罡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冲到了她前面,她还想反抗,但是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命门,那个女孩子惊呼了一声,紧接着全身一软瘫倒在了我的怀里。
“女儿,我女儿这是怎么了呀?”
宋姨看到自己的女儿,一动不动的躺在我的怀里开始害怕了,刚才她的女儿就像一只小野兽一样,现在在完全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阿姨您不用担心,她只是暂时睡着了。”
我微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女孩儿,她的三魂七魄残缺才导致她的神智混乱,她已经在这里折腾了好几天了本来精神就已经很虚弱,我现在只是让她休息一会儿。
宋姨见到自己的女儿还有生命特征,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同时也对我刮目相看,因为刚才女儿一直挣扎不停,但我只是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腕,就让女儿睡过去了,这一看就是一个明显的行家里手。
我把她放到了床上,用自己的灵力在她的身体里面探查着,她的身体里面并没有脏东西不是被厉鬼附身,但是她的灵魂上却出现了一层灰蒙蒙的东西,这一层东西有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尸臭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怪不得她的神智会如此的混乱,原来他中了略微的尸毒,这些尸毒虽然不会要了她的命,但是会让她一直这样疯疯癫癫。
我刚做完了这些门铃再次响起,是王欣怡父亲王大索回来了,他的身后还站了一个秃顶的小老太太化着十分浓艳的妆,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东北神婆。
“你们怎么都跑到屋子里来了,不是让女儿一个人在这儿待会儿吗,咦?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里!”
王大海一进屋就看到了站在他女儿床前的陌生人,他女儿无缘无故的病倒很可能是被人害的,现在又看到一个陌生人在家里,他立刻警惕了起来。
“王叔,你查紧张,这个是我的朋友,今天我就是请他过来给欣怡看病的。”
慕容兰在一旁连忙解释道,因为刚才的时候就已经闹出了一点误会,现在她可不想再闹出误会来了,要是真的把我给气走了,就没有人能够救她的闺蜜了。
“什么你也请来大师了,可是我请的这位苗婆婆也是驱邪的大师,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