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转头看向了站在角落处的李伟强,他淡然一笑说道:“我想这件事情林伟强先生肯定知道些什么吧。”
“知道什么啊?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李伟强辩解道:“你该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吧?呵呵,这怎么可能?除了在发现尸体的时候我今天一天都没有来这个厕所,而且就算是和你说的一样,死者是在12点到1点之间死亡的,我也有,不在场证明呀,这个时候我正在我自己的房间休息,毕竟要玩一个通宵。”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点了。”林啸当然想到了李伟强会否认这件事情。
“死者第一时间死亡地点并不在这个厕所。”林啸说道。
顿时场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甚至觉得林啸说的话就像天方夜谭一样,如果康总不是在厕所呢,那么他是在哪里被杀的?又是怎么转移到这里的?
一个人背着,死者倒是个厕所,不仅仅是参加派对的人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他们都一定会注意到这件事情,而且酒店里边人来人往,这基本是不成立的。
如果不是林啸刚刚说对了关于凶手的尸体的方法,这个时候警察恐怕已经把林啸轰出去了,他们根本不相信尸体,竟然不是在厕所的,如果认同这一点,就相当于推翻了他们之前所有的推理。
“然而这就是事实,你们多么的无法相信。”你就知道场内的人都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这件事情,毕竟他们想知道这个方面也太匪夷所思了,。
“那你说说凶手是怎么做到这件事情?总不可能是瞬间移动了。”李伟强忍不住说道。
“哈哈,看来李总也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林啸半开玩笑的说道:“那你们和我来吧。”
一行人走到了警方认定的康总死亡的第一地点,在派对房间旁边在厕所里,而康总死亡的详细地点就在男厕所靠窗户的那个小包间里边。
林啸打开了包间的门,说道:“你们难道就不奇怪吗?死者死在这里,死亡方式还是用匕首穿过的心脏,那为什么这里却没有想射在墙上的血迹呢?”
“这很可能是凶手,用什么东西挡住了。”警察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认为啥时候在杀了人到时候还会考虑用东西遮挡住血迹吗?还是说他会细心到把血迹都擦干净。”林啸否认了这个猜测。
“而我刚好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这个厕所的正上方是我居住的房间,而我居住的房间的正上方刚好是康总居住的房间,虽然说稍微有一点点偏离,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十厘米。”林啸眯着眼睛笑了笑,他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李伟强,现在,李伟强的眼神已经开始有点慌乱。
“是吗。”其他虽然不认为这件事情和案件有什么关系,但是他还是探出头看了一下。
“到现在李伟强先生你都不打算说些什么吗?”林啸看着李伟强现在的样子,确信了自己的推断。
“这……这有什么好说的。”李伟强说道。
“那么我就继续说我的推理,凶手并不是在厕所杀死的李伟强,而是在李伟强的房间,也就是二十六楼。”林啸开始讲述,所有人都认真的听着,他们也想知道,凶手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尸体转移到了这里。
这个说法并不是很难,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简单,凶手在康总的房间向康总杀死以后,用多根细细的钓鱼线绑住了康总的尸体,然后从26楼的窗台上,将康总的尸体缓缓的往下放,因为26楼到25楼到24楼时间有着小小的一些偏差,凶手只需要从窗台的侧面往下放就可以完成这件事情。
“可是凶手怎么能确定尸体进入到了厕所里了呢?我确信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林啸也终于感觉到这个警察的作用了,那就是帮助自己让案件引出来。
“厕所的窗户分两种打开方式,一种是横着完全打开,还有一种就是竖着向外倾斜一些角度的打开方式,而凶手用的就是第二种方式,因为康总的身材比较瘦,只需要讲第二种方式打开到最大,然后让唐总的尸体的脚,踩到斜着的玻璃上边,然后缓缓的将尸体放下,尸体就顺着玻璃滑进了厕所。”林啸给在场懵懂的人们讲到,“这件事情最有力的证明就是,在26楼康总住房的包间的窗台扶手上,有着一道道划痕。”
警察没有让自己的手下去确认这件事情,他认为没有必要,林啸既然敢说出这件事情,那么就证明他已经去看过了,他没有理由在这件事情上撒谎,因为这事只需要探查就可以发现的。
“那么只要找到这几根钓鱼丝就好办了,只要提取钓鱼丝上边的指纹和今天来到现场的人对比一下就可以找到凶手是谁了。”警官似乎已经找到了破案的办法。
林啸却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这怕是现在已经消失在下水道里边了,怕是很难找回来了。”
“什么?”警察十分激动的叫道,如果真的跟林啸说的一模一样,那么唯一的物证就没有了。
“这可如何是好呀?”警察们都唉声叹气的说道,明明已经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却在最关键的地方掉了链子,只要没有充足的证据,今天来参加派对的人他们一个都不能抓走,因为他们背后的家族都有着自己的能量和尊严,轻易的将它们带走。
“你有一条像是今天天气很热吧?”林啸突然说了一件和案件没有任何关系的话,弄得所有人都疑惑不解。
“嗯,还好还好,确实有点热,但还可以接受。”李伟强擦了擦自己额头留下的大量的汗,笑着回应道。
这个时候李伟强的眼神中只有忌惮,他那种常见的虚伪的笑容,在这个时候笑得十分的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