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星的心头狂跳,这家伙想死,还要拉一个垫背的。
项天星很是仁慈,他只是将吉蒂斯万挪到了自己的身前。
吉蒂斯万被将项天星打了一掌,早就行动不便,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啊!”撕心裂肺的吼声传来,转瞬间,吉蒂斯万就化作了一滩脓水,十分的恶心,项天星连忙擦了擦手,省的自己沾染了晦气。
吉蒂斯万死后,蝎子并没有停下,继续挥舞着毒刺向项天星刺去。
项天星一个纵身,跳上了蝎子的背部,接着毒刺就刺了过来。
嘶嘶嘶!接着传来了融化的声音,看的项天星毛骨悚然。
这蝎子到时挺狠,发起狂来连自己也不放过,转眼间就连皮都不剩。
项天星的躲闪很及时,毒刺就擦着他的衣服下去,再晚一分,项天星估计就会和吉蒂斯万一个下场。
“唉!可惜了,这蝎子废了。”项天星像是十分的惋惜。
“怎么?”雾阵子不由高看了项天星一眼,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徒弟资质还是相当不错的,能凭借战灵七阶的实力,将实力高出他很多的异兽打死,这本身就睡一种荣耀。
“这么好的一个傀儡,给我多好!”项天星感叹道。
“一点都不好,说实话,以老夫的眼光来看,这不过是一个玩具,呆滞死板,练废了,若是交与那些大能炼制,必会有滔天的威能,劈山填海,裂地开天不在话下,但是这个还真不够看的。”雾阵子一直摇头,仿佛他一点都瞧不上。
项天星一阵咋舌,那些大能的世界他是不懂,眼前的事情才是他最关心的,他需要一个这种傀儡,毕竟他的实力比较低,谁都想欺负一把,若是有个这种傀儡跟着,至少能免去他很多的问题,那些小杂鱼不会再找上门来。
“最好的办法并不是炼制傀儡,因为抹去灵智的异兽就相当于一台机器,离开了主任就很难工作,收做战宠才是最合适的方式,这样既能多一个衷心的随从,还是一个得力的帮手,但是相比之下,收战宠就有些困难了,要取得异兽的认可。”雾阵子科普道。
项天星听得心头一片火热,他现在就想捉一个强大的生灵做战宠。
雾阵子也看出了项天星的眼神中的热切,淡然的开口道:“我负责降伏,你给它定下契约,这样就能收一个战宠了。”
仿佛所有的事情在雾阵子的眼里都不算事情,他举手投足即可解决。
项天星撇了撇嘴,他算是看透这老家伙了,不到自己陷入绝境,是不会出手的,即便是出手也只是帮自己逃命,而不是解决问题。
“怎么?小子你哪里不爽?”雾阵子见项天星有些不屑,觉得有失威信,连着毛头小子都敢奚落他,想当年无数的大人物求着他办事,他都是置之不理,何等傲气,只是时不我待,他终究还是陨落了。
雾阵子的眼中闪露出些许落寞,眼底还有怒火,他不甘。
“师傅,你看这个东西还能要么?”这时,项天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定睛一看,竟是那蝎子的毒刺。
蝎子的身体已经化为一滩脓水,唯独这根毒刺留下了,这足以说明这毒刺的材质不一般。
“收起来,我教你炼制一门法器。”雾阵子徐徐说道,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项天星大喜,他的幻犀角打磨成的刀已经不够用的来。
随着实力的提升,贯入的真气确实有限,并不能将他的实力全部运用。
当初炼制是只是简单的打磨了一番,所有的功能都是幻犀角自带的特质衍生出来的,做工相当粗糙,更不用说刻印什么深奥无比的符咒和阵法了。
即便是这样,幻犀角也算得上是一件入门级别的法器,远比普通的兵器强上很多。
眼前的毒刺有不弱钢刀的硬度,更能耐得住极端的环境,连腐蚀铁器的毒液都不能将之融化,可见其独特之处。
雾阵子随手弹出一缕火苗,那火苗见了毒刺像是见到燃油,剧烈的燃烧,毒刺冒出缕缕青烟,上面的毒液逐渐蒸发殆尽,只剩下通体发红的毒刺,像是快要融化的铁块,开始有些透明起来,待温度,降下来之后,又重归原来的金属质感。
“先收着,等遇到合适的材料时我会让你出手留下。”雾阵子说完就隐匿起来。
项天星在心里盘算着,他如果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到时战力肯定提升不止一个档次,就算是再次面对这种实力强大的家伙,也有实力正面一战。
这时一阵下楼的声音传来,自然是妖媚。
她刚刚在楼上看着项天星打斗,好几次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叫喊都忘记了,幸好项天星平安的将那怪物解决了。
妖媚有些莫名其妙,因为项天星总是做出一些表情,像是跟某个人在说话,但是周围并没有人,更像是自言自语,很是怪异。
“你真的好强!”妖媚由衷的说道,她真的被震撼到了,项天星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强上一大截。
被这个祸水级别的美人夸奖,项天星十分的受用。
“略胜一筹罢了!”项天星故作高深,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让妖媚不由得一笑。
任谁都能看出刚才局势的险恶,妖媚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偶尔耍耍酷,看到眼里还是蛮舒服的。
“嘿!起来!”项天星一脚踢在了塞俄奇倪的脸上,丝毫没有绅士风度。
妖媚也没有觉得不合适,因为这个女人刚才就要将项天星杀掉,招招直逼要害,刁钻至极,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于此。
塞俄奇倪睁开双眼,只觉有些头痛,至于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但是看地上残缺的地板,还有一大一小两滩脓水,以及站在她身前的项天星,她明白吉蒂斯万败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个塞俄奇倪倒是硬气,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天,将生死都看淡了。
“滚吧!”项天星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手下败将,他懒得理会。