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两方面都不出来了,集体躲猫猫,林晓枫一整天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瞎鼓捣些什么,花无心知道林晓枫在屋子里想对策,也没打扰他,花无心感觉自己体内的火力依旧很凶猛,她十分痛苦,就想找人说说话,要找的人当然是林晓枫,但他又不出来。这时,远远的山头中间,一个山洞里,一双眼睛正在往这边眺望,
眺望的不是别人,正是矮个子,就听矮个子回头说道,“我说大哥,这小子在屋子里一天没有出门了,你说,经过昨天晚上那一出,他是不是有些害怕了?”
高个子在山洞里面盘腿坐着,正在调整呼吸,听见矮个子问,他睁开眼,“也不是没可能,上次是他幸运,下次我们再突如其来的找上他的话,估计他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哈哈!”矮个子双眉紧皱,狐疑地道,“这家伙不会是打算玩什么阴谋吧?”高个子双眼猛地寒芒一闪,“你也太高看他了,就他一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小子,能玩出什么惊天阴谋来呢?!”矮个子点点头,“大哥分析的是,受教了!”……
对于林晓枫猫在屋子里一整天不出来,花无心十分好奇,这个林晓枫,好神秘,叫他吃饭也不出来,他说不饿,一整天不吃饭不饿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难道这条俗语不适用于林晓枫?就是不吃饭,你也得去方便方便吧,花无心观察他了一整天,发现林晓枫这家伙一整天竟然没出来方便一下,这家伙容器可是够大的,非常人能及啊!
花无心觉得自己有些小邪恶了,自己怎么居然往那方面想了呢你说,自从给林晓枫做了人工呼吸之后,花无心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好像整个人都变了,被偷梁换柱了一样,变得越来越邪恶,越来越陌生,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这种体验让她很害怕,但又无力改变,她猛然想到,这么久了,他不出来,莫非再次昏倒了,要是那样,自己又得为他做一次人工呼吸?一想到再次为他做人工呼吸,花无心竟然芳心乱跳起来,那种感觉让人好迷乱,又无法抗拒,在花无心二十岁的生命历程中,还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期待过某一事情,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想不到自己也会这么疯狂,难道自己中了邪,还是自己原本就有这样的天性,只不过深藏不露而已,现在被激发,才这么迫切的寻求释放。
这家伙,太恐怖了,无异于洪水猛兽呀,这可咋整,自己咋变成了这样的女人呢,话说自己一副这样的神情,人家会不会嫌弃,会不会看不起自己,花无心不由得患得患失起来。不管怎么样,屋子里的这个小男人,是她目前最关心的存在,他到底在屋子里瞎鼓捣啥,想出来破解萧山派偷袭的高招了吗?花无心蹑手蹑脚地来到林晓枫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敛气凝神,张耳细听,这一听,把他吓了一跳,因为她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就像干了跟多重活的老牛一样,呼呼带喘,什么情况?
花无心有些不淡定了,不会是林晓枫抽风了吧,哎呀,难道他还有癫痫病?会的可不少呀!不行,我得进去看看,别有什么危险就好,就是有危险,也最好是能自己控制的,比如,给他做做人工呼吸那样的,这样想着,使劲儿推开门,一看林晓枫正盘腿坐在床上,再看肚子,比怀孕要生孩子的肚肚还要大,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正想问,就见林晓枫一仰头,一股强大浓郁的气流丝丝有声,朝着屋顶喷发而出,这股强大的气流撞击到屋顶上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好悬没把屋顶给捅个窟窿,我去,这是干什么,“噗簌簌!”滚滚泥土从房顶上掉落,弄了花无心一头一脸,花无心哎呀一声,把林晓枫从混沌状态惊醒,林晓枫高兴地从床上跳下来,“怎么啦无心?”林晓枫关切地问,“没事、没事,你到底整啥呢,一天也不出门,而且肚子还那么大,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林晓枫哼了一声,心说这是什么话,生气之下,不由得反击了一句,“你才怀孕了呢!”说完了,也后悔了,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因为花无心还是个姑娘,说她怀孕显然有些不妥,好在花无心没生气。
没生气是没生气,但一双纤纤玉手却朝着他的肚子坚定不移地摸了过来,林晓枫很惊讶,这是干什么,明目张胆的调戏我吗?我就那么欠调戏,就长着一张被人调戏的脸?你说让她摸吧,不太好意思,不让她摸吧,又显得太小气,摸摸都不行,到后来,林晓枫索性把眼睛一闭,你爱摸就摸吧,反正也摸不坏,花无心的手没受到任何阻力,长驱直入,直奔林晓枫的肚子而来,顺利地摸向了他的肚肚,摸了一下。
花无心有些诧异地问,“咦,好奇怪有木有,怎么肚子这么小了,简直比女人生孩子还快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花无心饶有兴趣地问。林晓枫哭笑不得,你说你没事瞎摸啥,这要是擦枪走火,算谁的错,我招你惹你了,可是,这番牢骚却又不敢说,他不敢说,可是屋子外面有人敢说,就听胖子阴阳怪气地对连堂说,“我说,两人在一起一天没出来了,难道一天都没闲着?”
连堂都快笑喷了,他挥手打了胖子一下,“你问我我问谁,你要是好奇,就自己进去看看好了!”胖子闻言,头摇的像是货郎鼓一般,“不去、不去,你小子不会忘了吧,昨天他是怎么整我们的,简直生不如死呀!”一听胖子说昨天的事情,连堂也是脸上骇然变色,“可不可不,昨天快把我给熏死了,唉,噩梦呀!现在我们该咋整,进去吗?”这回轮到胖子摇头了,“不去,不去,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连堂咧着嘴,“想请他吃个饭也这么难,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胖子点头说好,两个靓丽的身影,走在弯曲如蛇的山道上,落寞而寂寥。
看到花无心脸色红晕,林晓枫笑着问她,“无心,你的脸蛋咋那么红呢,红的像是苹果似的。”花无心看着林晓枫,心说还不是你惹得,现在倒是问起我来了,我咋知道呢,“不知道,昨天给你,给你,做了人工呼吸之后,就一直这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啦?”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
看着花无心娇俏的双颊染满红晕,犹如朝霞般艳丽,林晓枫心里一动,昨天晚上的邪恶再次蠢蠢欲动,再次昂扬地起航,现在的林晓枫,看花无心,越看越像是亲人,都想拥抱她,林晓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我怎么这么邪恶了呢你说,想想也就算了,怎么还想来真的,他想来真的,没来,但对方却来了,就见花无心张开双臂,像是春天的小燕子一样投入春天的怀抱,只不过,她不是小燕子,也不是投入春天的怀抱,而是投入林晓枫的怀抱。
林晓枫没防备,就被一下子抱了个满怀,一股子女性特有的香味迎面扑过来,诱惑着林晓枫最后的底线,林晓枫感觉自己血脉喷张,鼻血都差点留下来,我去,这是花无心嘛,我怎么怀疑我是遇到假的花无心了呢,主动投怀送抱,好像不是她的作风呀,难道她喝醉了,把自己当成某某了,转念又一想,不对,她的嘴里根本没酒味,根本没喝酒,那就是情动了,话说,她怎么会情动如潮呢?
林晓枫还没想明白这件事呢,他又碰到事儿了,什么事儿呢,花无心的嘴迎了上来,一下子啄住了她的嘴巴,一种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花无心嘴里有淡淡的薄荷的味道,也有一股子香甜的味道,这些,她都毫不吝啬地给了林晓枫,林晓枫感觉自己忽地一下子,浑身上下差点瘫软了,又仿佛痉挛似的,身子颤抖了几下,他也本能地伸出手去,紧紧地抱住了花无心。
一双大手抚摸上了她的脊背,花无心哼了一声,这声哼,是闷哼,不是生气,而是愉悦,花无心愉悦地闷哼了一声,将他抱得更紧了,搂的死死地,同时,嘴巴里的舌,也像蛇一样,伸了出来,想要侵犯林晓枫,林晓枫面对美女的侵犯,置若罔闻,不做任何抵抗,不但不抵抗,还主动张开嘴,让这位不速之客入侵,花无心一见,迅速占领了林晓枫。
林晓枫心底一声坏笑,心说我来个关门打狗,没想到吧,他猛地闭上了嘴巴,这下,花无心的被林晓枫彻底关在了嘴里,林晓枫一旦得手,极其贪婪,露出了大灰狼的本来面目,再也不是谦谦君子,他猛地抱起花无心,将她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