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堂心说,你这样像是藤蔓一样缠着我,怎么行呢,我还怎么行动呢,现在,我们俩要先分开才行,《三国演义》上面不说了嘛,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开是为了合,当然,合之前,要先分开,我现在,必须把你和我先分开才行,要不然的话,我怎么才能进入你,占有你呢?这么想着,连堂伏在桂花的耳边,“我说,桂花,你先起来,等会你再靠过来,听话啊!”此前,桂花的男人大壮,只知道硬来,硬上,以为自己舒服了,妻子一定也会舒服,实际上,男女关系这门学门,深奥的很,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连堂这么轻言慢语一说,桂花感觉如沐春风,自己的男人大壮,虽说有时候也鼓捣的自己很舒活,但是,他是大丈夫型的男人,疼她是真疼她,但是,也要她必须听话才行,而且,在这件事情上面,有点儿简单粗暴,一点儿也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不征求她的意见,仿佛就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个物品,自己疼她,并不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心疼,而是怕一不小心把物品弄坏了,自己赔了钱,而连堂的轻声细语,相对自己丈夫的简单粗暴,给了桂花更加不同的感受,这种感觉,让她如沐春风,就好像小草或者树木,在春风的吹拂下,开始苏醒,慢慢发芽,直到生长、发育……
“好的!”桂花软绵绵无力地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大男孩要如何摆布她,但她愿意,就为了他的温柔,见桂花离开自己的身体,连堂从她的竹篓子里面,取出草来,一股脑儿都扑在了地上,弄成了一张简易床,然后一把抱住了桂花,“桂花,来吧!”桂花嗯了一声,顺从地被连堂摁在草上面,这下好了,连堂既闻到了女人的香味,也闻到了青草的气息,现在,自己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女人,就在身子底下压着,舒服的像是弹簧床一般,连堂双眼放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到连堂这样子,桂花娇嗔一声,“我说傻瓜蛋,你看什么呢,再不抓紧时间,一会儿该来人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连堂明白过来,这里虽然是大山深处,但并不是说,就没有人迹,就没人路过,只不过,人比较少而已,真要来人了,自己这么久的苦心,可就白费了,再找到这样的机会,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想到这里,连堂不再客气和犹豫,他扒下桂花的裤子,猛地扑了上去……
林晓枫看到这里,心说,连堂这个家伙,居然比我更早一步,接触到了女人,呵呵,这家伙估计美爽了吧!于是绕有兴趣的接着往下看,连堂第一次接触到女人,还是心仪已久的女人,这个女人,自己想了她好几年了,如今,她从嫁过来时的大姑娘,也成了一名人、妻,但,这一切似乎让她更成熟,也更有魅力了,连堂看到桂花身上白白的一片,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了,想女人想了这么久,可是,真的女人在他的身子底下,他又迷茫了,听房的时候,他知道男人要拱女人,但到底应该怎么拱,他不清楚。
尤其是看到桂花身子底下那片浓郁的黑、森、林的时候,他更加的茫然了,我勒个去,这可咋整,你说怎么也没有过什么书籍,指导一下呢,要是有个什么指南之类的书,指导一下就好了,自己可以当场学习,现学现卖,好知道怎么拱她,让她在自己身子底下,也发出那种让人心颤,销魂、荡魄的声音来……
桂花被连堂剔除了身上的衣衫之后,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双腿并拢,看上去,好像祭坛上面,洁白的羔羊一样,被这个小好几岁的大男孩,脱了个不着寸缕之后,虽说自己大连堂几岁,但毕竟是女人,在这件事情上面,没有主动性,只能被动接受,因为女人的天性,加上还没彻底放开自己,桂花心里也感觉有些羞涩,因为羞涩,她一直闭着眼睛,可是,闭着眼睛好长时间了,就是不见连堂这个大男孩行动,这家伙,磨叽什么呢,怎么还不动手呢?桂花很奇怪,就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全部睁开眼睛不好意思,那就睁开一条缝隙,桂花看到,连堂跪在她的身边,目瞪口呆,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桂花一愣,心说,这小子这是咋的了?
哎呀,我去,这个大男孩,不会有什么癫痫病吧?她的婆家就有一个,发作的时候,可吓人百怪了,先是目光呆滞,然后头部颤抖,这时候,还会伴随着啊啊的怪叫,最后是全身颤抖,口吐白沫,记得那次桂花还没出嫁,在家里做姑娘的时候,一次在大街上,和嫂子说话,这家伙恰好经过他们身边,癫痫病突然发作,当时,可把她和嫂子吓坏了,她们俩当即大叫一声,跑回家叫人去了……
如今,桂花看到连堂这种样子,不禁吓了一跳,哎呀我去,这家伙,怎么和当初那个家伙一模一样呢,不会是要犯病吧,桂花有些担心起来,他要是犯了病,自己该怎么办,哎呀,自己是跑路还是应该救他?一时间,桂花心里天人交战,思想斗争十分激烈,要救他,太可怕了,自己最怕这种病人,要是不救,可是自己又十分喜欢这个大男孩,这可咋办?
桂花吓得不轻,身子一哆嗦,怕刺激到连堂,她轻声问他,“你这是怎么啦连堂,不会是犯病了吧?”连堂正在发愣之中,他根本不是犯病,而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就像一个吃惯了农家饭的人,猛然被带到了大餐桌子前面,面对一桌子山珍海味,倒不知道如何下筷子了。
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是桂花的,桂花问他是不是病了,连堂心说,我病了还这么想做你,普天之下,有这样的病人嘛!那桂花为什么这么问呢,难道自己此时此刻的神态,像极了一个病人?
哦,完全有可能,自己目瞪口呆,傻乎乎的样子,让桂花误解自己了,连堂随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桂花姐,我没病,不要担心,我,我主要是……”连堂由于羞涩,说不下去了,“主要是什么,说呀?!”桂花慢慢睁开了全部的眼睛,不再眯着眼睛,只睁开一条缝隙了。“我,我不知道,怎么下手,拱你,话说,桂花姐,你,能不能教教我呢?”
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连堂脸上火烧火燎的,他感觉自己现在很没有面子,平时想女人,这么想、那么想,现在倒好,一个丰满圆润的女人,脱了、衣服在自己的面前躺着,面对着她雪白的身体,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玩,还要拜师学艺,最让人尴尬的是,这拜师学艺,还不能问别人,只能问取眼前人,真特么贼没面子……
桂花一笑,说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个白板、鸡,白板、鸡就是啥也不懂的意思,连堂脸通红通红地,被一个女人叫做白板、鸡,他感觉这一刻,挺丢人的,连堂心说,我要不是白板、鸡,这一刻早把你给拱翻天了,估计这时候你的叫声,已经在四周弥漫开来了,哼,你等着,你只要教会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把你收拾的鬼哭狼嚎!
连堂心中发狠,再说桂花,从那堆青草中坐了起来,也是满脸红晕,桂花说,“我看看,我看看你那里咋样?什么状态了?”一看连堂那里,已经怒放的不行了,就像被抽了一鞭子的蛇一样,昂着头,虽说有些稚嫩,可是,狰狞之态,已经露出苗头来了,桂花一把抓住,连堂一哆嗦,不知道桂花要干什么吗?自己的这个东西,自从自己懂事以来,除了自己,谁也没动过呢,看桂花的样子,好像在穿针引线,连堂闷哼一声,就任由桂花抓着,连堂心说,桂花估计是教自己本事呢,自己可要一次性学会啊!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自己以后会了之后,一定要勤加练习,什么东西也是这样,熟能生巧,后来连堂才知道,这个东西,就是一层窗户纸,一点就透,可是,要是没有老师亲自指点,一个人在这里瞎琢磨,摸着石头过河,还真找不到道儿,桂花好像专家一样,把小连堂攥在了手里,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嗯,可以呀你,一个小屁孩,本钱居然这么大,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长度不错,硬度也可以的!”说着,慢慢引导着连堂,往前靠近。
桂花自己,则重新躺下,桂花牵引着小连堂,来到那堆黑漆漆的茅草堆旁,用手往里一送,可以了,连堂就感觉自己进去了一个极度温热的空间,好像泡温泉。不对,这个比喻不太贴切,他没泡过温泉,他现在能够想起来的最好的比喻就是,感觉好久没洗澡,突然之间洗了一个热水澡,那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