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禽兽,简直不是人!”周影回来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众人和卫无影都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周影也懒得揭穿他。
众人见周影回来,纷纷谈论起关于风灵的事情。
“老大,那个羽人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你的仆人还是什么?”荆狩开腔道。
周影白了他一眼,“他是我新认的妹妹,我可是把他当成了我的亲妹妹,你们以后可要对她好点,要是谁敢欺负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哇,老大,你很皮诶,竟然认羽人做妹妹。我有个老妹,虽然没那个羽人少女那般可爱漂亮,但也算不错了,要不我让她做你的妹妹?”魏文锐道。
“谁要你的妹妹。既然你们这么看不起羽人,那我就给你们说说这次我去飞鸟森林的所见所闻。”周影道。
他将自己认识风灵,在幽羽村庄居住,和羽人相处的情况一字不漏的说给了众人听。
“羽人善良,热情,性格也温和,从来不会主动进攻人类。飞鸟森林是她们的家园,但人类冒险者却在里面四处破坏,掳掠羽人贩卖给各个商行让羽人成为奴隶。不是我圣母,我只是觉得,没有那个种族是天生低贱,天生做成为我们人类的奴隶的,没个种族都有自己生存在世上的全力和自由。我无法阻止整个人类的这种行为,但我希望你们能够看到羽人的优点所在,最起码也要不排斥羽人。”周影滔滔不绝的道。
为了说服这些人,他可是动了真感情的,说话时的语气也无比凝重,丝毫没有那种恶搞气息,能够被周影所接纳,所认可的人,虽然性格不可能和他完全相同,但他们本质上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心不坏。
他们都没有真正的和羽人接触过,自己的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所以才会看不起羽人,敌视他们。
周影的话虽然无法让他们完全改变自己心中根深蒂固的思想,但最起码产生了一些动摇,只要他们和风灵多接触几次,周影觉得他们肯定能够改变自己心中的看法。
众人聊了很久,才各自散去,卫无影也先回去了,只剩下杜琼和周影两人。
“喂,看不出来,你的心底竟然这么善良,连异族人都这么关心。”杜琼打趣道。
“你难道不觉得我一直都很善良吗,虽然偶尔唉装逼,但那也只是为了表演给观众看,至于我本人,非常讨厌装逼,特别是暗中毫无逼格的装逼,一点意义也没有啊。”周影道。
杜琼听的稀里糊涂的。
“你少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羽人姑娘了?”杜琼质问道。
周影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他自始自终都把风灵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亲妹妹,对其只有兄长的关爱之情,绝无半分男女之间的感情。
“琼妹,我原以为你很了解我,看来,你也不懂我。生无可恋啊!”
…………
周影回到冥音院时,已经是深夜了,落雁雅舍漆黑一片,只有两三点微弱的烛光。
路过箫凝雪的小院时,周影听到有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师父在叫我过去,这么晚了,她竟然还没休息?”
周影在院门边敲了敲,门瞬间便被打开,抹黑走进去,下一刻,院子里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一片灯火通明。
箫凝雪正在院子里的亭子中中抚琴和而歌。
周影走上前,一屁股坐在箫凝雪身前,“师父,徒儿来给您请安了。”
箫凝雪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少来了,你每次都要到最后我提醒你,你才会响起我这个师父。我这个做师父的真的感觉很伤心。”
“师父,这你可就误会了,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您老不在,便去黑金阁交接任务了,碰到了杜琼师妹他们,便在一起聚了聚了。搞到现在才得空呢。”周影道。
“听说你不仅完成了埋骨之地的任务,去飞鸟森林完成了二星任务,而且还击杀了一头霸骨兽?好徒儿,这是真的吗?”箫凝雪突然开口道。
“嗯,这些都是真的。”周影点头道。
箫凝雪本来现在还在皇宫的,就是因为听说了这件事,才匆匆赶了回来,深夜找周影前来,如今得到确认,她立刻雀跃起来,虽然这些在她眼中都不算什么大事。
“好徒儿,你可真的给为师长脸了。这次在做任务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都跟师父我说说。”
周影将一路上的情况,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在箫凝雪面前,周影感觉无比安心,有时像在自己母亲面前一样。
本来他还算隐瞒一些的,但说着说着,就什么也说了出来。
箫凝雪听完,抿嘴笑道,“这个卫无影还真是有趣,下次有空你记得带他来见我。”
“好,师父。”
“【幽灵花】的形成过程无比残酷,需要消耗无数尸体的尸气才能成熟,不过效果也很强大。你能在灵师三重就将精神力蜕变为神识之力,估计这是前无古人的事情。”箫凝雪道。
“没那么夸张吧,也就一般般啦。对了,师父,你说我这次表现这么好,你要不要奖励我一下?”周影道。
“我也很想奖励你啊,可是不知道给你什么奖励好,贵重的东西不能给你,这样只会让你养成依赖的习惯,不贵重的东西,给了你你也没用。你希望师父给你什么奖励好呢?”箫凝雪皱眉道。
“师父,徒儿也没别的要求,只要你兑现上次的承诺就行了。”
上次的承诺就是亲周影一口,当时她推辞了,说以后再说,周影这次再度无耻的提起,这让箫凝雪脸色有些红。
“徒儿,你整的想让师父亲你吗?”
“嗯,就亲一口就行了。”周影道。
箫凝雪突然闭上眼睛,周影只闻到一阵香风袭来,脸上好像被什么轻轻的啄了一下,随后,箫凝雪便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