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带着一千多的兵力,剿来了黑山杀手楼,还一把火把那杀手老剿夷为平地。
第二天,这消息便如同惊雷,般在整个白沙县给炸开了。
所有人都震惊住了,因为这黑山杀人楼,已存在几十年了,多任县令,谁人敢动他们一分一毫。
只因这黑山杀人楼与当朝权贵有首千万缕的关系。
很多腐败的官员,便是通过他们来铲除异己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由他们来处理。
所以说在以往,莫说有县衙的官兵去剿他们,就是有点风吹草动的不利于黑山杀人楼的事情,用不了几天,朝廷那里便会发来革职的书函。
悦莱茶楼上,几个商贾以商会这名,约谷云喝茶。
谷云拖着羔疲累的身子,走了进来。
所有的贾商都起身给谷云让座,展飞就站在门外给谷云守着,并不参与茶会。
茶商大亨蒲六斤对谷云道:“大人呀!昨晚你真的去把黑山杀人的人全给剿了?”
谷云道:“不错,此事千真成确,我是把那伙杀手全给灭了。”
铸剑行的老板对谷云道:“昨晚,我就听到了一点关于你剿贼的事,我可真的是一夜无眠了?”
谷云奇道:“这是为何?”
庄生道:“现在我当大人就是自家兄弟一样,要是兄弟出意外了,兄弟我能不难过么?自然一夜无眠。”
谷云道:“那的确是一场不小的战役,可我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我原来的铁铺匠不就全归你了吗?”
庄生道:“大人,你开什么玩笑呀?你要是不在了,你的财产自然归你的母亲或是你的弟弟。与我却是没半毛钱关系!”
谷云嘻笑道:“开个玩笑的,想不到呀!咱们之间感情基础是更厚些,那好,以后咱们合作的密度还会越来越高。”
蒲六斤对谷云道:“大人目前你眼下的问题可是十分棘手,你还是尽快想到应对之策!”
谷云笑道:“我有什么棘手的问题?”
蒲六斤道:“谷大人,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呀?”
谷云道:“真的不知呀!”
蒲六斤道:“黑山杀手楼,其实就是代表着朝廷腐败势力的代表,现在你居然把他们给剿灭了,还一把火把人家的老巢给烧成了灰烬,你说一旦这消息传回到那高官贵族的耳中,那他们还不恨你吗?还不想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么?”
谷云故作紧张的道:“有那么严重么?那我该怎么办呀?”
庄生道:“要不,大人你到到深山中把自己隐藏起来,等风声不再那么紧了,你再回来当我们的幕后金主。”
葛华道:“大人,就算在官场上,混不下去了,也不要紧的,因为你是我们县公认的商业第一奇才,你还可以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一放你的商业异彩。”
谷云还在沉默,在考虑着,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出现。
历史记载的事,他成竹在胸。
谷云道:“你们知我之能吧?”
众人道:“我们当然都知道!”
谷云道:“那你们都给我放宽心好了,我谷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陆老七道:“谷大人,我们的确当你是与我们有过过命交情的人,所以我们实在是担心你,是发自内心的焦虑。”
谷云道:“我谷云创造出的奇迹,难道还少么?你们为什么会如此对我没有信心?”
谷云此时的信心,如同给他们吃了定心丸。
与众位商人朋友,在悦莱客栈,豪吃海喝了一番,大家尽情地畅想未来。
别了众人,谷云喝了点酒,便想在街上逛。
路边所有人见到他,都与他打招呼,都在关心着他,仿佛他就是家里的一个亲人。
打完招呼,不少人就在街头巷尾评论他,关于昨晚的事。
走到了一处讲故事的摊子,居然听到摊主在与人谈论着自己的事。
摊主是一个瞎子,专爱讲故事给人听,赚取一些零花钱。
不少人见到谷云走了过来,便走开了,不再跟瞎子议论谷云的事。
谷云走到瞎子的摊前,见这瞎子虽瞎,却能光靠着给大众讲故事,赚到钱,生活得那么好,甚是欣慰。
这时走过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胖子,小胖子往瞎子碗里放了五文钱,然后道:“给我讲五个故事。”
瞎子伸手往碗里摸了一下,见果然是五文钱,道:“好吧,小哥,你要听那故事?”
小胖子道:“我道先要听,谷县令昨晚剿灭黑山杀人楼的故事。”
瞎子道:“好吧!你听好喽!”
小胖子道:“你讲吧!我已坐好。”小胖子坐在瞎子正对面的一张凳子上。
瞎子道:“要说我们白沙县的英雄少年,凭着他的那旷古绝今的才华荣升县令以来,先是凭着他那治世铁腕,历经三年,把咱们全国第一穷县,一举变成了全国最富裕的县城。
可是驻扎在黑山上的杀手楼,窝藏着两万多的杀手,一直对所有良善老百姓虎视眈眈着,希望用最凶残的手段,把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全部夺去。
昨晚,谷大人,带着他的一千精兵,对藏在黑山的杀手进行了大围剿。”
小胖子看着瞎子脸上古怪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瞎子的故事便稍作停顿,问:“小孩,你笑什么?”
小胖子笑道:“我笑你讲大话,谷大人只有一千的精兵,他又怎么对有着一万人的杀手楼,进行大包围?”
瞎子又道:“你听我把故事讲完,谷大人先用八个女人带着面具,放阵前,然后躲起来,命弓箭手,拉弓做好准备。
刚开始那八个女人并不能引诱到杀手出来,后来谷大,令那那八个女人脱了上衣再跳舞。
然后那些杀手就再也忍不住了,跳了出来要抢女人。
不料此时,那八个女人同时脱下了面具,露出了猪八戒似的脸。
那冲出来的一万多杀手,见了这等脸面的女人,顿时,都惊得上呕下吐。
那八个女人趁机都逃走了。
而那时,谷大人却突然命令战车,对那一万多的杀手,进行猛攻。
你想呀!那些正上呕下吐的士兵何抵挡得了,那突然攻至的战车,顿时便死伤了两千多人,九辆战车上只有那么十几个人。
却就是这么十几个人的性命,却换来杀死两千多名的杀手。
瞬时杀手只剩下八千不到的杀手了,只恨得那些杀手把夺来的那九辆战车,都给拆了捣了,捣了个稀巴烂。
那些黑衣杀正想喘口气。
可是谷大人那容得了这些杀手喘这口气,便命令了那批弓箭手,对着杀手狂射。
那些弓箭手的箭法当真都是射得贼准,没半盏茶的时分,又灭了五千杀手。
顿时,杀手就只剩下三千不到的人了。
接着,谷大人便命令自己的一千多的精兵,对着三千多的杀手杀发起了总攻。
那一千多的精兵,一个个的都如猛虎下山,如猛虎冲入羊群。”
那小胖子孩子哈哈大笑,道:“一个个如猛虎么?那不把杀手们一个个都吃了么?”
瞎子又道:“你说得对,你太聪明了,那些杀手只剩两个人没被吃掉,逃脱掉了。”
小胖子坐在小凳子上,听得很神往的样子,道:“那谷大人,实在是太棒了!”
此时一个路人路过,那路人也不认得谷云,对着瞎子道:“喂,讲故事大师,你讲故事得实话实说,不能损害谷大人的声誉,要知,我们都把谷大人,当作心中的神明呢!”
瞎子不理路人,又对胖子道:“第一个故事已讲完了,还有四个故事,快说,还想听那四个故事?”
小胖子道:“我还想听谷大人的故事,你继续讲。”
瞎子道:“那给你讲一个谷大人,水淹黄巾军的故事,怎么样?”
小胖子顿时拍手叫好:“好听,快讲谷大人。”
瞎子道:“那谷大人的智慧呐,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震古烁今。”
……
再说,车轼从黑山逃了出来后,心里就想着要仇。
而要报仇,就得过得了他身边的贴身护卫的这关。
展飞的武艺,他是领都过的,自己座下的第一猛将云中龙可不是他的对手。
他此时就是想通过蓝色学院院长的关系,撬动朝廷中的权贵大臣,直接把谷云给废了,没县衙护卫做他的保护罩,车轼要取他的性命简直就易而反掌。
借着刘夜色,车轼翻墙进入了蓝色学院。
在蓝色学院优雅的校道里,穿过几条巷,来到了车院长的居室,下人,见到了车轼后,直接就把他领进了内室。
车院长车标,正饭后品着茶,茶道是他的嗜好,无论谁来了,他都想招待别人喝几杯茶。
车轼带着他的第一高手云中龙,进来了。
偌大的一个黑山杀手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此时他们的样子极其狼狈,如丧家之犬。
车标招告招待了他俩喝了一杯茶,然后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如此的狼狈?”
车轼道:“白沙县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一点都没有耳闻么?”
车标道:“最近我爱上了养生之道的辟谷之术,我已在深山之中炼气,不吃不喝了好几天了,终于把我的厌食症给治好了。”
车轼有点哭笑不得,道:“就因此你现在才刚刚回来?”
车标道:“不错,今天晚上的这顿,真的很久没有这么滋味了。”
车轼道:“我多年经营的黑山杀手楼给县令灭了,如今,就剩下我和云中龙两个人了。”说完后,那些眼泪便忍不住涌了出来。
正在品茶的车标差点就噎到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问:“你说什么,你的黑山杀手楼给人灭了,不可能!从来都是你把别人给灭了,那有谁敢把你们给灭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
云中龙在一旁道:“院长,此事千真万确,我们黑山杀手楼真的给那叫谷云的县令给灭了!”
车标道:“那县衙只有一千多的士兵,而你们却有将近二百人的杀手队伍,你们的杀手,不都有以一敌十的本领么?怎么可能?”
车轼道:“可那谷云他善用兵法,我们连番中了他所设的兵法,我们死得好冤!
说实话,要明刀明枪的对着干,我们的杀手队伍,根本就无惧于他。
可是他们先用战车,先攻第一轮,只用了少数十来个人的性命代价,就杀了我们数十杀手的性命。
他们第三次攻击时,一千多人,一拥而上,我们那里还有招架之功?
我们击退那些官兵时,所剩不过廖廖十来人了。
当他们第四次攻击,再用弓弩来射我们时,我只能命令余下的十来个杀手给我与云中龙杀出一条血路。
最终,就只有我们存活下来了。”
车标捶胸痛哭道:“没想到这么多权贵合作经营了几十年的结晶,就这么说没就没了。要知当朝权臣,要排除异己不是利用黑山杀手办到的?”
车轼道:“院长,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呀!那个谷云,你一定要想法除掉他!”
车标道:“好你个谷云,我车标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车标的夫人,此时走了过来,道:“老爷你可真是看走眼了,说那叫谷云的县令,不敢与对着干,说他毕竟是你的学生。现在好了,人家瞒着你,偷偷地把你最依仗的,给连根除掉了!”
车标狠狠地在桌子一拍,道:“算我是看走眼了,没想到那厮那么狠,真敢与我干起来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他那不是以卵击石么?我在朝中如此大的关系网,便随便动动手指头,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地把他弄死了。”
夫人道:“速速就修书一封,给太史令,孙琳,让他下令把这小小的县令给直接废了,然后咱们再派几个把他给抓住,直接打死扔海里喂鱼得了。”
半盏茶时分不到,车标便把竹简给写好了,给一个书僮乘快马送去。
第二天书僮便回来了,车标问他有没见着孙琳大人。
收僮说,看到了,还是亲自交到他手中的,只是见他脸有优色,朝中似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又等了三四天,车标却没见有半点关于朝廷那边传来的任何消息。
车标骂道:“好你个孙琳,一点都不念旧日同窗之谊么?”
夫人问:“夫君,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去年没送他礼,以至这般对你?”
车标骂道:“他根本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人来的,去年足足送了他一万两银子,礼送得最多的一位便是数他,没想到这白眼狼,翻脸不认人了。”
车轼与云中龙已在学院里住了数天,白天都不敢出去见人,怕被人向县令告密。只能在晚上的时候,才出去逛逛。
车轼道:“院长,要不你再向其他的朝廷官员写信吧!”
夫人道:“车轼说得在理,不如直接向王允王司徒,写信,让他把谷云给废了。”
车标道:“朝中那么多官员都可以给他们写信,唯独不可以给那司徒大人写信。”
夫人道:“为什么?王司徒的官,现在可是最大的。”
车标道:“那谷云与貂蝉曾有过一段很刻骨的恋情,而貂蝉作为王允唯一的一位义女,要是给他知道了,只怕会适得其反。”
夫人道:“那该怎么办?”
车标道:“还可以给其他的官员写信!”
夫人道:“不怕被王司徒知道吗?”
车标道:“王司徒可能不会杀他,可未必会救他。”
车标凝想了一会,才道:“要不我先给那陈昱修一封书简,看会不公有回音,再作道理。”
同样的,修好书后,便让书僮,快马送去。
可书僮回来后,又过了四五天,却依然是杳无音信。
此时车标、车轼、云中龙等人都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
大概半个月后,各大街都张满了皇榜,说整个宫廷都已被烧成了断亘残壁。皇帝已被李郭樊等奸贼劫持。
当真是天下已然大乱,王纲彻底地失去控制。
车标与夫人看完皇榜后,不由得拥抱相哭。
要知,蓝色学院此时已然随着朝廷的坍塌而坍塌,学院已失去其应有的价值。
夫人哭道:“夫君呀!难怪给陈琳,陈大人,修书却始终没有音信,给程昱修书也是同样的情况,看来咱们学院的气数便要尽于此地了。”
车标以袖拭泪,道:“看来咱们的仇是报不了的了。”
夫人道:“现在那谷云得全县老百姓的拥戴,此时我们与他的力量对比,是瞬间就被对方给逆转了。”
车标道:“幸好我还没与他硬碰硬上,毕竟我与他也是有着师生之情,看来他还不至于,把事情做绝了。”
夫人道:“那车轼怎么办?说到底,他还是你的亲戚的好朋友呀!”
车标道:“在这种世道讲人情,是非常昂贵的。”
夫人道:“你的意思是?”
车标道:“现在还没走到这一步,咱们还是走着瞧。要知那可是咱们负荆请罪的机会。”
夫人道:“这事可不能急切,要知车轼身边的那位,可是黑山杀手楼杀手榜排行榜第一的杀手。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