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子简直就是膜拜地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哇噻,好霸气,简直就是总裁小说的男主角嘛!
为什么她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反而有一股想要让千羽快点答应卖身契,然后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言情故事??
“宁千羽,你到底上不上车?!”
发现这女人还站在那里,他不耐烦了。
“不上!”宁千羽的性子上来,不上就是不上。
纪哲野的眼中似燃着焚火的烈火,死死地盯着她。
慕雅子感觉到他身上迸出来的寒冰和烈火混和在一起的气场,莫名的脸色一白,只觉得在这里多呆几分钟,她就有可能被他的气息秒杀,本能地退后了一步,再退一步,再再退一步——
然后觉得作为千羽的好朋友就这样落跑太不讲义气了,于是咬咬牙,弱弱地前一步,再前一步,再再前一步,弱弱地躲在宁千羽的身后。
她已经尽了力了,千羽,你一定要坚持住哈。
握拳!
他突然笑了,眼神却是透着冰冷的危险:“不听话,要罚的。”语气很淡很淡,淡得仿佛有冷风在心里扫过。
宁千羽脸色微微一白。
“也许,你真的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我尊重的是拍卖合同,卖身契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强人所难,给我设了陷计,当然不会承认。”
“没有人让你承认。”他所说的话就是事实,所有的游戏规则,本来就是让他来决定,她算什么,居然敢逆他的意。
“阿诺,带她走。”他再也不想浪费唇舌,当下命令。
阿诺向身后的保镖打了个眼色,两个保镖走过来,一左一右架着宁千羽的手,逼使她上车。
“喂,你们在做什么!放开她!”慕雅子恍过神来的时候,宁千羽已经被扔到车上,她想追过去,纪哲野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她仿佛冻僵了似的,脚生了根,动弹不得。
车上,除了司机,只有千羽和纪哲野。
阿诺非常识相地和别的保镖坐在一起。
宁千羽怒瞪他,那张清丽绝美的脸蛋上浮起因愤怒染着一层极动人的嫣霞,特别是仿佛樱桃一般娇嫩鲜艳的嘴唇——
纪哲野只觉得身体某处仿佛涌起一股热浪,所有的血有涌向某一点的迹象,幽冷的眼眸渐渐灼热。
宁千羽毫无所觉,她真的被气疯了,为什么非要缠着她,这个,这个,这个无赖。
“纪哲野,你以为你是神吗,无法无天?”
“没错,在S市,我确实是神。”他狂妄地牵唇。
她没有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地承认,一时气得呼吸有些急促,胸也激动地起伏着。
他的目光紧紧地落在那起伏的地,略嫌小了点的尺寸,却对他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身上透着一种青涩的风情,吸引他不能自拔。
他的人生中,无数美女想对他投怀送抱,身材火辣的,清纯的,冷艳的,妩媚的……
对男人来说,那些女人更符合男人的胃口,但没有一个引起他任何的兴趣。
反而,面前这死女人,青涩的身材,莹白娇嫩的肌肤,略嫌瘦了一点,但却每一次看见她,却忍不住有一股冲动!
他居然爱这一口?
幸好她成了年,不然的话——
心里忍不住冷笑,那又怎样!
她是他的!
纪哲野被这个念头狠狠地吓了一跳。
“反正,我不会承认的。”她倔强地看着他,却被他眼里的狂热和阴狠混合在一起的神色吓了一跳。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会掐死她,又会觉得再过那么一秒,就会被他的目光杀死。
呼吸莫名地更急促起来,小心脏也提到了嗓子上,她紧张得要命。
千羽突然想起来,相处的那一个月里,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她是疯掉了才会一而再违抗他的命令。
万一,他真的逼着舅舅着八千万吐出来,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变成一个大笑话?
想及此,心更紧张了。
既愤怒他的霸道,无赖,又惧怕他的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
他随随便便就拿个一亿砸一个女人回来,又怎不会拿钱弄垮另外一家公司。
半晌,她烦恼地说:“纪哲野,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到我满意为止。”
她气得跳起来,脑袋差点撞到车厢,“你当我是什么人!”太侮辱人了。
“你觉得你是什么人?”他冷冷地嘲讽。
“……”
“一个随随便便就交给陌生男人的女人,有资格讲什么尊严?”
那一晚若不是遇上她,她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一想到那种画面,他的心居然涌起一股毁天灭地的狂怒,而当晚的所有色眯眯看着她的男人,他都想让阿诺挖掉他们的眼珠子。
“我交给任何男人,都比你好。”起码不会这样麻烦,纠缠不清,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现在还可能有一张卖身契在他手中,随时没有任何的自由。
纪哲野被狠狠地打击了,任何男人,都比他好??
“你试过很多男人?”眼眸危险地半眯起,语气冰冷得骇人。
宁千羽承认很怕他没错,偏偏她是那种越是被压迫,就越反抗的人,纪哲野越是侮辱她,她就越是想要狠狠地回击,才不管任何的后果,更想不起面前的男人不但她得罪不起,整个S市的人得罪不起。
“没错,你的很弱。”傲娇地微仰精致漂亮地下巴。
纪哲野紧紧地盯着她,眼里的烈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宁千羽感觉到他的怒意,微微吃惊,他居然被激怒了,不会吧,男人就这么爱比较?
她本能地退后,再退后,直到坐到门边,尽量离他远远地。
但——
他一手将她卷进了怀里。
动作快得宁千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吻住了她,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怒火,承受不住的怒火……
“呜呜呜……”宁千羽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凶狠狂野的吻。
放开她,混蛋!
她狠狠地拍他极结实狂野的胸膛,奋力挣扎。
他的手却是钢一般越箍越紧。
她甚至感觉到(不可描述的地方)正危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