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求您救救我,救救灵芷……”灵芷哭泣着,不断的喊着姜堃,希望他能救她。
只是姜堃一脸的平静,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还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
就好像他们是在谈论一件很没有新意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
姜九歌也不在意,她早就看透了姜堃的本质,灵芷不过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如今灵芷已经被自己识破,已经是没有用的人了。
对于没有用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思烟一直站在那里,就算心不在焉,可她的脸上同样是一脸的冷漠。
在之前姜九歌知道灵芷是姜堃的人之后,思烟还请求她不要对付灵芷,因为她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丫头,只是一时糊涂被人利用了。
当时的姜九歌也这样觉得,所以她并没有责怪她,而是同她好好的谈了谈,就和当初的思烟一般。
可是,灵芷单纯怪单纯,只怪她答应她的没有做到,不只是没有和她一条心,甚至是出卖她更加的彻底了。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或许灵芷自己也断定不了,她只是在听姜堃的话而已。
她之所以这么听话,不过是因为她爱着那个男人,爱着那个给她温暖,像父亲一般,却又伟岸的男人。
她的这点少女心思,在阅过无数女子的姜堃面前,早就暴露出来了,所以姜堃才更好的利用了这一点。
可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她背叛姜九歌是事实。
在她被绑架的当日,思烟明明是站在书房外的,只是最后却被灵芷骗着离开了,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浓烈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开来,飘进了正堂里面。
“没想到妹妹,这么狠心啊,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放过!”姜明看着姜九歌讽刺的开口。
姜九歌却是看了他一眼,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大哥最好安分点,别说一个奴婢了,就算是大哥你,若是以后挡了我的道,我同样不会放过!”
她虽然是笑着说这句话的,可是没人会怀疑她说这话的真实性。
就连淡定喝茶的姜堃,也拧了拧眉,然后直接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都回屋歇着吧!”
说着就站了起来,第一个离开这里。
桌子上的饭菜,开始有仆人收拾;姜明狠狠的瞧着姜九歌,然后带着李姨娘也离开了。
“主母,大小姐,贱妾身体不舒服,先离开一步。”江姨娘看着她们,由姜悠晗扶着起身。
姜九歌看了江姨娘的肚子一眼,打趣的开口,“姨娘怀孕也有四个月了吧,可要小心些了,别到时候流产了,还要给被人找麻烦!”
“大小姐!”江氏有些委屈的看着她,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而姜悠晗也被她的一番话惹怒了,“大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诅咒姨娘吗?这要是被父亲知道了……”
“被父亲知道了又如何?”姜九歌勾唇邪魅一笑,摸着自己的手指头,“你以为父亲会把我怎么样吗?倒是你们可要小心了,别到了时候,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邵氏惊讶的看着姜九歌,她到底再说什么,难不成她占知道什么?
“大姐,你这么说可就过分了,我们扶柳院自认没有难为过大姐,为什么大姐这般狠毒,如此诅咒我们。”姜悠晗一副慷慨的样子,直接盯向姜九歌。
“三妹怎么急了,不像是你的性格的啊!”姜九歌站了起来,慢慢踱步到她的身边,“怎么被我踩到尾巴,所以忍不住了!”
“你……”姜悠晗咬着嘴角,最终还是没有再说。
姜九歌把目光放在躲在姜悠晗身后的江氏身上,上下的扫视了她一眼,“江姨娘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让大夫过来看看吧!”
“不用了,贱妾还好,不用请大夫的。”江氏淡淡一笑,还是拒绝了。
姜九歌今日就没打算平息,刚回来的第一天,她不把这姜府搅得一团乱,她怎么肯罢休。
“娘,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来给姨娘看看。”
“九歌说的对,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刚刚血腥的味道那样浓重,怕是冲了鼻,小心胎儿才是。”邵氏点了点头,站起来来到江氏的身边,拉着她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主母,不用了。”
姜悠晗紧握着拳头,只因为自己是个庶女,所以根本就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只能敢怒不敢言的站在那里。
邵氏看了一眼自己的身边的人,让她快点去找大夫过来。
姜九歌也不急,安静的等在那里,以为她之前说了那样的话,而已现在也没有人再离开了,都等着看好戏呢,想要知道,江姨娘到底是什么情况。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越是到后面,姜悠晗越是平静,虽然还是会安慰紧张的江氏,可她还是很镇定。
姜九歌可是仔细的观察着她,见她好似没有先前的激动了,越是这样的平静,让姜九歌越是感觉有些奇怪。
她不断的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的眉头已经舒展,嘴角好似有一抹弧度,那种似笑非笑的唇角,看在姜九歌的眼里,就是讽刺与不屑。
难道是早就有所准备,所以才会这样,先前的激动不过是在引起她的反抗!
自己若是上了当,就算带了大夫过来,也会诊断出江氏是坏了身孕的,从而来给自己难看,或者是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证实了这个消息。
若是以后设计流产,势必会连累那个人的。
她不由的把目光转向霖玥,她应该不会骗她的,江氏只能是真的不能身孕了,只是她有办法可以隐瞒。
姜九歌反手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她不能让姜悠晗的计谋得逞,这一次她就是要替自己报复的,怎么能轻易的让她给耍了。
姜霖玥慢慢的凑近她的身边,担忧的问道:“大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
姜九歌和她微微点头,“嗯,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