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有这么好心?”邵氏怀疑的看着她,心中却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太过大意,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姜九歌。
“好吧,您就当我没说。”姜九歌很是可惜的摊了摊手,站起了身子。
见此,邵氏有喊住了她,“说吧说你的看法吧!”
姜九歌说的没错,她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若是自己一直针对她,保不齐被别人钻了空子。
“刚刚院子里的争吵声,或许您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些对吧。最近江姨娘的风头可是很大,府里的好东西又是紧着她那边,所以母亲也该拿出些行动了。”
邵氏看着姜九歌认真的脸庞,自己确实冷笑了一声,“我要怎么做,难不成还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吗?”
若是真的这样做了,不被人查出来还好,要是被人查出来,她就真的在姜府待不下了。
“母亲可是误会我的用意了。”姜九歌摇了摇头,走到了邵氏的身边,在她的旁边做了下来。
“母亲,您要做得就是好好的供着江氏那边,一定要比父亲急切的对着那般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让我想那个贱人低头吗?”
“母亲怎么就还不明白呢!”姜九歌无语的叹息,难不成非要她讲明白,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母亲可别忘了,当初江氏的身体状况,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孕,您就不觉得可疑吗?”姜九歌眼神中蕴含着怀疑,坚定的和邵氏对视着,希望她能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邵氏当然不傻,经过姜九歌这样的提醒,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睁大的眼睛。
“好啊,我还真是小看了那个贱人,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邵氏拍了拍桌子,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了起来。
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姜九歌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叮嘱了一句,“江姨娘既然是在演戏,当然就不可能轻易的落幕,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最危险的人可是您啊!“
“我明白了,想要利用自己的肚子拉我下水,这的确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不过我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伺候他们的。”
邵氏浅笑的开口说着,嘴角那一抹弧度,让她看起来格外的阴险恐怖。
“那九歌就先祝福母亲了。”姜九歌也跟着挑眉一笑,和她道别后便离开了。
“灵芷,你去和沈姨娘还有霖玥说,在江氏没有生下孩子之前,不要靠近她。”有了刘姨娘的前车之鉴,她就想江氏那边恐怕不只是想要针对邵氏这么简单。
灵芷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思烟有些不解,为什么小姐会突然和江姨娘那边杠上了呢,并且还给主母出了主意。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解的吗?”姜九歌回头看着思烟不明白的神色,微笑的问着。
思烟认真的点了点头,“江姨娘和三小姐看起来都很尊敬大小姐的,并且也没有针对过您什么,为什么小姐要帮着所有人来对付他们,难不成会有什么好事?”
姜九歌无奈的笑了笑,“对我尊敬的人并不代表是真的尊敬我,越是看起来恭顺的人,等他们反击的时候就越会可怕,我只是不想要给他们机会而已。”
从这一次的怀孕事件就可以看得出来,能坚持十几年都隐忍的人,绝对是不能忽视的。
“在二哥还没有崭露头角的时候,这府里的主母还不能换,尤其是换成了爹爹钟意的人。”
思烟是个聪明的人,先前的不理解,在姜九歌解释过之后,就全部都想通了,不得不说小姐总是喜欢未雨绸缪。
“小姐,奴婢还有话想说!”
“嗯。”姜九歌点了点头。
思烟抿了抿嘴角,道:“小姐,您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吗?为什么不去调查,一定是府里的人给您下的毒。”
她相信,只要姜九歌有心去调查,就一定会找到那个伤害她的人的。
“不是我不想,是时间过的太久了。”姜九歌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慕容硕说的很清楚,自己是很早之前就中毒了,并不是近期内。
看院子里的情况就能明白,现在澜华苑的人已经安分了不少,那些不安分的人也被她都设计调走了。
“放心吧,能这样处心积虑要我性命的人,在特定的时间里会露出破绽的。”
明明有剧毒可以让她瞬间毙命,可偏偏给了她三年的时间,这本是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所以姜九歌断定,或许自己对那个人还有一定的利用作用,才让他多宽限了一些日子给她。
正和思烟走着,突然有个婢女泡了过来,慌张的开口道:“大小姐,宫里来圣旨了,让您进宫一趟!”
“进宫?”姜九歌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
来接她进宫的人,并不是皇上身边的太监大人,而是一个俊逸非凡、面如冠玉的公子哥。
看着他的脸庞,竟然还让她有些熟悉的感觉,就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
“姜小姐,这边请!”
他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侧过身子,给她让出了道路。
“嗯。”姜九歌把心中的疑惑放在肚子里,上了皇家的马车。
他则是翻身上马,带队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思烟看着姜九歌的神色,眼睛一转,偷笑的开口道:“小姐,你是不是觉得他很眼熟啊!”
“嗯,你见过他?”姜九歌看着思烟,难不成他们还真的见过吗?
“小姐也见过的啊!几个月之前,小侯爷被刺杀,和皇上一起帮助你们挣脱的人,不就是这位公子吗?”思烟向着外面的人怒了努嘴角。
姜九歌再次看去,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啊,怪不得!”
时间经过了太久,她还真的有点不记得了。
“不过是个侍卫而已,小姐干嘛这么在意!”
“我不是在意,只是感觉他有些不同罢了,没什么的。”说着就收回了目光,至于那里有些不同,她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