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哲野向前一步,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的下身,再次命令:“所以,你若不想我反悔,最好努力讨我欢心。”
他的动作很粗鲁,力道很大。
宁千羽的嘴唇正好撞在(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不要,她才不要。
她惊恐地抬头,看见他眼中冰冷的威胁,心顿时绝望起来。
咬了咬下唇,屈辱的泪水瞬间涌出来。
纪哲野的心中微微一动,几乎就要心软。
但是一想到,七年前,她对自己更残忍百倍,他就觉得此刻对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小菜一碟。
心,再次硬起来。
“我不想再说第三次。”他冷酷地望着她:“你若是觉得后果能承受得住。”
宁千羽摇头,再次摇头,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涌了下来。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变态呀?为什么要这样逼她?
她什么时候惹过他了?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能招惹得起,她拼命地想,他二十二岁的样子,长得俊美无比,她根本想不起自己的生命中认识这个男子。
若是认识他,她绝对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是不是认错人了?羞辱错人了?
委屈的泪水越来越多,她不想哭,可是这个时候,她除了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许哭!”他眸底的冰冷开始动摇。
该死的,他竟然看不得她哭,一点都看不得,心里甚至替她心疼。
宁千羽哽咽了一下,她也不想哭,更不想在陌生面前流露她的恐惧和脆弱,但是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男人明明给了她活路的希望,却又将她所有的希望摧毁。
若是从前的宁家,哪有人敢这样对她,若是从前的宁千羽,她又怎会受这样的委屈和屈辱,她恨死了这样的境况,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更恨死了他,为什么要这样逼她。
她宁愿他一来就和她……然后结束,但为什么事情根本不是往她想像中的方向发展,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掌控才好。
不不不,她的心几乎隐隐猜到,从一开始,所有的事情就在这男子的掌控之中。
包括一亿多万,包括他言语间的极尽尖酸,包括此刻。
她猛地抬头,泪水迷朦中努力想认清他的脸庞,冲口而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认识你吗?”
纪哲野笑了,极尽讽刺地笑了。
我认识你吗?
她不认识他。
她根本认不出他。
从一开始,她骄傲而漂亮的眼睛里面,从来没有过他的存在,七年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宁千羽,你以为你还是七年前的宁千羽吗?
他一手掐住那梨花带雨,美得极致的脸蛋,恨不得毁掉,狠狠地毁掉。
七年来,她的影子里在他的心里就像一条毒蛇时刻吞噬着他,可她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我认识你吗?
他阴阴地笑了,很好,宁千羽,你不认识他,你不记得他。
现在,他就让你好好地记得他——纪,哲,野。
纪哲野用力一推,宁千羽重重地摔到了床上,她闷哼一声,茫然地望着他,她的脸被他掐得几乎粉碎,痛得她大脑除了一片浆糊,就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她望着面前的男子,正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动作优雅,充满威胁和危险,仿佛一只优雅而嗜血的美洲豹。
直到他完完全全,极其强壮而狂野的男人裸体,修长有力的双腿,结实得充满张力的腹部显示着它的主人经常运动的结果。
此刻,这男人浑身散发着狂肆的情浴,就连眼眸,也是没有掩饰的他的情绪。
宁千羽的心脏仿佛突然爆炸开来,她狠狠地怔住了,下一刻反应过来,想要跳下床逃跑。
可是,还是慢了一些,纪哲野已经压了下来,强壮的身体将她的娇小曼娜完完全全覆盖住。
“嗯!”宁千羽被他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双手忍不住想要推开他,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不要。”
他低低地嘲笑,无情地望着她的泪水问道:“不要什么?不要停吗?”
语罢,吻住了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泪水和委屈都堵住。
这是一个带着惩罚的吻,带着卷席一切的疯狂,不带一丝丝的怜惜。
他吻得极其深入,舌头霸道地侵占她的口腔,吸取着她口腔里的空气。
她的舌头,就像世上最甜美的源泉,他越吻,就越无法自拔,甚至吻得更深,只想将她吞进肚子里才能满足那浓烈到要爆发的渴望。
宁千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狂野的吻,只觉得大脑里的氧气已经被身上的男人全部吸取,她惊恐地睁大眼睛,他,想要杀了她吗?不然的话,为什么一点空气都不留给她?
太近的距离,她将他的脸蛋看得更清楚。
英俊得近乎完美的轮廓,能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
他的眼神很冷,冷得不近人情。
但此刻,他的目光仿佛一座燃烧的火山,几乎要将她烧掉。
纪哲野无法自拔地沉迷她的美好。
他深深震惊,只是深深一个吻,他就忍不住沉迷。
怀中的她,分明就是一个小妖精。
他恨极这样的沉迷。
更恨极了她。
她的记忆里居然没有他!
吻,越吻越深入。
他极尽地,刻意的挑拨,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甚至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的一个吻,即便他的眼神有多冷,吻就有多炙热。
炽热得宁千羽觉得浑身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一点,一股陌生而让她畏惧的狂热从身体深处伸延,甚至蔓延她的身体。
本能地抗拒这种感觉,一个反口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被她咬得生疼,纪哲野只是轻笑,手掌伸过来抵在她的脑后,借机再次侵占她的唇舌。
他的血在二人的唇齿间化开,她的血却在床单上盛开成耀眼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