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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总想床咚我

2017-05-17 10:02:542005

第七章 真的能死而复生?

他二人将朱砂引带回缥缈峰后,发现苏玉安师伯早已下山去了。

师傅说另一味药材还没找到确切的消息,得再等等。所以纵使韩惊琼再心急也是白搭。

这日,韩惊琼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十分懊恼。这几日她的左脸颊竟然冒出了几颗痘。

苏彦抓着一把零嘴从门外进来,见韩惊琼精神不济,嘲讽道:“哟,思春啦?”

韩惊琼懒得搭理他,她一向对苏彦敬而远之。不是因为别的,因为全缥缈峰上下就苏彦一个男的。平日里但凡她对苏彦苛待一点,便会被缥缈峰的小姑娘,老姑娘们戳穿脊梁骨。

苏彦见她不回,啧啧两声:“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韩惊琼恶狠狠地剜了苏彦一眼:“红豆不长南国,长我脸上了。”

苏彦端着韩惊琼的脸,忍住笑意:“果然是真相思。”这下,身旁新来的沅沅也笑了。

沅沅是师傅送给韩惊琼的新婢女,据说是在山下捡来的。说起这件事,韩惊琼几乎老泪纵横,师傅她老人家这么多年弃她不顾,终于想起要给她配个侍女了。

苏彦将韩惊琼最爱的糖葫芦塞在她嘴里:“就几颗痘而已,至于吗?”韩惊琼懒得和他解释,趴在桌上慢慢地啃口中的糖葫芦。

“我等下要去看元漱,你去吗?”

说起去看元漱,韩惊琼这才有了精神,猛咬了一颗糖葫芦,起身就走。

地下窖里有一具冰棺,冰棺里睡着的是一代绝世美人。眉目精致如画,冰肌玉骨。便是南国的公主宋元漱。

一月前,韩惊琼得知她离奇地死在寝殿,便快马赶到皇陵,将宋元漱的身体偷了出来。

木莲师傅知道后,并没有责怪,只是吩咐将尸体藏在冰窖,以保存尸身的完整。并且许诺可以让元漱公主起死回生,只是需要味药材。朱砂引,夫诸泪以及魄珠。三样皆是世间难寻的宝物。所幸只要尸身完好就可,时间还算宽裕。

苏彦悠悠开口:“你说师傅真的可以救元漱么?我说的是死而复生。”

“会的。”韩惊琼坚定地回答。

师傅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不仅长生不老,而且法力高强。无论怎么样,她宁愿选择相信。

韩惊琼在缥缈峰没有苏彦那般受人喜欢,唯一的朋友就是自己的表姐宋元漱,不仅同寝同眠,更是一同学习法术,习性相同。无论多么艰难,她都会全力配合师傅救宋元漱。而那些未解的谜题,是谁下得毒手,又因何要下毒手,都会随着宋元漱醒来而真相大白。

他们从冰室里出来,韩惊琼的情绪略显低落。苏彦见状,揽过韩惊琼的肩膀:“师姐,你想不想踢蹴鞠?”

哪里是询问,简直生拉硬拽。

苏彦说的“蹴鞠”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蹴鞠,那是后山的一片林子,因为山下慕名前来的三教九流颇多。有的是觊觎武林绝学,有人觊觎缥缈峰的宝物,还有人觊觎师傅的美貌。所以寻常意义的踢蹴鞠踢的是球,而苏彦和韩惊琼的“蹴鞠”踢的是活生生的人。

苏彦和韩惊琼蹲在大树上观察,良久,苏彦敏觉地听到异响,他有些严肃地说:“有人来了,听脚步声应该是个高手。”

韩惊琼难得露出笑容,手指着旁边的梧桐树:“老规矩。”

很快林中蹿出一个黑衣人,意图闯进缥缈峰,速度极快。来人越快,韩惊琼越兴奋。她左腿一拦,右腿一踹,将他踹回林子。

似乎在大石堵住的胸口突然寻到了发泄的点,越来越畅快。

黑衣人不死心,换了个方向冲上来,照样被苏彦踹回林子。如此反复几个回合,韩惊琼和苏彦眼里放光。若是寻常,不轨之徒最多三个回合就灰溜溜地跑了。韩惊琼一直以为这种蹴鞠只有她和苏彦喜欢。

没想到,今天碰上了志同道合之人。

韩惊琼抖擞精神,继续陪他玩。东方既白时,黑衣人已是被整的全身疲乏,然而最终还是让他给溜了;苏彦对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大喊:“客官,下次再来啊。”

回到昭阳宫,师傅已经睡好洗好吃好,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四月里姑娘们在桃花上采集的春露,例行问话:“阿琼啊,你可看清楚了贼人的模样?”

韩惊琼摇摇头:“没有,黑灯瞎火的。只是看他身形修长,武艺修为中上,一晚上都想冲上来,未免有点可疑。”

木莲师傅放下手中春露,沉思道:“难道是为了元漱来的?”

韩惊琼一惊,摸摸下巴,点点头又摇摇头:“也许……似乎……大概……是?然而……未必……也不见得。”然后被师傅一掌打出昭阳宫。

韩惊琼回自己的绯云居补觉,一翻身便缩进了锦被。暖意渐渐过渡,整个人都舒缓过来。一觉睡到隔日清晨,韩惊琼翻了个身,就听林姑带着一群师侄在门外敲门:“大师姐,山外头有人求见您,你要不要去看看?”

韩惊琼长叹一声,怨念又委屈的地问:“林姑,现在才什么时辰?”

林姑回道:“我也不敢惊扰师姐清梦。只不过那人说他叫阿顾,说你听了一定会去见他的。”

阿顾?韩惊琼顿时了翻身起来:“你快带他进来,我马上就来。”

阿顾是韩惊琼在西泽镇交的第一个朋友,必须得好生对待。于是连忙穿衣洗漱。等阿顾到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长椅上。

阿顾脸涨得通红,被一群小师妹们簇拥着过来,欲言又止地。韩惊琼笑笑,赶紧挥退师妹们。

等姑娘们都散去,阿顾才支支吾吾抱怨:“缥缈峰的女师傅们……竟如此好客。”

韩惊琼一时语塞,缥缈峰里的姑娘她最了解,哪里是太过好客,简直如狼似虎。

他的语气里有七分的温柔,三分的委屈。韩惊琼刚想开口,阿顾突然压抑地咳了咳,脸色泛红。

韩惊琼一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