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得到了龙血,我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姥爷的住处,这种事情只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千万不能有旁人打扰,要不然很容易功亏一篑。
“小柳在外面给我护法,不管有什么东西靠近,不能让他们进来!”
我现在需要一个特别安静的环境,不能够为任何的东西打扰,小柳也非常懂事儿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她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全都是大事儿,她也不便过问。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准备妥当之后,我便开始做法将姥姥的魂魄招回来。
“地动动,手摇摇,土地带过奈何桥,奈何桥上落黄土,尘归尘土归土,归我魂魄,魂魄来兮。”
我双手一指将眼前的三清铃祭起,然后又将那的龙血和我的心血混合在一起涂抹在了邪神的神格之上,邪神的神格立刻金光大闪引起了强烈的震动和不安,虽然他的灵魂早已经被我打的魂飞魄散,但是这个躯壳依然有很强的感受能力。
不过很快他就被我压了下去,他已经是一个没有老魂魄的东西还敢趁机妄动,这简直就是在作死。
在我的力量压制下他终于老实了下来,而我则趁机将姥姥的魂魄取了出来,其实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魂魄体了,只不过让我把她的记忆复制了下来,邪神的神格和龙血融为了一体,被我打造成了一个非常好的躯壳。
我慢慢的将姥姥的记忆力还有灵魂放到那个躯体上面,一切都进行了非常完美,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就差最后一步我就能够让姥姥复活过来了。
虽然这件事情是逆天改命,不过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而且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用神格做躯体就是为了遮挡天道的双眼,让他根本就看不着我在地下做了什么,就算有违天道他也找不到罪证。
不过似乎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因为我把姥姥的的灵魂放到上面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阵巨大的排斥力,姥姥的灵魂确实越来越虚弱了,这确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如果再这样下去,姥姥的魂魄会再次魂飞魄散,那样的话,结果就根本不是不可逆的我就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不对,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躯体上面可是沾有龙血的,姥姥在灵魂刚从下面上来十分的虚弱,这个龙血的能量又十分的强大,很可能是因为龙血才会排斥作用的,但是要是让姥姥还阳没有龙血是不可能的。
必须要找到一个替代之物,给姥姥了的魂魄增加力量,可是用什么替代物呢,对了还有彼岸花呢,当时我把一朵给了完颜家主,不过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把这朵花给吸收了。
如果要是吸收了,那就真的一切都完了,不过要是没有吸收,我也不好强行的夺取他手中的东西送出都去的东西,要是再拿回来,确实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的意思一动,从空间里面将完颜家主给招了出来。
“属下参见主人,不知道主人招我有什么事情?”
完颜家族已经完全把打当成了我的一个家奴,现在就算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我想问你一下,上次我送给你的那朵彼岸花你吞服了没有?”
其实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朵彼岸花还在,因为他要是吞服了彼岸花早就已经突破了鬼王。
可现在他还一直停留在半步鬼王,很可能时机还未成熟,他想准备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吞服了彼岸花进行升级。
“回主人的话,您赠与的那朵彼岸花,一直都被我好好的保留着,我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主人有需要我马上把那朵花还给你。”
完颜他并不傻,我从来都不会过问彼岸花,但是突然之间将他找出来就直接询问彼岸花的去向他已经猜得出来,我要彼岸花有大作用。
虽然他不舍得,但是他更惜自己的命,如果因为这朵花,把自己的命都给弄没了,那就更加的得不偿失了。他现在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而是死无葬身之地。
“实不相瞒,我的确彼岸花有大作用,因为那朵花能够让我的姥姥起死回生,这一次只能是委屈你家那朵花拿回来了,不过我答应你,肯定能够帮你找到一个彼岸花的替代物,迟早有一天让你突破的鬼王境。”
我知道不能无偿的向人家索取,必须要给他一点回报,更何况他一直都跟在我的身边,他便我是无欲无求的,其实他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希望我能让他变强吗?
“主人真的是严重了,我的这条命都是您的,更何况这彼岸花本来就是您靠实力拿到的,我本不该索取的,现在我将物归原主。”
完颜假如有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然后毕恭毕敬地将那朵花拿了出来。
本来他拿着一朵花的时候,心里面就挺忐忑不安的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他生怕别人找他寻仇,但现在能够将这朵花交给我,他也就放心了。
不过现在我也答应他,我肯定能够找到一个替代之物迟早让他突破鬼王境界,他突破到鬼王我手下的实力也增强了,这对我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所有何乐而不为呢。
拿到彼岸花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解决多了。
我直接将彼岸花融入到了姥姥的灵魂里面瞬间姥姥灵魂力就变得强大了许多,而我直接将他的灵魂放入到了那个做好的躯体里面,排斥已经缩小了很多,基本上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
一阵红光乍现,姥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我的那一霎那,她的眼中充满了激动,而我眼泪不由自主流下来了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里面。
没有什么比见到去世20年的亲人重返人间更为激动的事情了。
“姥姥,我真的是想死你了,你真的回来了。”
我在姥姥的怀里面十分的激动,一时之间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