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张山兴奋地跳起来,若能在颛顼霆任职期间偷师,自己的拳法必定能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正在阅读古书的俞书兰,听到颛顼霆的笑声,赶紧跑出来。
她对什么都不上心,却对颛顼霆的一举一动,时刻关注着。
“小霆……小霆……你要上哪?我也要去。”俞书兰当场抱住颛顼霆的胳膊,小鸟依人的样子。
“缠人精!”颛顼霆虽然这样说,但不舍得甩开俞书兰,这么一个大美女挽着他,自然受用。
“以后在爷身边当个丫鬟,如果表现的好,爷可以传你圣手十八拍。”颛顼霆边走边道。
“什么是圣手十八拍?”俞书兰眨动着灵动的眼睛,似会说话一般。
“此乃道医之法,一拍身强体健,二拍延年益寿,三拍诸邪皆退,四拍经脉皆通,五拍身轻如燕,六拍耳聪目明……十拍脱胎换骨……十三拍骨髓重生。”颛顼霆只说到十三拍,后面的五拍却是未说,急得俞书兰心头好似有万颗蚂蚁在爬。
这种医术简直神奇无比,让她想到,在梨花村的时候,颛顼霆看病救人,确实只是在病人身上拍几下,然后他们就活蹦乱跳的离开。
难道就是这门道术?
自己一直想学的道医之术,名叫圣手十八拍?
“此术乃是正统道医,全称为《圣手道医法经》,分为圣手十八拍、圣手三十六指、圣手七十二针等等,包罗万象,可直指大道,是为道医。”颛顼霆背着双手,语气庄重,这在俞书兰看来,乃是少有之事,可见他所言非虚。
“太好了……赶紧传我……赶紧传我……”俞书兰摇着颛顼霆的手臂,几乎把身体挂在上面,撒起娇来。
“刚才爷说什么,你没听到吗?在爷身边当个丫鬟,而且还要服侍得好,才有可能学到道医之术。”颛顼霆淡淡道。
“怎么服侍?我现在就服侍你。”俞书兰两眼放光,同时心中暗道:“等我学会圣手十八拍,看我怎么收拾你,竟然敢让当个侍女,简直欺有此理。”
“当个丫鬟,自然是要寸步不离主子,铺床叠被,端茶送水,日夜服侍……”颛顼霆话未说完,俞书兰就急道:“什么?还要日夜服侍?白天服侍还差不多,这晚上怎么服侍啊?”
哈哈!
颛顼霆一笑,然后用手勾了勾俞书兰的下巴,坏笑道:“当然是给主子暖床!当主子孤独寂寞冷的时候,你还要贡献自己的身体……”
“无耻!”俞书兰打断颛顼霆,并且面带怒色,瞪着他道:“你这个坏蛋,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哼!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同意的!”
颛顼霆在俞书兰琼鼻上刮一下,盯着她的双睛,诱惑道:“你难道不想妙手回春?你难道不想起死回生?”
说完便背着双手,坐上张山的吉普牧马人,俞书兰赶紧跟上,心中却大骂不已。
这个混蛋,竟敢诱惑我!
哼!
我是不会同意的,我可是有原则的。
可是我真的想学圣手十八拍,到时看谁不顺眼,一巴掌拍晕他、拍残他、拍废他,拍死他。
武馆门口。
嗯?
刚下车,张山就眉头皱起来,随后面带怒色,暗骂道:“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哇!这是来踢馆的吗?好多人啊!”俞书兰跳下车,看到武道馆外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兴奋地不得了,赶紧取出手机,准备录像传到网上去。
武馆外有群人面带冷漠与嘲讽,抱着双臂,撇向这里。
为首者是一位身穿白色练功服的黑脸中年人,他留着短寸,看上去龙精虎猛,十分精神。
此人身材修长,站立在原地,好似一杆标枪,给人一种很强大的气场。在他身旁还有两位中年人,分立左右,虎视眈眈地盯着张山。
他身后却是几名青年,朝气蓬勃,气血涌动,皆是身强力壮之辈,目露狠厉,有咄咄逼人之感。
哈哈!
“张馆主,不介意关某前来踢馆吧?”来人名叫关海山,在信陵开了几家武馆,教授一些不入流的拳脚,在当地颇有威名。
他为人狭隘,见不得别的武馆生意兴隆,不出三天必定登门拜访,若见新开武馆的馆主不比自己武功高强,便强势踢馆,打断新馆主双腿,赶出信陵。
若是新开武馆的馆主比自己武功强,便会使阴险手段,暗箭伤人或恶意诽谤,让他在此地无法立足,自己关门大吉,灰溜溜离开。
不管哪种手段,关海山都是信手拈来,可见为人多么黑暗。
最可怕的是,此人与你说话,总是笑哈哈,乃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
张山眉头皱得更深,关海山曾经上门踢馆一次,那次二人不分胜负,本以为关海山见好就收,却未料到,今天再次踢馆。
他并不回答,只是看向关海山左边的一位紫脸中年,这人脸上有块巴掌大小的胎记,猛地看去,有些吓人,偏偏此人还将胎记纹成一只紫色老鹰。
展翅翱翔,目露凶光。
“周教练,你不是辞职回老家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张山疑惑地问道,什么时候周教练跟关海山走到一起了。
这人名叫周通河,正是张山武馆的教练,前几天突然辞职回家,是以他才请颛顼霆来武馆授徒,以便自己偷师。
周通河大笑两声,道:“我与关馆主乃是故交,之所以来你馆中教徒,想必你此刻已经心知肚明。”
嘶!
张山心中猛地一跳,双目瞪得很圆,咬牙道:“好个周通河,枉我待你不薄,竟然偷学我山海拳,若我没有猜错,关馆主对山海拳已经了如指掌了吧?”
关海山哈哈笑了两声,并未回答,只是给身后几位青年下达命令:“帮张馆主打开武馆大门,咱们进去坐坐。”
“好勒!”几位青年跳出来,看了看张山,眼带厉光,见张山没有任何动作,他们便轻喝几声,共同出手,将武馆大门踢得粉碎,顿时木屑纷飞,散落一地。
“馆主!这武馆的破牌匾要不要一块给他拆了?”一位青年活动一下身体,发出咔咔地声音,可见修炼了很强的硬气功。
“不用!待会儿把张馆主打爬下,再拆不迟。”关海山又哈哈笑了两声,然后走进武馆,其他人更是对着张山勾了勾手指,挑衅之情,溢于言表。
“张馆主可不要当缩头乌龟啊!”周通河走在最后,面带冷笑。
“哼!张叔才不是缩头乌龟,他是伸头乌龟。”却在这个时候,拿着手机录像的俞书兰站出来,瞪视周通河,并且为张山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