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清浅看到褪/下衣衫,半赤的湛北宸,整个人如堕冰窟。
避/孕药被发现了,她不想给他生孩子,一点都不想。她才二十岁,大学还没有毕业,人生还没有开始。
“你放我走吧!你可以抽我的卵/子,你可以找代孕。不要让我生,求你。”夕清浅蠕动着身体做最后的恳求。
“我需要你的子/宫,你的血,来孕育我的孩子。”湛北宸一把捏住她纤瘦的肩膀,蓝色的眸子里闪着排山倒海的怒气,“你这个阳奉阴违地女人。”
前一秒还说再也不买避/孕药了,这一秒就跟他说不要给他生孩子。
“不,我没有。”夕清浅痛得眼泪直流,她甚至都感受到自己肩骨被挤在一起的紧迫感,艰难地求饶着,“你说过,给我考虑的。”
“是我的错。”湛北宸的手从肩胛缓缓往上,温柔地仿抚摸。就当夕清浅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喉咙一紧,男人的手指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切断了她急需要的氧气。
“我给你机会,让你好好考虑。给你交易自由的机会。可是你竟然敢企图杀死我的种子。”手掌一用力,夕清浅仿佛一个被抽了气娃娃,两眼一翻,双/腿拼命地蹬着。
那一刻,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对死亡的恐惧!
她一直以为湛北宸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没想到他真的要杀死她。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定的时候,湛北宸手一松。还不等她捂着脖子喘口气,她捂着脖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没有任何前/戏的冲刺,让她痛得一声惨叫。可是嗓子刚刚被掐得受了伤,全部的惨叫都哽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残破的抽泣。
那个变/态,恶魔,竟然在她快要死的时候……
她感觉自己像被车子从身体的中间辗过了,撕裂、碾压的感觉蔓延全身,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她恨不得立刻就死了,就不用忍受这样的屈辱和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一副她欠了他似的。凭什么她要不要生孩子要由他说了算。
身体的剧烈疼痛刺激着她对现实的不甘。
夕清浅的眼泪更加汹涌,嘶哑着身子破口大骂,“变/态,恶魔。我凭什么要给你生孩子,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这个混蛋,流氓。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湛北宸听到最后一句,眸光陡然森冷。
生不生孩子,可不是她说了算。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屋内的激情还在持续,夕清浅早已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湛北宸终于停下,躺在她的身边,微闭了眸子,唇角莫名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这样才够。之前每次都太克制。
夕清浅伏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地样子。
她的身子上布满了比之前更可怕的咬痕,吻痕,红红紫紫的让人触目惊心。
湛北宸看到她伤痕累累的身子时,眸子闪了闪。
好虚弱,好可怜的样子让他心里一紧。按了铃让爱莎立刻过来。
爱莎到的时候屋子里欢/爱后的味道还没有散去,湛北宸穿着一件浴袍,优雅地站在床边。仿佛他刚刚经历不是一场X事,而是一场典雅的音乐会。
“检查。”湛北宸淡淡地扫了爱莎一眼,性/感的声音里还带了一抹没有来得极散去的喑哑。
爱莎刚一掀被子就看见夕清浅身上地密密麻麻的青紫,正要看她下/体,被湛北宸拦住了。
他蓝眸微眯,周身一冷,仿佛下一秒就能把眼前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老太太扔出去。
爱莎也不以为意,反而哈哈一笑,“是是,爵爷的女人爱莎是不方便看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摇了摇头,“这么多年都过了,爵爷也不必急于一时。既然人已经找到,来日方长,把人弄坏了可怎生是好。”
爱莎从医药箱里取出一只湛蓝色的瓶子,“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擦在身上会好的快些。”又取了一只淡蓝色的瓶子,“这是用在伤处的。”
湛北宸有些意外,“她受伤了?”
爱莎指着床/上那些斑驳的浅浅的红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定然是受伤了。”
夕清浅醒过来的时候发,有些迟钝的脑子过了好久才想起自己是被湛北宸带回湛海宸居了。
这里的一切奢华无比,却根本与自己无关。
她睁着大大的双眼,茫然而无焦距看着天花板,空荡荡的,无神又凄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要有这样的遭遇。是前世做人做得太坏了么?还是今生无意间做了坏事要受这么大的报应?!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女佣进来,恭恭敬敬地说,“夕小姐,爵爷请您下去用餐。”
夕清浅机械的转过头看着女佣,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那个可怕的恶魔,变/态。
她好想自己现在有三百二的智商,想出各种各样完美的理由让他放自己自由。可是怎么办?她真的就是湛北宸嘴里那智商不好的笨蛋,她一个好理由都想不出来。
“爵爷说,您不下去,他就上来陪您。”湛北宸早就想到她会拒绝,绝了她的退路。
夕清浅咬着牙含/着泪。她每走一步,心里都那样不甘,每动一下,腿心就传来撕裂的疼痛。在提醒好昨天自己受了什么样非人的虐/待。
她本来想只要自己一直不考虑好,湛北宸就不会动自己;她以为自己会想出一个好办法在他碰自己之前离开,可是一切都只是她的想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