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微凉。
慕容栩走出别墅,健步如飞的走向车库,陈书锦眯了眯眼,强忍不悦追上了慕容栩。
“慕容先生,今天我陪您见了您的母亲,合作的事情您看……”陈书锦小心翼翼的,就怕慕容栩不给她任何机会。
慕容栩没有一丝停顿,跳进跑车。不假思索的转动钥匙。
陈书锦见慕容栩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不知该怎么办,怔怔的望着慕容栩。
刺眼的光,照的陈书锦下意思的遮住了双眼,慕容栩忽然踩下油门,飞快的开走了。
“慕容栩,你这个混蛋。不理我就算了,还留下我一个人,难道要我走路回去啊。”
陈书锦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栩走掉,喃喃自语的臭骂了慕容栩一顿。
她纠结的想着,自己慢慢走着,或许路上会有顺风车呢?打的实在是舍不得。
正想着出神,一辆跑车倒到了她的面前。
“陈书锦,上车。”慕容栩傲娇的说完这句话就扭过头。
“谁说要坐你的车了?我散步散的好好的。”陈书锦倔强的昂着头,不屑一顾的走在了慕容栩的跑车前头。
“是吗?看来你是不想谈合作的事了?那我明天就正式回绝你们公司。”慕容栩知道,这是她的软肋。
陈书锦紧握着拳头,深呼吸,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陈书锦强颜欢笑的转过身去,慕容栩就那样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似乎胜券在握。
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陈书锦话到嘴边,慕容栩嘘的动作落下。
“你还没哄我高兴,按我说的做,才有无限可能。”
话毕,慕容栩猛踩油门,陈书锦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手,微微发抖,蜷缩着身子。
慕容栩见状,扔了一件外套。
陈书锦无视他。
“不要以为这是对你的关心,我只是可怜你,冻坏了,我还要出医药费,对你这种女人我可不想浪费我一分钱。”
对,他对我只有怜悯,没有人会关心我的死活,既然如此,我更要好好的。
陈书锦心里暗暗的想着。
她默默的拿起外套,披在身上。暖意席卷全身,只是,这件外套的主人却是她讨厌的人。如果,是云修,他断然不会把自己抛在路边,更不会让自己受凉。
总是不经意又刻意的想起洛云修,陈书锦知道这些都是不该的,可是心又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许是黑夜,慕容栩并未察觉陈书锦的情绪变化,满意的但是并未表现出来便不再说话。
二人陷入了沉默。
慕容栩专注的开着车。
陈书锦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到达家门口,慕容栩转向陈书锦,才发觉她就像睡美人一样,长长的睫毛,精致的小脸,毫无瑕疵的皮肤,让人忍不住想要吻她。
可是只要想到那件事,慕容栩怜惜的脸瞬间冰冷了。
他下车之后,关车门砰的一声,把陈书锦惊醒了。
陈书锦迷迷糊糊的跟着慕容栩回到家中。
“洗好澡,在床上等我。”慕容栩丢下一句话,就走上了楼。
陈书锦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没有睡醒的她撑着手臂又闭起了眼睛。
慕容栩在书房喝着茶,看了看手表。
半个小时过去了。
应该差不多了吧,慕容栩理所当然的想着。走进卧室,却连陈书锦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这个女人……
怒火中烧的慕容栩从浴室再到楼下,看见陈书锦竟然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陈书锦…….”慕容栩大声的叫出名字。
“啊????”陈书锦一脸茫然的答到。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洗澡。慕容栩说完,就拎着陈书锦往楼上去。
“那么大声你想干嘛?我才不要。”陈书锦瞬间清醒,她已经对不起云修了,自己怎么能再这样呢?她不想做那种事难道要强迫她吗?
“这是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也别忘了,你我合作的事情。”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陈书锦挣扎着,慕容栩已经把她丢在了浴室。
“要是你想洗鸳鸯浴,我奉陪。”说罢,慕容栩就作势要脱自己的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陈书锦摆摆手,知道他说到做到,还不如自己动手。已经是他的人,多一次又会怎么样呢?只要不会怀孕,就可以了。
陈书锦慢吞吞的褪去自己所有的衣服,淋浴。
慕容栩在卧室,看着陈书锦若隐若现的身形,咽了咽口水。陈书锦,是你诱惑我的。
他忍不住往浴室走去,陈书锦并未察觉有人进来。
“还是一起洗鸳鸯浴吧。”
陈书锦惊恐的看着慕容栩,奈何自己的双手被他禁锢了,根本没有办法逃离。
一室旖旎。
慕容栩抱起柔软的陈书锦,轻轻的放在床上,离开了房间。
不知是泪痕还是水,陈书锦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虽说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屈辱的感觉却没有一分减少。
随后,陈书锦翻找着包包,找到避孕药之后,满意的笑了笑。
倒了一杯水,刚想把避孕药吞下去,慕容栩就回到了房间。
陈书锦惊慌失措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避孕药?你吃啊,你怎么不吃啊?”慕容栩愤怒的抓起陈书锦的手,想把避孕药给她灌下去。
陈书锦第一次见到慕容栩发红的双眼,就像惹怒的狮子觉醒了。手一松,避孕药掉在了地上。
慕容栩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把陈书锦压在身下,撕扯掉浴袍,狠狠的,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她。
直到最后,陈书锦求饶慕容栩才罢手。
“我就是要你求饶,而我,也不稀罕你给我生孩子,给我滚。”慕容栩恶狠狠的说。
陈书锦早已被慕容栩折磨的要散架了,她拖着自己的身体,走进了客房。
原以为,慕容栩在浴室如此温柔的待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如此粗暴,如今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她怎么会这么天真,可笑。
可是现在,再一次把慕容栩惹怒了,合作的事只能另想它法了。
最后,陈书锦想着想着,就带着沉重的思想包袱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