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皇上在醉仙楼里面的抓的人,发现了邪教的人。
于是一大半的人被处以死刑,还活着的人也被发配到边疆做苦力了。
“啪”的一声,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姜九歌手中的碗没有端稳,掉在了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思烟担忧的看着她。
而姜九歌则是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准备马车,我要进宫见皇上!”
“小姐,您不会要给……”
“快去!”姜九歌容不得她们多问,焦急的开口。
她明白帝王之争,也明白弱肉强食的道理,赵景钰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是她不想这些人的性命紧紧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丢失的。
邪教的人是假,随便找了个理由是真。
和她想的一样,她来到皇宫门口,守门的侍卫根本就不让她进去。
“侍卫大哥,小女子是姜府的人,在此求见皇上,还望你帮帮忙!”姜九歌一边开口,一边往那个人的手里塞了一大锭银子。
那侍卫低头看了看,颠了一下,然后才道:“那你等一会儿吧!我这就去找人禀告皇上!”
“谢谢。”
姜九歌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等着,半个时辰之后,还是没有消息传出来。
思烟看了看这燥热的天气,担心姜九歌会因此生病,劝道:“小姐,我们到马车上等吧,要是惹上暑气就不好了。”
姜九歌摇了摇头,再次对着门口的侍卫问道:“皇上还没有回应吗?”
“这皇宫这么大,皇上又公务繁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答应见你。”
听她这样一说,姜九歌就基本已经明白,没有可能了,他们这些人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报告给皇上。
她冷笑了一声,赵景钰若是再这样治国,赵国的覆灭是迟早的事情。
她抬头看了看这威严壮观的宫门,转身离去。
“柳姐姐,你在看什么?”朵儿见柳色望着外面发呆,于是自己也跟着凑了过去。
“还能看什么,当然是看热闹喽!”柳色手托着腮,眼眸里却是有晶亮的流光。
“热闹?什么热闹!我也要看。”朵儿听到这个,往外探的头,更加的厉害了。
“已经没了,还看。”承风把自己的剑抱在胸前,忍不住开口。
“没了吗?”朵儿顿时有些失落,“你们看热闹怎么不叫我,自私的人。”
柳色捂着自己的耳朵,嫌弃的看着朵儿,“小声点。”
“哦~”朵儿立马闭嘴,虽然她一直叫柳色为柳姐姐的,但她是挺怕她的,只要她的脸色不对劲,她也就不敢造次了。
“你们两个在京都尽快找一处安全的地方,主子准备来了。”
“主子?主子为什么要来?那不成是不放心我们办事吗?”
柳色上下打量着朵儿,忍不住笑了笑,“你也就能保护的了我,还能干成什么事?!”
“柳姐姐,你看不起人!”
“对啊,我就看不起你。”柳色认真的开口,脸上带着一抹戏谑。
承风看着柳色的样子,也忍不住笑着摇头。
“糊涂皇帝今日杀了一些人,说是邪教的余孽;你说他是不是以为我们邪教就这点本事?”柳色轻呲了一声,终于把话题放在了正轨之上。
“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计划!”承风见她如此,开口问。
柳色用自己的手指头敲打着桌子,头一歪,邪恶的笑了,“最近刑部尚书可是忙的很,去让他歇着吧!”
“柳姐姐,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对刑部尚书下手了,可是为什么是他啊!”
“她做事不需要什么!我们还是去准备吧!”承风怕朵儿问一些愚蠢的问题,于是直接拖着她离开了。
看着她们离开,柳色才长叹了一声,“这件事不应该怪姜九歌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可不是王爷的行事作风!”
房间内暗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于是干净的墙壁上有一扇门缓缓的升起,本来两个互不干扰的房间,中间却有一道暗门。
温珩就站在对面的房间里,他跨步走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放过她,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哦~是吗?”柳色不可置否,她倒是对姜九歌这个女人很好奇了。
“这样智慧无双,还有点小机灵的女子,王爷确定要和她敌对吗?当然,她的姿色也算上乘。”柳色继续开口。
她知道晋王是个狠角色,但还是第一次见他手下留情,若说是准备以后再收拾她,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何时对敌人留过情的,只要是惹到他的,他绝对会让那人当场毙命。
“子衿,你可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柳色顿了顿,要不是清楚的明白对面坐着的人是谁,她都觉得自己精神分裂了。
“王爷,你还是称我为柳色吧,你再这样我会精神错乱的。”柳色有些无奈的托着自己的脸颊,冲着温珩眨了眨眼睛。
温珩的脸色未变,只是一字一顿的开口,“别忘了,你始终是子衿。”
柳色滞了一瞬,她明白温珩只是在变相的警告她,她始终是晋王府的人,不能因为别人赐了她新的名字,她就会忘掉初衷。
“王爷,这才是你嘛!子衿晓得了,不会忘!”她坐直了身子,不打算正直这个问题。
又把目标对准了姜九歌,“王爷,子衿虽然不八卦,但是那个人是你啊,我必须要搞清楚的,你是不是准备了什么计划对付姜小姐啊!”
温珩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看看,随意的开口道:“等你把刑部尚书解决了再说吧!”
“啊?我已经在计划了,王爷就跟我说说呗!”
温珩斜眼挑眉看她,“你刚说你主子要来,是真的吗?”
“是啊,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突然!”柳色点了点头,她也是刚接到通知,正纳闷要不要问一问主子。
“他来京都绝对有目的,你想办法问清楚。”在他的势力不稳定的时候,邪教不能在插一脚了。
柳色随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会想办法问的,但是成不成功另说,他一向不信任我。”
虽然主子很宠爱她,但是并不代表他会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