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堂像是吃了个大苦瓜,咧着嘴,责备胖子说,“都是你死胖子,非得出这样的幺蛾子,说什么走一步看三步,我说你咋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呢?这下可好,被人家抓住了!”胖子哼了一声,“这时候你又怪我了,当初是谁说还要打个赌来着,说要是啪啪啪着怎么办,没啪啪啪又怎么办?”
林晓枫说,“尼玛,你们好猥琐有木有,我这么高尚情操这么纯粹的人,怎么会干你们想想的那些下流勾当?当然,我就是干,也不会被你们抓个现行,哈哈,说,认打还是认罚?”胖子和连堂见事已至此,几乎异口同声,“唉,还是认罚吧!”“好,你们可别后悔呀!”林晓枫咬着牙,摘下腰间的那条破口袋,递给胖子,“去,你们给我清洗一下这个口袋,记着必须翻过来清洗,听到了没有?”
“这就是你惩罚我们的内容?”连堂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了,林晓枫笑了,笑的人畜无害,“嘿嘿,还能怎么着,总不能把你们一棍子打死吧,那不符合我高调做人的标准!”“呵呵,还高调做人,胡吹大气吧你就!”胖子不服气地说。
“说什么呢你们?”原来是花无心从屋子里出来了。“快来快来!看一出好戏!”林晓枫朝着花无心勾了勾手指头,做了一个牵引的动作。胖子和连堂也没往心里去,心说不就是大老爷们洗口袋嘛,这也没见过,也太大惊小怪了吧,还当做戏来看,有那么大的戏剧性嘛!
实际上,他们只要深入想想,用脚丫子想想也会明白,这里面肯定有事有猫腻。但两人马大哈惯了,两人煞有介事地一人提着一只口袋边角,显得很有合作的诚意,两人夸张的扭着身子,朝着旁边的山泉走去,林晓枫家的院落旁边,是一处清泉,从白云山上面流下来的,原来的时候,一家人吃水,洗衣服都在这里,花无心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得一愣,“他们这是干什么呢?”林晓枫一笑,“嘿嘿,帮我洗口袋呢。”
“洗口袋,这有什么可看性?”花无心不解。“嘿嘿,我就不剧透了,不过,还是请美女睁大眼睛,因为,史上最搞笑的一幕,即将来临,美女不信的话,请上眼!”他这一说,花无心更加好奇了,想跑过去看看那个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林晓枫如此饶有兴趣地期待。刚想过去,手却被林晓枫一把抓住,“别过去!”林晓枫憋着不让自己乐出声来,“为什么不让我过去!?”花无心睁着一双大眼睛,看样子很不理解,“嘿嘿,沉住气,对面的美女看过来,看过来,”林晓枫用手指头指引着花无心的目光,将她的目光重新投入在那个小溪旁边。
那个小溪边,胖子和连堂正弯着腰,两人正在解开口袋绳索,由于这里面有好几个人呢,其中一个便是比较厉害的宇文狂飙,所以林晓枫将绳子系上了死扣,所以解起来有些费劲,“卧槽,好难解开的样子啊,里面什么宝贝东西啊,还系上死结!”胖子发起牢骚来。
“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吧,要是好东西,还会让咱俩清理,他(林晓枫)不自己早偷吃了!”连堂分析道,“对呀,你分析的看起来很有道理的样纸!”胖子说。“那当然,也不看看咱是谁?”说他连堂胖,他还喘上了。本来绳索由胖子解来着,可胖子笨手笨脚的,就是解不开,连堂急了,“闪开,我来!”“你来就你来,好像你比我能耐多少似的,”“本来嘛,不服来战!”两人什么时候也少不了打嘴仗,
你还别说,连堂不禁有蔑视胖子的话语,也有蔑视他的资本,本来在胖子手里,难于上青天的绳索扣,在人家连堂手里,摆弄来摆弄去,一会儿的功夫,竟然解开了,当然,连堂并没有放弃这个攻击胖子的好机会,“我说胖子,看看,看看,这就是能耐,怎么!看看开了没?”
胖子现在最关心的不是开不开,当然,开是一定的了,
在瘦子连堂手里,还有解不开的绳索?那不就邪门儿了,他现在关心的是口袋里到底是什么?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胖子的好奇心更大,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也会害死胖子,看着连堂把绳索解开了,胖子一把打来了口袋口,“让我先看看,里面特么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东西?”你说你看就看呗,把头伸进去干什么?他非得把头伸进去。
刚把头伸进去,他立即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臭味,这个臭味那个臭呀,把胖子熏的倒退了十几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哎呀卧槽,这是什么鸟玩意儿,臭死我了!”反正眼泪都出来了。连堂慢了半拍,被胖子抢了先,一开始心里还有些不愿意,你说我解开口袋绳索你先看,不懂规矩吧,责怪声还没出口,就见胖子倒退出去十几步远,扑通一下坐在地上,这时,他也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臭味。
在连堂的味觉神经里面,任何臭味都没有现在自己闻到的这股气味臭,以前他听说过臭气熏天,还不服气,心说哪有那么邪乎呢,还熏天,站在这里的他,现在明白了,臭气熏天真可以有,不,这气味无法形容。连堂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五六步,赶紧捂住鼻子,防止这种气味再次侵袭。“哈哈哈哈哈!”爆笑声从远处传来,正是林晓枫。看到这两个坏家伙受到自己捉弄,林晓枫不由得笑翻了天。
看到林晓枫笑的这么奸诈,花无心扭了他的腰一下,她问林晓枫,“你看、你看,他们这是怎么啦?”林晓枫嘿嘿一笑,“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他们哪,只不过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什么报应?”花无心越发不懂了,林晓枫当然不能把刚才他俩说的那些猥琐的话说给花无心,他打了一个哈哈,“天知地知,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