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让我的老婆伤心至此!”
刚到门口我就看到连樱坐在窗边而哭泣,居然把我爱的人给弄哭了,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吼到。
“老公,你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连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奔了过来一头扎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刚才她真的很无助,不过现在看到我了之后她的心里面踏实多了,她知道我一定会带她走的。
“怎么可能呢,我刚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了,生怕误了我老婆的时间,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我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我下的决定没有任何人可以更改,我要带走的人,更没有任何人可以拦的下。
“等到你到底是什么人,把小樱留下。”
屋子里面的那个小白脸气急败坏的叫道,一下子拦在的门口,从一进屋我就没有理会她,他感觉到自己严重的被忽视了。
“王军鹏,你给我滚开,我和我老公走关你什么事情啊,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立马给我滚。”
连樱现在再也忍不了这个家伙了,自己根本和他们有半点关系,他凭什么干预自己的生活。
“这可不行,我不能让他轻易的把你给带走了,那我在连大哥那里没法交代啊,他可是关照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的。”
那个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我,他们两个家族财大势,大眼前的这个穷小子居然敢抢他的女人,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给你两秒钟从我的眼前消失。”
我并没有朝他动手,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霎那间一会儿强大的压迫里就朝他压了过去,本来感觉到屋里面挺暖和的,可是王军鹏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感觉到发麻,他突然感觉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
王军鹏张了张嘴,可是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而是怯生生的躲到了一边,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已经不敢让他做任何的事情了。
而我则拉着小樱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从一进屋我就根本没有家这个家伙放在眼里过,蝼蚁一般的人物不值得让我留意。
“老公,你真好,要不是你及时出现的话,今天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呢。”
小樱拉着我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道,他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和我见面的场景,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和我重逢了。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让你陷入到危险之中呢,跟我说说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那么嚣张。”
我摸了摸她的头,连连的笑她傻,并询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跟那个男人在一块儿。
“那个男人叫王军鹏,是王家企业总裁的儿子,我哥哥有意他们家连和结交,趁我爸爸不在家的时候,逼我和他约会,想要撮合我们两个在一块儿,可是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个恶心的家伙吗?”
连樱可怜兮兮地回答道,这段时间她一直都隐身着自己心中的委屈,等的就是让我回来救她,而现在终于等到了我回来,由此可见,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原来是这个样子,连樱原来还有一个哥哥,这是我不知道的,连成培上一次已经知道我和她女儿天地主婚了,他没有这个胆子也不敢逼迫她女儿在和别的男人结婚,但是他的这个哥哥就不一样了,刚从国外回来,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可能一无所知,为了家族的利益能够牺牲一下小妹的幸福,这些人们也是在所不惜的。
“老公,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我哥哥肯定不会饶了我的,他肯定会派人抓我回去的,我爸又不在这儿,我该怎么办。”
连樱惊慌失措的依偎在我的胸前,她还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孩儿,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之间她没有了半点儿的主意。
“放心吧,你先跟我回到酒店去,先不要回家,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解决就好了。”
我若无其事的安慰着她,本来这件事情,在我的眼里也没有算回事儿,别人也就算了,一个普通的人居然敢和我抢女人,这不是膛臂挡车吗?
连樱本来就没有主意呢,知道自己不用回家了,显得又高兴了起来,一路车上有跟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着这段儿时间她的遭遇,还有他在家里的种种经历。
我本来就近的原则,在秦岭的山下定了一个五星级的酒店,本来连樱是想开一个大床房的,可是在我的坚持之下还是开了两间房,我们两个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毕竟还没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想在这仓促之间,毁了这份美好,还是等我们的情感都成熟了之后再说吧。
连樱好像明白了我的想法,看我的眼神儿更加的爱慕温柔了,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跟着我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门儿刚刚要关上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长得肥胖的男子搀扶着一个女孩子走进了电梯里,那个男子一直都色眯眯地将手放在了女孩子的胸前,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在女孩子身上游走,而那个女孩子的一直闭着眼,好像睡得很熟脸上出现了一片潮红。
连樱看到了这幅画面儿非常娇羞地将头埋在了我的衣服里面都不敢抬头了,而那个男人子好像丝毫没有在意我们,依然在那里玩弄这个女孩子,电梯门打开之后,他吹了一个口哨将那个女孩子抱起,然后朝着对面的房间走去。
“老公,你在看什么呢呀,我们赶快走吧。”
连樱红着脸拉了拉我,想要快速的把我拉出去,不过我并没有动而是一直都盯着那个胖子消失的背影。
“先不要着急,说不定还有好戏看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走出了电梯直接来到了那个胖子的门口,里面有很大的酒味儿,而且门好没有关死一直都是虚掩着。
我走进去的时候那个胖子正穿着一件浴袍,从浴室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