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涵的身体渐渐滚烫，九歌害怕之极，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她气得发狠重重咬了一口，腥甜的气息在两人口里蔓延，慕涵终于放过她。

他性感的喉结动了动，伸手去扯她胸前的衣襟。

九歌惊得偏身躲开，伸手取下头上盘发的发簪，乌黑的长发一霎倾泄，她不知此景是多么的惑人心魂，只双手持着发簪对准慕涵，眼中波光粼粼：“慕涵，你别乱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慕涵轻笑一声，大掌直接握住她的小手，一使劲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黑眸锁定了她惊慌的双眼：“不客气？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主动献身，不用后就转身找别的男人，现在又在这儿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说罢手掌就狠狠一用力，九歌疼得双手发颤，发簪掉到地上，她想反驳慕涵的话，可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慕涵冷笑一声，身体靠近将她压制在墙上，用皮带将她挣扎的双手缚住。

九歌哭了出来，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慕涵，别逼我恨你！”

慕涵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愉悦的勾起唇，心却像针扎一样的疼：“呵，你不是一直都恨我吗，现在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干系！”说罢埋头吻了下去，手指解开她的旗袍……

这时有人的脚步声靠近，是两个男生在谈话，而当九歌听到其中一人的声音时简直要魂飞魄散了，那人正是前不久刚跪下跟她求爱的李越。

门外二人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一人暧昧笑道：“都说学校的男厕所不简单，果然没错啊！”

九歌眼眶湿润起来，一股深深的羞耻自心间蔓延，门外的李越仍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没有搭好友的话，那人咦了一声，沉吟半响对他道：“刚才那声音我听着怎么有点像你女神黎九歌啊！”

九歌一听到这话更加紧张害怕起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而李越听到这话立马怒声反驳：“你胡说什么，九歌是我见过最美丽善良，冰清玉洁的女孩，不许你随便侮辱她！”

九歌听到慕涵在自己耳侧发出极轻极冷的讥笑，她眼里的泪刹那寂静汹涌，那样美好的话语让她羞愤欲死，无地自容到极点，此时此刻真是人间地狱的折磨。

李越好友见他真的当真忙道歉，拉着他出去了。

慕涵见没人了加倍放肆起来，九歌咬着唇默默忍受着，喉咙里愣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脑袋昏昏涨涨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慕涵才终于满足放过了她。

九歌没有血色的唇浮起一抹微笑：“慕涵，我们这就两不相欠了。”

昔年她给他的耻辱他已在今日奉还，那些深藏心里的不舍与愧疚，依赖和温柔，终于在此刻崩塌溃裂。

她不是他的罪人，不是的。

两不相欠？慕涵心下黯然之极，低垂的睫毛遮住满眼的苍凉愤恨，他努力压住满口的苦涩，转身离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