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边嘴角浅浅的一笑,冲着掌门点了点头,扭头看着宫远一本正经的说道:“宫远师弟,走吧,师姐带你去休息!”
“那有劳师姐了!”宫远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眼前这个叫白水边的女子对自己不怀好意,可掌门亲自吩咐又不能拒绝。
不过更让宫远好奇的是这白水边是何身份,对掌门如此放肆,掌门还对她这般好,难道她是掌门的私生女不成?
白水边带着宫远走出矿洞,绕过外门广场,又穿过几道大门,走了快半个时辰,终于在数十排房子之中最前边的房子边上停了下来。
“师弟啊!”白水边转过身看着宫远,指着边上的房子道,“今天呢,你就睡在这里!师姐还有事,先告辞了!”
白水边话罢,匆忙的转身离开,刚走出几步,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嘴角露出坏坏一笑,一蹦一跳的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走到一半,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绕了个圈子,躲在一颗大树上,远远的看着宫远刚刚进去的那间房子。
宫远心想不过是个客房,随便对付一晚上就得了,也没多想,待白水边走了之后,推门进入了房间之中,房间的陈列很简单,但是颜色多以红粉为主。
“怎么看着像是女生住的地方?”宫远不由得皱起眉头,感觉一丝怪怪的气氛,自己在逍遥派的时候也住过客房,也知道客房之中虽然简单,一般都是中性的,“坏了!”
宫远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几个女子嬉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心中一惊,立马知道了自己被耍了,赶紧求救灵姬道:“灵姬,让我进虚空!快点!”
灵姬打着哈欠,不耐烦的问道:“干嘛?”
“你先让我进去!”宫远听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些着急的喊道。
灵姬一脸不解,拉开虚空之门,但并不准备让宫远进去:“干嘛?”
“你帮我个忙,今天晚上你在下面睡,我在虚空里睡!”宫远挠着头,颇有些尴尬的说道。
灵姬说着听到外面的脚步,又看到红粉色的床单,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却故作不懂的问道:“为什么?”
“哎呀,我求你了!女皇大人。”宫远抱拳哀求道。
“恩,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这个忙!”灵姬坏坏的一笑。
“你说!”宫远听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心中更加着急,这明显是那白水边故意的,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客房,而是听风阁一个女弟子的住处,自己擅闯女弟子的住处就已经不对了,要是在还没征得同意的情况下进入人家的房间,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以后要喊我女皇大人......”灵姬眯着眼,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还没说完,宫远一个飞身进人虚空,伸手就把她往外推。
“好好好,我答应你!”宫远听到外面马上就要开门了,哪还顾得了别的。
灵姬撇撇嘴,拉开门,跳了出去,刚好看到一个女弟子推门进来。
那女弟子看到灵姬楞了一下,有些不高兴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灵姬抱抱拳,很客气回应道:“师姐好,是白水边师姐让我暂住在这里的。刚才来的时候,师姐不在,所以我就暂时进来等您!”
“奥,是水边师姐让你来的啊。”那女弟子一听是白水边,脸色瞬间变的温和起来,很客气的说道,“不用客气,我叫娄兰涵,今年刚加入外门......”
白水边见有女弟子进入宫远所在的房间了,躲在一边等着看好戏,可是等了许久,竟然没听到那女弟子的尖叫,也没见宫远从屋里出来,不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这样?”
又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有什么动静,气冲冲的从树上跳下来,想要去踹门,但是想了想,好像不合适,撇了撇嘴,转身走回自己的住处。
丁御风来到大殿,陆恒已经带着张林几人提前赶到了这里。
张林并不知道宫远还活着,自己也清楚被抓来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不管掌门如何发问,一口否认就是了,有张琦这个替罪羊,自己怕什么。
“拜见掌门!”陆恒等人见掌门走了进来,赶紧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在丁御风回来的路上,本打算杀了张林,但是一想,若是真杀了他,张家那边也不好交代,更何况已经死了一个张琦了,“张林,你可知罪?”
张林故作迟疑了一会,抱拳回应道:“弟子不知做错了什么事,还请掌门明示!”
“哼,来人,给我打,打的他想起来为止!”丁御风此事虽然没有杀张林的想法,但是绝对不会轻饶他,见他还执迷不悟,冷哼一声,吩咐道。
张林一听,一时竟有些惊慌失色,想不明白掌门为何要惩罚自己,按说从头到尾都没有自己什么事啊,就算是屈泽方跟掌门说了些什么,自己不过就是无心之失。
陆恒抱拳应了一声,抓起张林,拿起大殿边上的一个黑色鞭子,一鞭子打在了张林身上。
张林啊的一声惨叫,这黑色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那是可以抽到灵魂的鞭子,这一鞭子下去,莫说是张林,就是陆恒怕是也吃不消。
“掌门,我错了,弟子知错了!我说!”只是这一鞭子,张林就已经承受不住,赶紧跪在地上叩头求饶。
“错在什么地方?”丁御风冷冷的问道。
张林一时琢磨不透,心说这宫远早已死的透透的了,自己随便说说也就是了:“今天弟子不该为难宫远,不该和宫远起了争执,还把他送到了矿洞里面!”
“还有什么?”丁御风继续冷冷的问道。
张林此时已经认定了宫远已死,所以别的断然不能回答,跪在地上,假装难过的说道:“要不是因为弟子,那宫远就不会被凶兽吃掉,这都是弟子的过错,还请掌门责罚!”
“我给宫远的令牌呢?”
“令牌?”张林心中猛的一惊,他怎么知道宫远的令牌在我这,难道还有别人知道这事?不行,这件事打死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怕是连性命都不保了,“弟子不知道什么令牌啊!”
“张林啊,我劝你还是如实交代!”陆恒听到张林装傻,开口劝说道。
“弟子真的不知道什么令牌!”张林还是装作委屈的看着陆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