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感悟着自己的身躯,这简直太逼真了,此刻的我完全感觉不到我进入的是精神世界,不是老哥这么说我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灵魂被抽了出来!
就在我惊疑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寒笑天的大笑声,笑声放荡之极,难不成他找到了那九祥真人的躯体了?
“寒笑天?他在那边笑什么呢?走!英雄咱们过去看看!”
老哥和我小心翼翼地拨开层层茵草和繁花,不远处的一座凉亭之内,白媚娘和寒笑天都在!寒笑天正在把玩一柄匕首,表情变的异常的兴奋。
“一柄匕首而已,他怎么那么嗨?”我无语地吐槽了一句。
老哥反倒是震惊直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柄长剑!
“居然是问天?英雄!那匕首可不比你的太乙分光剑差啊!”
视线再向寒笑天旁边的茅屋看去,那里酒气氤氲,似乎有人在那里煮酒。
这就奇了怪了!除了寒笑天和白媚娘外还有别的人?
“上官羽,贾英雄!别躲了,我知道你们在附近,赶紧出来!”
寒笑天持着问天匕首环视着周围,目光如鹰般扫视着我们这边。
他这个举动让得我有点震惊,难不成他可以在这里使用法术不成?不然他怎么能感应到我和老哥来了。
“四位朋友,历险重重长途跋涉才来到我这里,为何不入茅屋喝杯热茶?”
茅屋之内传出一把老人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充满了和蔼,语气欢愉之间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期待。
我和老哥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丝惊慌。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能住在此等仙境之人,必是有大神通之人,老哥!咱们既然有缘来到此地,进去瞅瞅呗,说不准咱们还能捞些机缘。”
见得我们出现,寒笑天眼睛微眯,一丝似笑非笑的眼神扫了我几下,领着白媚娘先我们一步走进了茅屋。
茅屋之内布局简单,一张茶几,五只杯子,五张小凳外并无它物。
“刚刚是谁在说话?”白媚娘好奇地往茅屋四周张望了一下,但并没什么发现。
正当我们满腹疑惑之际,只见一长须老者在茅屋之内慢慢凝现,还对着我们拱手笑了笑:“说话之人正是老朽。”
见对方也是极有素质之人,我悬起来的心总算放缓了一些,我也是客气地微微一一拱手问道:“晚辈贾英雄,敢问前辈名号?”
那老者一扶长须呵呵一笑道:“吾乃“九祥”,也有人喊我为九宫真人,你若不嫌弃,管我叫真人便是。”
白媚娘惊掩嘴巴:“什么!?你就是九祥真人!?”
我和寒笑天同时大惊,震惊之语忍不住脱口而出:“九祥真人不是已经羽化了吗?”
看着大变活人的九祥真人我们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啊哈哈哈,除了这位小友外你们三也不是还存活着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九祥真人摇头苦笑一声,引我们入座:“四位请坐。”
我瞪了寒笑天一眼,冷声讥讽道:“我贾英雄今天能与这阴险之人之人寒笑天同桌,真是“倍感荣幸”啊!”
寒笑天也不怒,咧着嘴看了我一眼后笑道:“与傻子贾英雄同桌同样“荣幸之极”啊!”
老哥和白媚娘则是无语摇头,居然选择了沉默。
九祥真人哈哈一笑:“有趣有趣,我这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四位!请酒!”
话音一落,桌面上泛出一道青光,青光散去居然出现了一只酒壶,让我们傻眼的是,酒壶没人搬动,就这么自己飘了起来,往我们跟前的杯子自个倒起了酒来。
寒笑天看着九祥真人,眼神之中不住地闪烁,还是没能压抑自己的欲望:“九祥真人,那……那外边的棺椁可是你的肉身长眠的棺椁?”
九祥真人看了他一眼后微笑点头:“没错,外边的棺椁装着的的确是我的九雷躯体,怎么?你想要那具尸体?”
寒笑天苦笑连连:“开始的时候是有着这么个念头的,可是现在晚辈可不敢造次了!”
我没忍住噗嗤一笑,这货吃着大憋了!
相比寒笑天问些毫无建设性的问题,我问的问题可比他高明多了:“九祥真人,为什么你的躯体称之为九雷之躯呢,这里边有着什么大文章?”
九祥真人看了我一眼后笑道:“也说不上什么大文章。”
顿了一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小酒:“当年我窥探到天机,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可惜我还是太贪心了,居然妄想继续练就一副永恒不朽的身躯之时,触动了天理纲常,为此我也遭到了天谴,被九天神雷轰顶。”
我听的无比入迷,继续追问道:“真人不是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吗?为什么还怕那九天神雷?”
寒笑天眉头一皱也是一声不吭地看着九祥真人。
“谁说我怕了?那九天神雷根本没有对我造成丁点损伤。”九祥真人呵呵笑道。
我们瞬间懵圈,白媚娘低声问道:“那……那九祥真人为何?”
“为何我后来又死了是吧?”九祥真人笑道。
我们连连点头。
“我不是被什么狗屁神雷轰死的,而是被她弄死的!”
说到这里九祥真人老手一招,一副水晶棺椁立马凝现在茅屋之外。
透过水晶棺椁,我们看到里边躺着一位貌美的女子,女子的额头之上闭合着第三只眼睛。
“这……”
我们瞬间震撼了,这可是个三眼人啊!
九祥真人连连摇头,苦笑道:“从理论上来讲,我已经身死了,可是再严格一些,我还是或者的。”
“像我们一样,身死而魂不死吗?”老哥拱手问道。
“是的,如你所想那般。”九祥真人微微一笑把酒杯举起来:“四位请酒。”
我心中本是有非常多的问题想询问九祥真人,可是迫于礼貌和九祥真人的热情,我还是把酒一饮而尽。
老哥却是潇洒之极,只见他轻轻端起酒杯,细酌一番才笑道:“这酒香得很,不知是否真人亲手所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