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烟只得捂嘴都笑,就算姜九歌这样说,她也没有害怕她会生气。
玩闹过后,才想起了自己想要问的事情,便道:“小姐,你和三小姐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知道了她什么秘密!”
姜九歌看着她摇头一笑,“算不得是什么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思烟还是疑惑,到底是怎么啊,她怎么不知道。
“我被绑架之前,是在姜堃的书房里,你记得吗?”见她还是一副愣怔的样子,于是姜九歌只好开口解答。
思烟点了点头,“是啊,那天我一直守在书房门口的,可是灵芷突然出现,把我引走了,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就是那天,我在姜堃的书房里服用了姜悠晗递给我的汤,这才让他们的计谋得逞。”
姜九歌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件事情还是她第一次说出来;没有告诉姜霖玥是因为不想让她参与这些事情。
没有告诉二哥是还不到时候,不过相信二哥的聪明才智,就算她不说,他也猜到了一二。
“所以那天,其实是老爷和三小姐一起陷害的小姐你。”
“不错,爹和魏王密谋的事情,姜悠晗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并且她也参与其中;那天在我晕倒之前,看到了她的身影。”
再连系起那天姜堃所说的话,她很肯定他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若是自己答应了他远离皇上,说不定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她握了握自己的手腕,她体内的毒,或许就是姜堃下的吧,看他近来的表现就会明白。
自己已经和他是水火不容的关系了,可他偏偏没有再一次对自己下手,反而宽容的很,那么自己现在就是不能死,不然他不会这么沉得住气的。
“看来老爷适合三小姐一伙儿的,那今天又为什么惩罚了江姨娘,他不是应该对他们很好吗?”
“只是两件事情,性质不同。”姜堃宠爱他们或许是因为他们有合谋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他会容忍他们欺骗他,尤其是这样的事情。
“不用想那么多了,明日跟我一起进宫,我需要和皇上商量一些事情!”
“好。”思烟点了点头,让她好好休息,自己退了下去。
翌日清晨,姜九歌去见了见邵氏,和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姜府,坐马车进了皇宫。
“朕就猜到你今日会来,果不其然,你这不就来了!”赵景钰下朝之后,听人禀告说姜九歌来了,于是快速的来到了御书房。
姜九歌趴在书桌的后面,正无聊着呢,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于是立马抬起头来。
“皇上,你下朝了!”
“嗯,这么激动干嘛,难不成几日不见,想朕了。”
赵景钰来到姜九歌的面前,弯下腰,双手撑着桌子,双目紧紧的对着她,“你说是吗?嗯~”
姜九歌抿唇一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并没有!”
“是吗?”赵景钰抬起胳膊,搂住了她的脖颈,让她的脸颊又靠近了他一些,道:“你要是说实话,朕就放了你,你要是不说实话,朕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姜九歌嘟着自己的嘴角,“我说的就是实话,皇上难不成想要我骗你吗?”
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一脸的无辜。
赵景钰被她这个样子惹得心里一样,坏坏的一笑,向着她的嘴角凑去。
“王爷,您不能进去,奴才先给您通报一声。”一个小太监慌张的声音,从远到近的传进来。
而被他拦着的人也没有理会他,继续大步的走了进来。
赵景钰的嘴角刚刚擦过姜九歌的嘴唇,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而姜九歌也直觉的向后仰了仰身子。
“皇上恕罪,奴才拦不住晋王爷!”
赵景钰挥了挥自己的手,脸色阴沉的开口道:“你退下吧!”
温珩走进来,先是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姜九歌,眼色微眯,而后才看向了皇上。
“不知道晋王还有什么事情要找朕,怎么刚刚不在朝堂上说。”
“回皇上,臣还是那件事情,江南水灾过后,粮食没有了收成,如果入了冬,那里的百姓一定会很缺粮食,为了避免慌乱,皇上还是要先做打算的。”
“这个朕知道,魏王也会一直监管那里,朕一定不会让他们挨饿受冻。”赵景钰沉声开口,这件事情不是说过了吗?他怎么还要过来说一次。
温珩听后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了姜九歌,唇角微微一挑,道:“听说皇上已经任命姜小姐为女官学士,不知道姜小姐有什么看法。”
“你们不都商量好了吗?我能有什么看法!”姜九歌有些厌恶的瞥了一眼温珩,就知道哦他一定要整一些幺蛾子出来。
“哦,是吗?”温珩假装有所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皇上一笑,“那就不打扰皇上了,臣告退。”
“你们之前是不是很熟悉了!”赵景钰回头看着姜九歌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几次而已!”姜九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并不了解温珩。
“因为你的父亲,他先前有没有对付过你?”
“皇上想要问的是他有没有拉拢我吧!”姜九歌瞪了他一眼,想问就问,干嘛一副又怕她生气的样子。
“是是是,就你明白!”赵景钰很是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道:“那她到底有没有说服过你!”
“皇上觉得呢,向晋王那样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赵景钰感觉很有趣,坐在椅子上,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帮他,反倒是站在了朕的身边。”
“因为你们不同啊!”姜九歌想都没想的开口,“晋王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若是我站在他那一边,我就永远不能脱身了;可是皇上不同,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为了目的而接近我的。”
赵景钰心中很开心,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不,你错了,一开始,朕也是带着目的的。”
“我知道,但那也不同!”
他不是为了利用而利用,最起码他没有威逼利诱,而是先坦诚相待,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