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还摆着两支红蜡烛,看起来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分明就是一顿精致的烛光晚餐。
在微弱的灯光下,火苗来回煽动,竟显得挺浪漫的。如果说差些什么,想来可能就剩下两杯红酒了。
只可惜,就算有,顾言浅也绝对不敢再喝,因为那次的教训以足以给她打了警钟。
寒冷的月光下,映射出君徹羽的脸庞,有棱有角,冷眸中含着一丝能够驾驭一切的自信,他总是那样的从容。
“你怎么不吃?”顾言浅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耳边的刘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因为,她发现君徹羽一直都在看着他,而且毫不掩饰,光明正大?顾言浅一时有点无奈,这男人什么意思,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亏她刚才还以为自己撞了大运,能顺理成章的得到一个贴心的暖男老公。
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因为,你就是我的晚餐!”他的语气不容致辞,似乎不打算有任何的改变的余地。
话音未落,她一瞬间就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北水,便全部都呛到了嗓子,弄得她一顿咳嗽。她此时脸色铁青,果然男人终究都贪图美色。
不然,怎么会免费让她住进环境如此优越的地方?依君徹羽的意思,是需要有代价的。她越想越觉得后悔,早知道就不搬进来的,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傻瓜。
还没等顾言浅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唇触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犹如冰湖,又犹如冰山,总之很凉很凉……直沁心底。
她的瞳孔迅速的放大,看到的人自然是君徹羽,那所谓的她现在的老公。
顾言浅有点呆滞住,尽管强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事情,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给制止了。而且,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
不知过了多久,顾言浅渐渐感觉自己的嘴唇一阵酥麻,倍感舒服。不得不说,她彻底的沉沦了……再也没有了理智的反抗,如影随去。
那种吻,是值得让人回味的,犹如棉花糖般柔软。
忽然间,君徹羽将她一下子打横抱起,坚毅的目光看着远方。刹那间,她进入了他的怀抱之中,弄得她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那种健实的肌肉的质感,让她浑身的神经都有了反应。
这个男人,几乎夺走了她很多东西。初夜,初吻,初抱……
怀抱里面的气流,依旧是凉的,但这还是让她燥热的身体缓解了些许。
她一怔,君徹羽的动作缓慢,一边直直的注视着她,一边用手轻盈的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顾言浅情不自禁的退后了几步,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景象,或许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你离我远点,求求你放过我。”她声音极大,用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君徹羽。也知道,这个男人是占有欲极强的,如果越躲避,便越会激起他的兴趣。
可是,此时除了这种方法,哪里还会有其他的。
“老婆大人,同居不同床没有道理吧!”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邪魅的笑容浅显。
只不过,这的确也是事实,那就是他们俩结婚了!
顾言浅干脆直接从床上跳到了地面上,但结果被君徹羽一把拦住。
他结实的手臂,已经阻挡住了去路,而清澈的眼眸深黑,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顾言浅就这样,逃跑失败,且被兴奋的光芒所笼罩。
“想跑?没门!”他冷笑一声,声音清脆洪亮,划破了夜晚的沉寂。
顾言浅眉头处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然后再次进行反抗。
可无奈的是,结果仍旧是悲惨的相同。
猛然间,她被扑倒在床上,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
但这反而增加了猎捕者的食欲,他开始更加放纵。
其实就连君徹羽也不清楚为什么,每次见到顾言浅总会忍不住想要这样,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或许,是她那清纯可人的脸庞,让他为之心动。
第二日一早,阳光便已经悄悄的钻进了屋里,透过了窗帘,有些刺眼。
顾言浅一睁开眼,便看见豪华大气的水晶吊,她一时忘记了自己与君徹羽同居,心下一惊。
天哪,昨晚到底是怎样的疯狂。
她在心里疯狂的叫嚷着,因为地板上全是衣服的碎片,实在是不忍直视的事情。
这时,君徹羽好像也醒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知无缘无故的生出了什么东西。
她急匆匆的下了床,肌肤裸露在外,只剩下内衣,几乎一展无遗的展现出来,泄露春光。
君徹羽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开始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越来越上心。
她洗漱完毕后,也没来得及吃早饭,就匆匆走出了家门,一路沿着小路,走到了母亲的家。
他们还是很贫寒的,家庭条件算是相对来说比较差的了。可是不管怎样,她从来都没有因为她自己的身世而有所自卑过,哪怕一点都不会。
一道道蜿蜒的小路后,便是一个比较简陋的老式居民房。顾言浅不得不承认,有钱和没钱的差别真的很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着接受母亲的唠叨或者是漫长的审问,心里不禁有点紧张。
她在口袋里找了半天,这才缓缓将房门打开。
因为,她自己不知该如何解释与这个男人的关系,相信待会儿一定会语无伦次的。
一进屋,便是一股浓烈的煤烟味道,还是很不好闻的。
不远处的母亲,正俯下身子做着早饭。
“妈,我回来了。”她见母亲并没有发现自己,便将包扔到了一旁,然后走进了厨房。
母亲轻轻回过头,见到顾言浅时,明显同一时间皱起了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呢。我让你找男朋友,你说你没有,我给你安排相亲后,你又说有,那个男的是真的挺喜欢你,而且条件不错。”
母亲喋喋不休的声音再度响起,顾言浅一听便知道,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正是之前给介绍的相亲对象。
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因为那个家伙,顾言浅又怎么可能会一时冲动,与君徹羽领结婚证呢!
“你个死丫头,不想相亲也总不能找一个这样的理由吧。”母亲显然是不相信顾言浅所说的话,以为她只是随便编的谎言罢了,看来并没有当真。
顾言浅一看,这下估计更难解释了,忍不住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没找理由,我已经和那个人领了结婚证。”顾言浅脱口而出,但说出来的话总感觉愣愣的。
母亲惊讶的情不自禁的张大了嘴巴,用一种诧异的神情看着顾言浅,半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