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下去?”杰克荡笑着,“胖子死了,我会继续给你快乐的!”“胖子死了,真的死了吗?!”女人十分震惊,身子哆嗦着,虽说自己亲眼看到了,可是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怎么说杀人就杀人呢,不怕被抓吗?现在,他又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耕作,自己怎么办?胖子死了,看他杀死胖子,就像是碾死一只臭虫一样,毫不在意,自己要是反抗,要是不答应,会不会被杀死呢?
完全有可能,他已经杀了一个人了,不在乎再多杀一个的,想到这里,女人身子害怕的哆嗦起来,她这一哆嗦成一团,杰克竟然得到了无比的快感,他一边在她的身上肆虐,一边伸出手,分别打着她的乳,一边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你,能不能轻一点儿,太疼了,你的那里,好、好棒,就是太大了!”女子经过短暂沉思,决定还是顺从他,和死亡相比,被人做一次算什么,现在的情况,别说这个歪果仁已经进入了自己,就是没进入,自己也得答应他。
事情明摆着,不答应他,胖子就是前车之鉴!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了,“大吗,好,被你夸奖了,真好!”杰克见女人顺从自己,开始温柔起来,既然她温柔,自己就别粗野了,嘿嘿,看着如花似玉的美女在肆意叫喊,那真是一个爽字了得,杰克这才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美女,“哈哈!”他得意忘形地狂笑着,随即更加剧烈地运动起来,妈的,温柔也是有时限的,不能一直温柔,男人,不凶狠一点儿,也敢说自己是男人?!……
林晓枫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儿,走在回去的路上,犹在心有余悸,这个歪果仁势力的成员,居然会自爆,而且自爆的威力巨大,此前,在天书空间,自己也遇到过类似的情景,刚才也就是自己早行动一步,化身为火焰,要不然的话,今天就挂了,老人们常说,艺不压身,还真是有道理,看来,今后必须多学本领,这样在对敌的时候,就多了一份胜算。
正走着,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王娅的,自己正想去看看她和她的父亲呢,没想到,她的电话倒是早了一步,“在哪儿呢,王娅姐,伯父的身体好点了吗?”王娅高兴的说,“好点了,晓枫,你不用挂念,”林晓枫腹诽道,这是自己的老岳父大人,不挂念怎么能行呢?“我还在天海市,不过,明天我就回去了,刚刚接到通知,我又将开始工作了。”“是吗姐,真替你高兴呀!”“是呀,我开始工作了,好高兴!哎,你在干什么呢,能不能过来,咱俩一起喝杯咖啡?再说几句话呢?”
和美女喝咖啡,当然得过去,就是再忙,和美女喝咖啡的时间不容错过,喝着咖啡,聊聊人生,那是多么的惬意啊!“能过去,能过去。”“好,那我们去海岛咖啡厅见面!”挂了电话,林晓枫打了一辆出租车,也没给那个司机小弟打电话,自己那辆车已经报废了,他不知道,司机这时候早已经联系了杨彤,杨彤当即又派了一辆豪车给这个司机小弟,老大不可一日无车,现在,这个小弟刚从别人手里接过这辆车,就立即给林晓枫打电话,汇报这一情况。
林晓枫一看是司机小弟的电话,立即接了,“我说老大,我们又有了一辆劳斯莱斯,你要去哪儿,我随时候命!”“什么,又有了一辆劳斯莱斯,妈的,当老大就是好呀!”“嘿嘿,当然好了,要不然都想当,哎,头儿,你在哪里,需要车吗?需要的话,我立即过去!”“需要吧,这个,嗯、嗯,那你过来吧,我在富源路呢!”
那个出租车司机,听到林晓枫打电话,心说,还劳斯莱斯,吹牛皮吧!劳斯莱斯是你这样的屌丝买得起的吗?林晓枫让司机停车,他打算在车上等,司机说,“那你快下车吧!”林晓枫说,“下车,我在车上等会儿不行吗?”“在车上等,那你不耽搁我做生意吗?”林晓枫心说,我咋吧这件事忘了,时间就是金钱,让人家白等,人家不愿意,这也是正常的,“那我给你钱好吗?”“好、好,当然好了,你要是给钱的话,你要我等多长时间,我就等多长时间。”“好吧!”林晓枫点点头,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磨推鬼,有钱什么都好说,没钱什么也不好说,其实司机之所以答应在这里,一是因为林晓枫答应给钱,二呢,他也想看看,这个家伙说有劳斯莱斯接他,是不是真的,这家伙怎么看,怎么不像能坐劳斯莱斯的人。
功夫不大,车来了,出租车司机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睁的眼睛雪亮,我滴那个亲娘唉,还真是劳斯莱斯呢,而且,一看就是崭新的,瓦亮瓦亮的,看来人不可貌相啊,这家伙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年轻就这么牛比,他的家人知道吗?林晓枫一看车子来了,从怀里掏出一千块钱,随手丢给出租车司机,“拿去吧!”啊,一千块,自己等了也就是二十分钟,人家就给了一千块,出租车司机赶紧拱手表示感谢,“多谢老板,多谢老板,你以后会发大财的,一定会发大财的!”
林晓枫哈哈一笑,下了出租车,上了劳斯莱斯,扬长而去,坐上劳斯莱斯,你还别说,就是他娘的比坐出租车舒服,也说不清哪里舒服,反正就是得劲儿,浑身舒服,林晓枫不由得感慨,唉,人那,怪不得都说,由简到奢侈容易,由奢侈到简朴难啊,人,一旦习惯了好东西,再用差的东西,怎么用怎么别扭。
海岛咖啡店虽然位于闹市区,但关上咖啡店的大门之后,就立即与外面世界的喧嚣彻底告别了,房间很敞亮,墙壁四周都装饰成海岛的样子,一片蔚蓝,看着极为舒服,屋子里,还缓缓播放着一首轻音乐,如水一般轻盈,不知道从哪里流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