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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道皇太后

2017-04-25 09:32:193230

第四十章:捉拿内奸

天黑的时候,小六子仍旧红着脸,只是天黑了看不到,可眼神却不敢在杜妤身上停留,推着独轮车,停靠在了李府大门前,对花鹤说,“这里就是了,这位小哥记得要将酒坛子放在最里面的门,不然会被人打碎了不给银子。酒都是极品的东西,一定要小心才是。”

花鹤一点头,将酒坛子扛起来,回头哼了一鼻子,堂堂美少年还要抬酒坛子,命苦!

杜妤跟在身后,看一眼小翠,小翠的袖子下揣着一封书信,对杜妤点点头,也跟着进去了。

等小翠和花鹤两个人出来,三个人一点头,这件事就算成了。

杜妤给了小六子一锭银子,说,“作为奖赏,我明日还来,你收着吧,以后娶媳妇用。”

小六子嘿嘿一乐,没推脱的就将银子给收了。捧在手低头看了看,等他抬头,眼前的杜妤已经走远。

他想追上去,可还有一坛子酒没送,想问名字,又不知道如何问出口,默了很久,对着已经远走的杜妤背影低声说,“小姐,您可有许配人家?”

杜妤却听到了,小六子啊,你始终都改不了这个臭毛病,上一世可没少因为这件事挨打吧?

前世的时候杜妤也就敢在小六子面前发脾气了,对于李赢碍于身份,她是想发脾气也不敢。可小六子不同,总觉得他是自己提拔上来的人,对他就跟自己的家人一样,心情不好了就摔摔打打,书本往脑门上一甩,小六子就嘿嘿的乐,到底还是直视她的眼睛,说,“你可有许配人家?”

小六子不是不知道她是皇太后,可就是那么说了,你说他是胆子小呢还是胆子大呢?

身边的花鹤悄然上前,低声提醒,“王妃娘娘,这个人不该留。”窥探王妃娘娘那不是该死吗?

杜妤笑着摇头,“此人以后有大用处,留着吧,无需计较。”

花鹤却不这么认为,就算他帮了大忙,也觉得此人应该堤防。

杜妤突然想到一件事,前一世她可没听说过花鹤这个人物,不禁问他,“你可还有别的名字?”

“……没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叫花……”

“花什么,你是院子里面新来的家丁吗,真是不懂规矩,离开我家小姐远一些。”小翠不愿意的提醒。

花鹤看她一眼,小翠包子脸,看起来挺可爱,可生气起来却很凶。

花鹤微微皱眉,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份,就没计较,乖顺的后退半步,继续说,“娘娘,我就一个名字。”

“娘娘?这是小姐,杜家二小姐。你不要乱叫人。”小翠再提醒。

杜妤眯眼发笑也没阻拦,就听花鹤辩解,“我愿意,你管不着,就叫娘娘,别多嘴,我们说话你被插嘴,乖乖的做你的丫鬟,多事!”

杜妤乐不可支,掩嘴笑了很长时间,到了府中听着杜博远因为毒发的嚎叫,心情更加灿烂。

而此时。

正骑在马背上的李赢却一脸愁容。

军中粮草本就不足,却又被几次烧毁,现在真的是弹尽粮绝。

之前就怀疑那总是出现在他军帐附近的人可疑,发现之时却已经叫此人有了准备,带着人去找,人就逃走,套就逃了吧,竟然偷走了他帐中的布阵图,那里面还有杜妤给他描画的详细的地形图,这个东西丢了可就糟糕了。

此时已经天黑,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上被风吹的绿草莎莎的响,马蹄子在空旷的草原上嘚嘚奔驰。

可前后空无一人,李赢追着奸细出来就跟身后的人失散了,他深知这里危险。

此处是匈奴人的地盘,一旦被发现,不是活捉就是被乱箭射死,他不能大意。

如此想,就看到远处一个身影一闪即逝,可速度再快也看的出来此人的脚步有些迟钝,就是受伤的奸细。

李赢弃了马,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宝剑一扫,兵刃相交,一阵火光。

黑衣男子穿着粗木麻衣,宝剑横扫,嘶一声,身后的衣服被开了一条缝。

那人一声闷哼,转身低吼,半个身子扑在了地上。剑气太重,未碰到皮肤也叫他整个后背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李赢手脚飞快,直扑过来,对着那人的伤脚砍过去,手下未曾迟疑,噗嗤一声,脚跟断裂,男人的惨叫声犹如划破长空的雷鸣。

“受死!”李赢低呵。

奸人应声倒地,扑腾两声,还想挣扎逃走,李赢的宝剑猛的突刺,贯穿了那人的心口。

就在此时,前边一汪亮光,犹如白昼,随后从山坡上飞扑下来数百个匈奴人,马蹄子嗡鸣,震耳欲聋。

李赢很快从男子身上翻找出所有物件,包括腰间的配件都未曾放过,抓在手中回去寻找战马,却已经不只所踪。身后追踪立刻就到了眼前,他自知此时逃走已经来不及,可也未曾迟疑,转身没入高一人深的草丛没了踪影。

一个时辰后,援兵而至,双方交手,李赢被木柴掩护救走,李赢转身之时看了一眼山坡上帅兵杀敌的那个纤细身影,有了几分恍惚。只是听说可汗已死,现在的新可汗是个女人,并且是老可汗的女儿,难道那个女人就是?

两个人未曾交手过,今日得见反倒有些互相吸引的意味来。正在马背上杀敌的女人眼神毒辣的转头一瞧,两个人眼神交汇,片刻的闪神,静默了片刻,同时低吼,“收兵!”

李赢回来,放下手中的东西,地形图和布阵图都在,匕首上染了血水,却不是自己的血水,他的手腕上被飞来的飞箭割破了层皮,血水已经凝固,也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会想到那个女人的样子来。

默了一会儿,他问木柴,“上一次你与那个新可汗交手是在何时?”

“在几天前,当时匈奴人还在这里周旋。我曾见过,的确是个女人。王爷,刚才的人里面好像就有她,似乎叫什么……乌云登珠。”

乌云登珠……

李赢低头将这个名字仔细的想了又想,倒是没听说过,自己在边塞已经守了将近十年,可未曾听说过此人。驸马爷杀了公主后就逃了,不就是为了可汗的位子吗?怎么现在却将可汗的位子给了乌云登珠,难道匈奴人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他皱眉想了一番到底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又说,“叫人去查查,我担心匈奴人此时退兵不是真的退兵,该是内部出了问题。一旦稳定下来,势必还会卷土重来。匈奴人的物资贫乏,现在又是旱季,水草如此稀少,肯定会为了物资到处作乱,定要多家看守才是。几日后的收兵也要格外小心,内奸这件事已经叫我们损失惨重,粮草本就不足,又被烧毁,我们现在是内忧外患同时挤在一起,实在不利。”

木柴也知道此时的难处,可想到圣旨都到了这里王爷却还是不想动身就有些为难。

“王爷,那圣旨一事……您当真要再拖一拖吗?此时回了京都的确是对我们边塞不利,可我担心杜博远那个老狐狸会利用这件事直接给您发难,那么我们这边塞岂不是更加困难?我怀疑,那个奸细就是杜博远的人。在我们缺少粮草的此时烧光了我们最后等不及,下了圣旨叫您回去,这是调虎离山,可又不得不回。”

李赢又岂能不知晓杜博远的意图?

杜博远就是这个目的,但是内奸要除掉,说不准那个内奸就是杜博远要给匈奴人的礼物,奸细被发现之后大可直接向中原之内逃走,四通八达的方向只要逃出那座山就再找不到总计,那个人却直接到了匈奴人那里,摆明了是要将东西送到匈奴人那里。

那个老狐狸,内外不好,却内外都要利用,实在是阴险。

“我知道,但是现在还走不得,边塞不稳,匈奴人一旦反杀回来,你们这里守不住,我们这三个月来就算是白忙了。再等等。”

李赢在等,等待杜妤那边的消息。

军需物资需要增援,粮食和银子,以及人脉,他已经帮着杜妤去打点,余下的就需要杜妤来帮忙了。

他微微叹口气,下意识的摸出了袖口中的玉佩,思念起那个小小的可人儿来。

“京都可有消息来?”李赢问。

副将苏毅摇头说,“暂时没有,才送到花鹤那里,相信没有那么快,王爷切勿担忧才是。”

李赢的确是在担忧,他担心杜妤一己之力太薄弱,一旦在京都被人发现了还不能脱险。花鹤固然是个可信之人,可毕竟是个才出去的愣头小子。

他想回京都的念头不比任何人少,可现在大敌当前,他不能乱了阵脚,默了很久才指着桌面上的那只匕首说,“去查查,这个东西是何人所有,最好叫人去查一查匈奴人,那个乌云登珠。”

隔天清晨,苏毅攥着一只羊皮卷子走进了李赢的军帐,交给李赢之时眉头紧锁,却什么都没说。

李赢将羊皮卷子展开低头一扫,眉目瞬间收敛,突然冷笑,“竟然有这样胆识,倒是叫人刮目相看了。”

“王爷,我担心此人有诈,不该过去才是,为何要在匈奴人的地盘上见却不是我们的地盘?”

李赢笑着说,“她此时做出的位置不就是我们的动盘吗?只是还未收回来,去是肯定,只是时间我们来定。来送信的人可还在?”

“在外面。”

“就告诉他,就说……”顿了顿,李赢唇角上翘,想到昨天夜里见到的那个翩然身影,轻笑,将手里的毛笔放下,叠好了放进信封内,最后落款,“贤妻杜妤亲启。”之后才对苏毅说,“两天后的夜里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