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这两条摩托车倒地而去形成的火流星在摩擦力的作用下滑翔到善英面前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看着毫不畏惧摩托车是否会撞上自己的善英,我心中想到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帅呆了!
那些人渣见善英用飞刀把同伙给放倒后更是惊恐了,在恐惧的支配下他们拼了命地怒吼:“撞死这臭娘们、撞死她!”
“撞死我?好啊,既然你们想我死,那么本小姐更不会手下留情了!”
对人渣们一击即中,善英嘴角露出了之前邪魅而恶毒的笑容,她把飞刀一拨,将第四把、第六把、第八把、第十把飞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飞出,一个不差地全数落在了所有准备开车撞上来的人渣身上!
“啊……不要……”
而这些人渣和倒地的摩托车一样,全都“唰唰唰”地在地上擦去,一时间,这条被封锁起来的道路真是火光冲天,惨叫连连啊!
见善英以一己之力将这十多个人渣通通放倒,包括我在内的人都不禁看呆了,我把满身是血的铁老大的脚揪住,也不管他是否会很疼很煎熬,在我的惨叫声下一步步把他往善英所在的方向拖去!
见我越发恐怖,大铁哥不断从地上朝我咆哮:“放开我、放开我啊你这个乡巴佬、放开我啊、臭乡巴佬!”
我没有回头,只是用背影对着他,冷冷地笑道:“你放心,我会放开你的,不过不是现在!因为……我想让你尝试一下被人用摩托车拖行的滋味,毕竟我是斯文人出身,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来对付你还是比较合理的。”
见我把话说得阴森诡异,大铁哥一下子就怂了:“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死变态!放开我,赶紧放开我啊!”
我摇了摇头,柔声细语地说道:“都是了不行,你是不是聋了呀?”
说罢,我回身就往他手臂上的伤口狠狠地踩了一脚,直接把他的肩关节给踩了个粉碎!
“呀……我的手啊……我的手啊!”
大铁哥疼得乱蹦乱叫,不断朝我大骂:“尼玛的变态,把我放了、把我放了!”
我不再回应他,而是拖着他继续往善英的方向走去,这时候,大壮也朝躲在车身之后的几个姑娘们说道:“行了,你们的危机都解除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不要看了,看了可能会有阴影。”
那几个姑娘和两个农民工大眼瞪小眼,早就吓得脸色铁青,半句话也不敢吭了。
见她们被我和善英的以暴制暴吓到,小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几个朋友,你们都要去哪儿啊,我把你们都送去吧,来吧都别看了,上车吧。”
说罢,小薇拉开了小车门示意他们上车,她们脸色尴尬,不知道该上还是不该上,大壮见状笑道:“上车吧,我们是好人,是专门惩治那些飞车党的好人,这里是是非之地,你们尽快离去为好。”
听他这么说,姑娘们对视一眼,很快就咬着牙上车了,随着小薇载着她们离去,这片昏暗的道路上就能站着的只有我、善英和拿着砍刀朝我们靠近的大壮了。
走进了善英之后我才笑道:“我说大小姐啊,想不到你的飞刀玩得这么溜啊,真是羡慕死我了。”
善英瞥了我一眼,冷冷道:“除了飞刀,我其他功夫也很不错,你要不要尝一下?”
“不不不,现在的我还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放心,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超越你的。”
我邪嘴冷笑,把揪在手中的大铁哥扔到那群飞车党身前:“人渣们,没想到你们没有落在警察手里却落在我们手里了是吧?”
大铁哥呲牙咧嘴地骂道:“你们是谁,你们把我们弄了,警察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见他这狗屁的样子我不禁笑了:“怎么,现在才知道警察的作用?早些时候你们的脑子干嘛去了?你们作案的时候就没想过警察吗?你们就没想过有被别人给弄死的一天吗?警察是维护正义的,不是用来保护你们这些人渣的,懂不?”
说罢,我一脚往大铁哥脸上蹬去,把他的鼻子和几颗牙齿蹬得歪瓜裂枣似的,难看的不行。
大壮恶狠狠地走了过来,冷声问道:“再问你们一遍,你们还记得上个月你们把一个瘦瘦的中年男子抢了然后拖了十多二十米的事情没,当时他是拿着一个灰色的背包,里面有用黑布包着的三千块钱。”
听他说得这么详细,看人渣们的样子他们终于回忆起来了,可是他们都在喘着粗气低着头,没有人敢说话。
“怎么,想到些什么了吗?”
我在这群人渣面前蹲下身子,把尖刀狠狠地剁在地面上,由于摩擦作用,刀尖上瞬间冒出了星光点点的火花:“那个人被你们这群人渣拖行虐打之后住了一个月的院,由于身体机能的破败不得不做了两三次大手术,可是他熬了一个多月的苦之后还是在几天前抢救无效去世。”
说到这里,我直直地看着大铁哥不断游离的双眼,继续说道:“在住院这段时间,他其中的一个女儿因为要筹集高昂的医药费而被人贩子给骗走了,你们知不知道,她这一个月受了多少虐打?你们知不知道这被你们祸害的男人临死前都没有见到自己亲爱的女儿一面,临死前都在记恨着你们这群败类?”
听我说得咬牙切齿,大铁哥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惊恐的眼泪巴巴地往下掉:“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知错了……而且这人不死也已经死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我朝着惊恐无比的大铁哥微微一笑,轻轻地把他重新拉到身前:“大铁哥,你不要这么害怕嘛!我只是跟你讲一讲那人的故事而已,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是不?你看你这么大一个人咋滴还哭起来了,放松点,放松点!”
是个人都知道我这是在说反话,这大炮哥见我笑得这么变态之后更是要吓死了,他咬着牙不断朝我磕头:“大哥,我真的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用刀尖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另一手则是慢悠悠地在他面前点燃了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对大铁哥说道:“哎呦,我的大铁哥你别求我了,我是乡下人,是臭乡巴佬,我没什么文化,你求我是行不通的,懂不?”
大铁哥被我用刀尖顶着下巴一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此刻被我这么讥讽,他更是吓得全身颤抖:“大哥……你不是乡巴佬,我们……我们才是乡巴佬!我们错了,我们真知错了,求你绕了我们吧!”
“绕了你们?呵呵,这好像有点难啊……”
我慢慢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烟雾,眼神坚定地说道:“你看,这苍天饶过谁?我今儿要是饶了你的话,被你害死的人的仇,谁报?他对你的怨恨,谁解?所以嘛,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啊!”
我话音刚落,一刀就往大铁哥的耳朵削去,直接把他的狗耳朵给削了下来!
“啊……”
大铁哥疼得全身颤抖,我想他这种颤抖不单单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因为恐惧!
他那些手下见我下手毫不留情也是吓得胆子都快破了,我冷眼看着他们,微笑道:“你们别怕,也别急着逃,等一下就会轮到你们了。”
听我这么说,他们哪有不害怕的道理,有两个忍不住惊恐竟然朝外面大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听得他喊救命,我和大壮不禁笑了,大壮低骂道:“喂,都在这时候了你才喊救命是不是晚了点?救命这两个字在我放倒第一台摩托车的时候你们就该喊了,不准那时候还有人会好心地帮你们报警呢?”
他拿着砍刀走到那喊救命的人渣身前,朝着他们的胳膊一人就是一刀,连皮带骨地把他们的手给砍了下来!
“啊……啊……我的手啊……我的手!”
看到自己掉在地上的手,那两人喊得更是凄惨了,大壮低声笑道:“你们这条胳膊除了飞车抢劫之外就会欺负人,我给你们留着的话那对不起广大观众啊!”
那两人疼得脸色跟一张白纸似的,紧紧捏着喷着鲜血的断手:“我们只是抢劫……你至于把我们的手砍了吗……你至于吗……”
我摇头笑道:“那我问你们,你们飞车抢包的时候至于把人拖在地上跑十多二十米吗?至于吗?”
那两人急忙骂道:“他们……他们不放手啊……我也只能拖了!”
“嗯,感情他们被你们拖在地上折磨是因为他们不肯放手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到那两人身前,揪住他们的耳朵就慢慢地把刀子割去,剧烈的疼痛使得他们哇哇大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留着我的耳朵吧……求你了求你了……”
我摇着头笑道:“不行,我之所以要揪住你的耳朵,是因为你的身体不肯松开你的耳朵啊,所以……我就学着你们拖人的作法,把它给拖走了,你忍着啊,我要拖你的耳朵了!”
我话音未落,捏着他们耳朵的手指瞬间用力,直接在刀尖上把他们的耳朵给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