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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入骨:偏执总裁要宠我

2017-04-04 15:00:002121

第9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佟安然已经数不清今天自己已经是第几次问他到底要干嘛了。

顾年时目光凌厉地看着她,不答反问:“几楼?”

不等她回答,狠狠地把她往肩头上一扛,大步流星地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顾年时你疯了?快把我给放下来。”

“如果你不想再被我扔地上,就闭上你的嘴。”

这一句话果然奏效。

佟安然顿时乖乖地把嘴巴给闭上。她太了解他的性子,生气的时候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更何况刚才不是已经被他扔过一次了吗?现在腰身还隐隐地疼着呢。

现在的她满身都是伤,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她住在三楼,见他还要继续往上走,佟安然连忙叫住他,“到了,到了。”

“几号房?”他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清洌。

“你先放我下来。”

“几号房?”他固执地坚持道。

“顾年时。”她的声音很大,突然想起这已经是深夜,楼层里的邻居应该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声音不自觉得又放低,带着几丝咬牙切齿,“我说让你先放我下来。”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顾年时这个王八蛋竟然再一次把她从肩膀上给扔到了地上。

难道他丫的就是分不清放和扔这两者的区别吗?

“疼。”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再一次被他扔在地上,佟安然心里的火苗一蹿一蹿地往上蹭,死死地瞪着他,咬着牙低低地嘶吼,“顾年时,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我是让你把我放下来,不是让你把我扔下来。”

“安然。”温润柔软的声音乍然在这狭窄的楼梯间里响起,佟安然顿时被吓了一跳。

“你房子里灯一直没亮,我打你的电话一直都不通,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佟安然摸着疼痛不已的腰缓缓地过身去,疑惑地问道:“维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男人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宛如玉树临风,又似美玉无瑕。大概是贪多了两杯,脸上染上了淡淡的酡红,可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浑然天成的优雅与贵气。

与周遭的简陋格格不入。

在狭窄的楼梯间里,两个男人的目光相撞,无声中进行激烈的撕杀,火花四溅。

佟安然蹙着眉地打量着他们,至于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吗?

最后还是谭维白先抽回了视线,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目光落在了她受伤的脚裸上,神色变得紧张,急急地问:“安然,你的脚怎么受伤了?”

佟安然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顾年时的身上,只见他深邃的黑色眼眸里散发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这样的他比今天任何时候都冷漠,像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样,把她拒绝于千里之外。

他不再看她,而是决然地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离开。

“顾...”还没有说完的话被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安然,你的脚伤得很严重,我先送你去医院。”谭维白的声音拉回她黯淡的思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佟安然的声音变得冷淡,“你的新婚妻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这不是你该要来的地方,请回吧。”

“安然,我...我只是想来见一见你,没有别的意思。”她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思绪一直都烦躁不安,思念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吞噬着他的心。

今晚,他与客户洽谈生意,一向不怎么沾酒的他,因着心烦意乱多喝了两杯,兴致乏乏,早早就结束了饭局。就像她所说,新婚燕尔,他应该第一时间驾车回家的,可是却鬼推神差地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来。

不为别的,他就是想来见她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你现在已经见到我了,走吧。”佟安然别过脸不再去看他,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就在房门正要合闭上的时候,他伸出修长的手阻拦住了,那双温润如云的眸子带着恳求,“安然,你的脚受伤了,我先带你去医院好吗?”

“不需要。”她用力想要把房门给关上,彻底把他给关在门外。

然而他撑在房门上的手力度加大,“安然...”

安然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狠下心来,“谭维白,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

谭维白的眼底染上一抹受伤的神色,“安然,你就非得要这样对我吗?”

安然把语气加重,“谭维白,请认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别忘了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我希望咱们把这条界线给划分得清楚一些。”

佟安然的话让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灰,如墨双眸里的光亮一点一点悉数退尽,变得黯淡无光,撑在房门上的手不自觉变得无力垂下。

他的声音在这个深寂的夜里变得飘渺空洞,“他回来了,安然,你会回头吗?”

想起刚刚顾年时离开时的决然,佟安然的心倏地沉了下去。

回头?

她从未曾想过要回头,也没有任何办法回头。

“维白,你是知道的,现在的我根本就不想涉谈任何有关感情的事情,我也不配拥有爱情。所以,有些话请你不要再说了。也请你,马上离开。”

谭维白苦笑不已,眼底悄然换上心疼,“安然,我知道有些话现在我已经连说的资格都失去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为什么你总要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一个人的肩膀扛呢?总要把那些愿意为你扛起风雨来的人往外推。难道你一个人就不会觉得累吗?”

“习惯了便不觉得有什么了。我说过我不想以爱情的名义连累任何人。”

“安然,到底你是真的不想以爱情的名义去连累别人,还是其实你自己一直都在等他,所以不给别人任何机会,我想你自己的心里最清楚最明白。”

佟安然不想与他争论这样的问题,因为她从来都不想去正视。“维白,已经很晚了,我需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每一次他跟她提及到这个问题,她都会避而不谈。

于是他顺着她的意把话题转移,“安然,你的脚伤得很严重,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安然正视着他炙热的目光,神色郑重严肃,“维白,请你以后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