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发动进攻。”
某个隐蔽的角落里,一支50人左右的队伍正在休息,井然有序的队列表明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队伍。
“夏博文那边呢?那个蠢蛋现在还没有察觉吗?”辰少哲一边揉搓着怀中的尤物一边问道。
“是的,他还没有察觉,目前正躲在暗处准备跟郭过来个黑吃黑,在属下看来,我们不用把过多的精力放在他们身上。”辰尘恭敬的道。
“不,我感觉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好好的跟他们玩玩,毕竟想这么有挑战性的事情,如果进行的太过顺利到是不好玩了。”辰少哲狠狠的扎了一把手上的柔软目露寒光的道。
躺在辰少哲怀中的女孩疼的要紧了牙关,但又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这个煞星,但即便是这样,依旧没有逃过辰少哲的眼睛,只见辰少哲阴冷的一笑,然后张嘴,朝着自己咬了过来。
猩红的鲜血不满嘴角,没有人敢说话,已经晕死过去的女孩,至此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场面静的诡异。
辰尘的腿有些打颤,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依然不敢挪动分毫。
“那个老家伙怎么样了,可以为我所用了吗?”辰少哲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很抱歉少主,那老家伙骨头硬得很,说什么也不肯归降我们,要不然咱们还是干脆杀了他的了,留着也没什么用。”辰尘接话道。
“奥?这么久了居然还没说,看来这老家伙确实有骨气啊。这样,你再试他一遍,看看他是否真的如此有骨气,如果还不说,就按你的意思办。”辰少哲好像是毫不在意地道。
辰尘恭敬的应是,心中却是打鼓,如果我真的按照我的意思杀了那老混蛋,您有找他怎么办,既然您没有明示,我还是留着他的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命大,这都已经半年多了吧,居然还一个字都不说,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属乌龟的,嘴这么硬。
“对了,齐昊有消息了吗?还是找不到吗?”辰少哲眼皮终于睁开,看着辰辰道。
辰辰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早知道主人会问这个,但他却还是无可奈何。
“对不起少主,我们只能找到个大体的方位,但具体人在什么地方我们依旧没有办法,毕竟现在的科技水平有限,而且这森林里捂起这么重,我们也不好检测,我们希望主人您能在个我一点时间,我一定……”
“砰”突兀的一颗大石飞起落在辰尘的头上,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但辰尘甚至不敢用手去捂,只是低着的头,低的更低了一些。
“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找不到他们的下落,我要你提头来见我。”辰少哲目光阴冷的道。
辰尘恭声应是,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一切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怎么样,我这御下之道还可以吧?”像是自言自语,油像是对某个人说的,辰少哲对着西边的方向道。
“少主果然非凡,居然这么早就能发现在下,纳兰丰佩服,佩服。
齐天如果在这里已经一定会惊讶的掉了下巴,因为本来跟他说好要站在自己哲一边的纳兰丰,这一刻竟然叛变了?!
”纳兰兄,接下来就靠你了。”难得辰少哲说了句客气话,让人简直怀疑出现了幻听。
“辰兄放心,一切有我!”
话音刚落就见前一瞬间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有大雾笼罩,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十米之外看不清人的地步。
齐天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好像进入了梦中。梦中好像又回到了玫城,回到了杜欣妍家的别墅。
别墅里,薇薇,杜欣妍,陶陶三个小女生刚刚打打闹闹的把碗洗完,出来的时候,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挂上了些水痕。
杜轻舞端坐在客厅里正在看电视。
正在做作业的齐天回过头去,正好看到薇薇、杜欣妍和陶陶手拉着手结伴着走向客厅。
等到三人走的近些,杜轻舞立刻就发现了她们身上的不妥之处,仔细一看,便看出那些湿痕,不禁笑骂道:“你们几个小丫头,到底是在洗碗,还是在玩水呀?怎么身上弄那么湿呀!”
陶陶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快走两步,腻进杜轻舞怀里道:“阿姨,人家这是洗碗玩水两不误,您没看到我们那么开心么!”
杜轻舞抱住陶陶,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道:“你呀!总是长不大,都已经这么大了了,总是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不用说,你们之所以会打水仗,肯定也是你挑的头!”
陶陶不满地嘟起嘴撒娇道:“阿姨!才不是那样呢,这次可不是人家挑的头。告诉你哦,这次是欣妍姐先用水泼人家,人家逼不得已才还手的呢!”
杜轻舞轻轻拍了一下陶陶的小屁股,摇头笑道:“我才不相信呢!你这丫头,那么喜欢抵赖,一定是你惹得祸。”陶陶见到杜轻舞不可相信自己。不禁有些着急,她离开杜轻舞地怀抱,一把抱住齐天的胳膊,把半边娇躯压在齐天身上不停的摇晃着道:“齐天,你可得为陶陶证明呀,这次的确不是陶陶挑的头,是欣妍姐……是欣妍姐!”
齐天被陶陶搂住,感受到娇小的淑乳抵在胳膊处,心中不禁一荡,想起陶陶在某种情形下的种种娇态。再被她摇晃几下,感觉自己的魂都没有了。
“是欣妍!是欣妍!齐天哥哥相信你,我相信你,好了吧?”齐天像哄小孩似的。拍着陶陶的小脑袋,微笑着道。安抚陶陶的时候,齐天的眼睛不自觉地望向杜轻舞,却见杜轻舞正抿着嘴偷笑。
杜欣妍可怜兮兮地走到杜轻舞地面前。低垂着小脑袋,一副受气小媳妇,准备受罚的小模样,极是惹人恋爱。单单是杜欣妍这幅表情,就足以激起多数人的同情心,谁知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就听她用一副担惊受怕的语气道:“妈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该开着水龙头洗盘子,要不然……我也不会一不小心堵住龙头。结果……溅了陶陶一身……”
说着,陶陶微微抬起头,露出她那对泫然欲泣地眼睛,无比哀怨地扫了齐天一眼。
齐天被这一眼扫的哭笑不得,若不是知道杜欣妍不是那种会惹事的人,齐天就会真被她这幅小模样给骗到了,很难得,竟然也有机会看到杜欣妍低头的一面。
齐天知道杜欣妍是在装可怜,可杜轻舞却并不知道。齐天也没有拆穿杜轻舞地打算,他也很想看看,聪明如杜欣妍,骗人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大。他也很想知道,在自己女儿那张可爱小脸的面前,杜轻舞有多强的抵抗力。
谁知,杜轻舞居然是立刻站起身,跑到杜欣妍面道:“乖!欣妍乖,不哭……哦!不哭!妈妈知道,这件事不怪欣妍,要怪,也只能怪陶陶站的不是位置!”
陶陶一听,不禁一撇嘴抗议道:“阿姨!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呀,您这偏心也太明显了吧!”
杜轻舞回头看了陶陶一眼,微怒道:“陶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亲女儿不亲女儿的?在阿姨的眼里,你们都是一样地,都是阿姨的亲女儿、好女儿!怎么,阿姨把你当亲女儿你还不乐意了。”说着,干脆把陶陶也搂进怀里,一同安慰起来。
陶陶挣脱杜轻舞的怀抱,忍不住重重摇了一下齐天的胳膊道:“齐天!你看杜阿姨!她真的好偏心哦,居然那么疼自己的女儿,一点都不关心人家!”齐天苦笑,心说你也知道那是人家的女儿,你还好意思冤枉人家,你自己平时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齐天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杜轻舞接过话头道“没错!阿姨就是偏心,我女儿这么乖,你还天天欺负她,你没看到我们家欣妍都瘦了吗?”
一听这话,齐天顿时明白过来,感情杜轻舞是这是感觉亏欠自己的女儿,母爱泛滥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大三小四个女人聚集在一起,能量自然更大,隐隐又把天花板掀掉的迹象。
这时候,麻烦的制造者,事件的中心人物陶陶,却抽空抛给齐天一个得意洋洋的媚眼,看的齐天一阵子牙痒痒。杜欣妍凑巧也有看到陶陶飞过来的眼神,她错误的以为陶陶是在向自己挑衅,于是,她很冲动的就要甩开杜轻舞的胳膊冲了出去。
齐天赶紧一把拉住杜欣妍,附耳在她耳边一阵如此这般,表明自己已经看破陶陶装可怜的事实,然后又道:“欣妍,别担心,等到晚上,我会帮你报仇的。我们这样……好不好?”
听了齐天的一番耳语,杜欣妍不禁心花怒放,高兴的直跳脚,似乎只是这样还是不能发泄她心中的快乐,她又重重的在齐天面颊上狠狠的亲了一下道:“齐天,你真好,我真是爱死你啦!”
陶陶眼见齐天和杜欣妍一阵亲密的耳语,却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堵在她心里面的好奇,让她觉得自己心像是被猫儿挠过一般,难受的要死。
不料,陶陶的表情落在杜轻舞的眼里,居然被她误会成陶陶还在耿耿于怀,陶陶的心情更加的难过了。于是,她干脆扯着一直作旁观者的薇薇的小手,准备回卧室。
身后还听杜轻舞道:“欣妍,别难过啦,走,今晚你和妈妈睡,今天呀,妈妈给你讲好多好听的故事。”
听到杜轻舞这番话,陶陶顿时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的恶作剧,居然直接导致今天晚上自己最大的梦想成空。其实一直以来,她也一直把杜轻舞当作了自己的妈妈,一直盼望着有一天,杜轻舞能够真的想自己的的母亲一样,搂着自己睡觉,给自己讲故事。
可是今天这么美好的事情,却还是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发生在了杜阿姨自己女儿的身上。
换作平常,或许陶陶不会怎样,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陶陶格外渴望杜轻舞的怀抱。
“妈,改天您再给我讲故事吧,今晚我……”感受到陶陶那渴盼的眼神,杜欣妍主动让步到
却不料杜轻舞不为所动,微笑着道:“欣妍,平时呢,妈妈忙,对你关心不够,今天难得妈妈有空,妈妈想好好的补偿补偿你,乖,陪妈妈睡觉好不好。”说罢,再不容欣妍推辞,半拖半抱的把杜欣妍拉近了自己的卧室。
眼见着两人从眼前消失,陶陶的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情绪,这种感觉像是冲动,但更多的,却是醋意。
少了两人,陶陶和薇薇一边一个,坐在沙发上,把齐天挤在中间。
“齐天哥哥,刚刚你和欣妍姐在说些什么?居然让欣妍姐那么开心,可不可以……也说给我们听听呀?”薇薇一脸期盼的,望着齐天问道。
“额”那些话,对杜欣妍说了没什么,可对薇薇说,未免有些……齐天脸色微微有些尴尬,忍不住望了陶陶一眼。
齐天的表情落在薇薇眼里,惹得她一阵暗自偷笑,心中更是忍不住生起逗弄陶陶的念头。
就见薇薇面容一整,郑重地对陶陶道:“陶陶,刚刚齐天哥哥告诉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你的哦!”陶陶听薇薇说的那么严肃,一颗心儿也不禁悬到了半空,她神色紧张的望着薇薇问道:“什么事呀?”
薇薇拉长了音调,若有所思地望着陶陶道:“这个嘛……我不好说啦……”
陶陶听了,心情益发的紧张,她抱住薇薇的胳膊,使劲摇着道:“好薇薇,你倒是快说呀,别吊人家的胃口好不好!”
薇薇望了齐天一眼,偷偷一笑,附在雪儿耳边低声道:“齐天哥哥说,他想和我们双一起……”
“什么!他想双……”
薇薇一把捂住了陶陶的香唇没有让她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齐天坐在一边,两个人的对话,自然是丝毫不拉的落入耳中。好在他可以假做听不到,侧过脸去掩饰自己几乎忍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