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从现在的形势来看,两人实力极为相似,一朝一夕间难以分出胜负,只见王鹤美美脸色逐渐变得严肃,南宫俊也不敢轻易怠慢,两者正面相碰撞,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面对着已经紧张起来的局面,整个竞技场上都兴奋起来,陈建安更是目光紧紧的盯着比赛场上,他这个人素来爱看热闹,这段时间有甚,更多的是紧张,如今场上的模样与他之前想象的别无二致,两个为强者相遇比赛要比之前好看得多。
他挑眉看了易城一眼,笑着说道:“咱们两个再来打一次赌怎么样?”
易城笑了笑,紧紧的盯着他说道:“这次你又想怎么赌?”
“和之前一样来压胜负?”陈建安自信勃勃,看样子兴致十足。
易城也不忍心打击他,刚要开口,欧阳子悠便笑言道:“上次吃的亏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陈建安愤愤不平的看了他一眼,怒笑道:“上次是我大意了,不过是感情用事,这次我可是观察的很仔细,我有信心的。”
欧阳子悠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易城,只见易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次你压谁,你先说我压了一个。”
“那我就压王鹤美美好了。”陈建安自信满满说道。
欧阳子悠一脸不敢置信:“压女孩子?我还以为你回家压南宫俊呢。”
陈建安十分不屑的摇了摇头,理智的分析道:“我就没加是有原因的,那个南宫俊一看就是一脸输相,反而大,黄瓜的实力看上去更强,并且她的武技是罕见的毒,防无可防,胜率更大。”
易城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那我就压南宫俊好了。”
陈建安好似阴谋得逞,笑着说道:“你就等着输吧。”
他们两个兴高采烈,丝毫没有干扰到竞技场上的紧张氛围,南宫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鹤美美,身子一直不住的轻微颤抖,王鹤美美所使用的毒在武技中十分罕见,可谓是天赋异禀,若是一个不小心,自己很有可能便会被毒气入体,那迎接自己的只会有惨败。
仅从实力上他和王鹤美美相差不大,虽说与王鹤美美的实战经验有所差异,但若是他谨慎应对,并非完全没有胜算。
王鹤美美淡淡的瞥了一眼南宫俊,目光中满满皆是不屑,白玉般的手指轻轻一扬,一道墨绿色的灵气,宛如毒蛇出洞一般,速度之快,肉眼不可见直对者南宫俊劈了下来。那墨绿色的灵气掠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毒气所独有的味道。
南宫俊屏气凝神,身形微微一闪,躲过那毒气,不想那毒气猛然炸裂,犹如毒刺一般射了过来,南宫俊,眼见不妙,身形豁然向左,他所修行的是真金严刚咒,以阳克阴虽不是王鹤美美的克星,却能在威压上进行压制。
避开王鹤美美这一击,南宫俊的脸色愈加凝重,若是这般远距离他根本无从下手,必须拉近他与王鹤美美之间的距离,只见他脚掌猛然在地面上重踏了一步,身形犹如一只离弦之箭一般,对着王鹤美美直奔而去,全身上下裹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芒,像是一缕光一样。
竞技场上十几米的距离,只在两个眨眼之间,王鹤美美已然来到大绿豆身前,紧握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只是拳头只到一半,南宫俊脸色骤变,这才发现自己落入了圈套,自己的身形,周围已被墨绿色的气体全部包裹,自己依然进入了王鹤美美的包围圈。
身前扑南宫俊将拳猛的挥出,拳风强横的气在空中轰然炸裂,掀起阵阵涟漪,墨绿色的气体也随之挥散,随即南宫俊连连后退,逃出了那浓雾包裹的范围,只觉得身子就软,拳,风愈加无力,体内的灵气竟然提携不出来。
南宫俊的脸色愈加难看,他明白种种迹象表明自己是中毒了,是他挥拳至今,始终屏气凝神,这毒气竟然能够透过皮肤穿透进来,可见王鹤美美毒气之霸道。
然而王鹤美美并没有给他丝毫休息的机会,数十道犹如毒蛇一般的墨绿色毒气冲他直奔而来,墨绿色的身影,带着锐利的劲气,犹如闪电一般,望着那致命的杀机南宫俊,身形微颤,不敢有丝毫犹豫,猛然挥掌拳风犹如通灵一般,在空中形成一道金色的防护。
“哐当”一声金色与绿色砰然相撞,南宫俊虽然挡的艰难,却将这致命的杀招阻挡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暗招又一次被南宫俊截断,王鹤美美的脸色也愈加难看,这南宫俊倒是比他想象的难缠的多,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对毒的使用已到达入臻的境界,没想到和南宫俊这样一个粗鄙之人相对抗,还如此艰难。
纵身一跃对着蛋黄豆直奔而去,指尖的数十道墨绿色毒气,犹如尖锐的飞刀一般,划破天空,墨绿色的毒气犹如星辰碎片一般击打而来。
这一击力量虽不如之前,但那毒气颜色更甚毒味更浓,若是沾染上,恐怕非死即伤。南宫俊眉头紧皱,掌心对着那墨绿色的毒气铺天盖地的打了过去,掌心中掌风暴涌,整个空气似乎被打穿一样,那墨绿色的毒气在这般暴怒的戾气之下也在空中悄然挥发。
南宫俊长吸了一口气,知道此次要尽快结束战斗,他的身子怕是要支撑不下去了,王鹤美美的毒气虽被他打散,可读性并没有在空中完全挥发,这是毒最可怕的地方,若是以火烧毒才能将毒烧的干净,可他的武技确实不行。
竞技场外所有观众被这两人一来一回,惊得连连喝彩,这场比赛比之前要欢喜的多,也更加引人入胜,只一个眨眼的功夫,王鹤美美手中又凝聚成一团墨绿色的圆镜,瞬间犹如毒蛇出洞一般喷涌而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陈建安兴奋的抓着易城的胳膊摇着他笑着说道:“这次恐怕是我要赢了。”
易城一挑眉笑着说道:“这个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